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勝齊覺得有點好笑。打賭贏得元香磷,這是多麽的可笑。
這陳明說的好像他贏了就一定能帶走元香磷一樣,韓勝齊冷笑。就算是排隊,也排不到他。
不過他還是答應了下來,幫香磷除掉一個跟屁蟲還是很不錯的。
“好,我答應你!”韓勝齊沒有猶豫道,臉上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希望你能讓我驚訝,不然…呵呵,願你不會在這賽場上哭泣吧。”
面對韓勝齊的言語,陳明有些怕了!昨晚他的確是被韓勝齊打懵了,到現在他也不敢相信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存在。
得到了韓勝齊的答應,陳明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身子繞開了兩人的身體從旁邊竄過,免得觸碰到又被他抓到什麽把柄好打自己無緣無故的又欺負一頓。
他可不會再去想嘗試韓勝齊的本事,那可是實打實的把他的兩個保鏢撂到還沒受到一點傷的實力!
一出了餐館外面,陳明突然瘋了一般跑了出去。這一幕讓韓勝齊和徐陽是一臉的懵逼。
這是怎麽了?難不成是剛出去就被狗追了?不應該阿。
韓勝齊在內心想道,瞧了外面一眼,也沒有什麽惡狗或者什麽恐怖的東西阿。
難道?這家夥是在躲我?
再一次想到這裡,韓勝齊一臉黑線。自己有那麽恐怖嗎?
其實韓勝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昨晚給了陳明多大的心理陰影…怕是沒個一年半載都忘記不了這被統治的恐懼了。
徐陽怯怯地對韓勝齊說道。
“你不會是對他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吧…”
誰知韓勝齊黑著臉轉過身子喝道:“滾,老子取向正常。你要再說這些,老子就把你丟到大街上給你脖子掛上一個“大爺常來玩喲”的牌子!”
“別別別!穩住穩住不要激動不要激動,大哥我只是開玩笑。你別當真千萬別當真!”徐陽連連晃著手掌求饒。
韓勝齊覺得好笑,沒有理會。隨意的選中一張桌子,目光遊離在窗外。點餐什麽的就交給徐陽就行了,讓他還亂說話。
這次的校園選拔賽名額相當有限,碩士生前輩的加入也讓這本來就混亂的局面更加混亂了。
對於這個,韓勝齊更加再意的是系統為什麽突然間就強製性的要求他去參加這項賽事。
如果不是系統強製性的要求,韓勝齊的確不是很想去參加這些在他眼裡略微顯得有點無聊的賽事。
不過既然系統要求了,而那個“真正的天才”任務的未知性和讓系統重視的程度。這不得不提起韓勝齊的全身心的注意力。
這個任務可以說是很特殊,韓勝齊所做過的全部都是短期任務,要不然就是日常任務。
這個長期是韓勝齊擁有系統這麽久以來第一次見到的,而且裡面寫著的獎勵是未知。
人是有好奇心的,這短短得兩個字就很明顯的增進了韓勝齊對於這個所謂的長期任務的興趣值。
“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任務呢,這個任務和這次系統強製性的要求我去參加這個賽事,不可能沒有關系!”韓勝齊知道這個事情不會那麽簡單。不過他更知道,世界上人才濟濟,雖然自己擁有系統這近乎是BUG的東西,不過在與海國生的那一戰中。他知道,就算他擁有了系統,擁有了陽老或者那個神秘的圍棋魂。和這些大師有著很大的差距。這個差距,他也不知道是鴻溝,還是一番巨牆。
鴻溝可以等待時機一飛衝天,而巨牆,那得你一點點的開掘開。
這兩個同樣是形容事情的艱難度,但是韓勝齊知道。這倆詞語所代表的意思完全不同的。
喝著淡淡的甘味茶水,韓勝齊的腦海裡回到了雙修考核的那一天。
元香磷的實力,華生的直接退出,棋年的神秘以及海國生的從容。這種跡象都表明了,他與這些人的差距!
自己是靠著系統成為別人口中傳說的天才,沒錯!但是別人根本就沒有像他這樣的經歷,一樣成為了天才!那說明什麽?
別人少了你所擁有的機遇,努力的程度卻根本不是你能想像的。
從這也可以看出為什麽大部分時間韓勝齊都看不見元香磷,不是因為元香磷躲著他!而是因為元香磷在兌現她的天賦,一但懶惰,天賦便成了你的負擔。所以,這個世界上只有努力的人,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天才。
“嘿老兄,早茶都上好久!你怎麽還在發呆?”徐陽的話驚醒了本來還在遙望著窗外天空深思熟慮的韓勝齊。
看著徐陽臉上的包子皮和一嘴鼓鼓的食物,韓勝齊也不知道說他什麽好。
簡單的就了幾個包子品了下茶水。
是甘的,然後是苦的,最後是甜的口感。
“這味道?”很難想象,韓勝齊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之間會有這麽多的感悟。或許是因為自己自從有了系統過後,忘記了太多一開始學棋的艱難和落榜的悲哀。
“當我在考核的時候,90%想的是成功後的喜悅和10%想的是失敗後的苦頭。恐怕,這就是甘吧。而我之後的失敗,也就是轉變中的苦。那麽甜?是我現在的現狀?”韓勝齊自言自語道。
徐陽皺眉得看著對面位正在自言自語,表情怪異的韓勝齊,心想:“這家夥又在想什麽?剛還好好的。”
“沒事吧?”
徐陽起身把手在韓勝齊眼睛前晃了晃。看見他有本能的眨眼反應他也就放心了。
“想什麽呢?這不好好的嘛?哪來那麽多的心事?”
“徐陽?你還記得學棋時的甘苦甜嗎?”韓勝齊驀地對徐陽問道。
徐陽很怪異的看了韓勝齊一眼,那意思就是在說:“你怎麽會突然問起這個?”
“記得不是很清楚阿,我那時候學棋的一天內除了正常的作息時間安排,基本就只有棋譜和棋具,或者說我眼中只有這些。你說苦吧,其實看起棋譜的時候很專心,時間是嗖的一下就過去了。也不能說是甘苦。”徐陽目光不是在這裡,似是在想著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