元香磷翻了一個白眼,不知道為何,她就是看薇薇安不爽,也許就算沒有韓勝齊夾在中間,兩人也無法成為真正的朋友,這或許便是因為兩人同時美女,又是天才,注定了無法成為朋友吧。
元香磷看著薇薇安,直接說道:“是你驕傲還是我驕傲啊?”
薇薇安·史密斯聳了聳肩:“算了,今日也懶得和你吵了,你猜猜這一局象棋,韓勝齊能贏嗎?”
元香磷不屑的看了薇薇安·史密斯一眼:“你覺得今日的比賽韓勝齊會輸,你是不是想多了?”
以前元香磷也經常對韓勝齊不是特別自信,不夠韓勝齊贏下一場又一場的比賽,在旁人眼中,好像是創造了一次又一次的奇跡,元香磷早已對韓勝齊充滿了信心,之前,韓勝齊面對那些不可能戰勝的對手,都能取勝。
今日面對希爾頓學院的克萊門克,元香磷也相信韓勝齊有著絕對的把握。
黃風就在薇薇安和元香磷的旁邊,聽到兩人的對手,黃風也是一陣無奈,真不知道這些少男少女整日究竟在想什麽。不過看到兩人只是鬥了幾句嘴便停了下來,黃風倒也沒有多說什麽。
赫爾·友哈巴赫全神貫注的盯著棋盤上的那些棋子,他雖然在希爾頓學院主要教導的乃是圍棋,不過作為一個導師,也不可能對象棋真的一點都不懂。
現在兩人才下十多手,兩人倒是旗鼓相當,也沒有誰佔據太明顯的優勢,赫爾微微點了點頭。
之前克萊門克如此的自信,現在看來,他的確是有些能耐,不過現在還不夠,這樣下去,想要贏韓勝齊依然很困難,希望這克萊門克還有什麽別的手段沒有來得及施展出來吧。
就在這時,克萊門克的棋路突然出現了變化,他走的棋子讓韓勝齊完全看不懂這克萊門克究竟是什麽想法了?難道是失誤嗎?在韓勝齊看來,克萊門克的這一步棋下的有些臭。
韓勝齊思索了良久,也沒有想出克萊門克這一步棋的目的,最後還是認為克萊門克真的是失誤,按道理,以克萊門克現在的棋力,要出現失誤,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既然韓勝齊看不出克萊門克的目的,韓勝齊只能按照對自己最有利的路數下棋。
接著,克萊門克的走的棋依然還是古怪,不過配合上剛才的那一步棋,卻是一下改變了整個棋盤上的局勢,雖然依然兩人沒有要立即分出勝負的樣子,可韓勝齊能夠看的出,克萊門克現在的棋力很詭異,讓韓勝齊摸不著頭腦,這樣下去,也許真的有可能輸掉今日的比賽。
黃風看到克萊門克·多爾頓接連走的兩步,也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這究竟是什麽樣的棋路,為何從來沒有見過!”
黃風有種不好的預感,雖然現在克萊門克·多爾頓的棋路沒有見過,可這種棋路一樣就知道很強大,同時也詭異,如果韓勝齊沒有應對的手段,說不定……今日這最後的一局象棋比賽,真的會讓希爾頓學院的那克萊門克獲勝。
赫爾·友哈巴赫完全不同,他看著克萊門克走的兩步,最開始,也是露出了一些古怪的表情,不過隨後眼前一亮。
“這……這是國際象棋的走法,想不到克萊門克竟然到了這個境界,能夠將國際象棋的棋路融入華夏象棋當中,難怪他有著戰勝韓勝齊的把握啊。哈哈……不錯,真的不錯……”
赫爾·友哈巴赫一臉欣喜。
難怪,難怪在剛開始的時候,赫爾·友哈巴赫那般自信的有著戰勝韓勝齊的把握,原來掌握了獨特的殺招。同時,如果那韓勝齊找不到破解克萊門克棋路的手段,這一局那韓勝齊就輸定了。
薇薇安·史密斯和元香磷都聽到了黃風和赫爾·友哈巴赫的話。
薇薇安說道:“元香磷,這一局象棋,韓不會真的輸給那什麽克萊門克·多爾頓吧?”
元香磷一臉平靜,說道:“看著便是,最後的結果遲早你也會知道的,現在再怎麽擔心也是無濟於事。”
這個時候,恐怕黃風都已經不在看好韓勝齊,可是元香磷依然對韓勝齊充滿了信心,韓勝齊在最後關頭反敗為勝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聽那赫爾·友哈巴赫所說,克萊門克不過是將國際象棋運用到了華夏象棋當中,而國際象棋雖然和華夏象棋所有區別,但棋力的共同之處卻是很多。
韓勝齊卻是能夠將圍棋棋路運用到象棋棋路當中,象棋和圍棋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棋路。
“原本還以為韓勝齊能夠輕松的取勝,現在看來也不是那麽容易了。”
“是啊,這次打臉韓該不會是要被打臉了吧。”
“哎呀喂,我們剛開始的時候是不是不應該給敵方加油啊,這才導致韓勝齊陷入了危機。”
“切,就算現在克萊門克·多爾頓佔據了一點優勢,他就真的贏得了嗎?打臉韓始終是打臉韓,我看現在就說打臉韓要輸,還是太早了一點。”
現在那克萊門克已經開始佔據優勢,一群同學並沒有多少人對韓勝齊表示擔心,大多數人依然不覺得韓勝齊會輸給克萊門克。
韓勝齊創造奇跡,打敗一個又一個強大的對手,已經不是第一次,以前的那些比賽,在一些吃瓜觀眾看來,和韓勝齊都不是一個級數的,沒有人認為韓勝齊能贏,可韓勝齊最後依然能夠贏得比賽,現在 克萊門克雖然看起來很厲害,不過棋力也和韓勝齊差不多,就更沒有多少人覺得韓勝齊會輸掉比賽。
韓勝齊微微皺著眉頭,他並沒有聽到副校長黃風和希爾頓學院帶隊導師赫爾·友哈巴赫說了什麽,不過這克萊門克的棋路也的確讓韓勝齊感覺到有些棘手。
當然,也只不過是有些棘手而已,還算不得多擔心。
韓勝齊思索了片刻,然後看向克萊門克:“這就是你最後的手段吧,倒是的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