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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說什麽?夏瑾萱,我可告訴你,你可不能隨便汙蔑人,你別當我李雷是好欺負的!”李雷大聲的怒吼道。
“有人看到你今天下午的時候走進了許主任的房間,我想問問你,你進許主任的房間幹什麽?”夏瑾萱問道。
李雷身體微微一顫,說道,“我什麽時候走進許主任房間了?”
“我看到了,你進了許主任的房間。”之前告密的那人指著李雷說道。
“你特麽哪隻眼看到的,你有證據麽你?”李雷問道。
“我沒證據,但是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看到你進了許主任的房間!”
“哈哈,沒有證據,你說你看到你就看到了?現在這年頭,凡事都是要講究證據的好麽?”李雷得意的說道。
“證據麽?我有證據。”一個女人的聲音忽然從不遠處傳來。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了那個女人。
那女人身上畫著很濃很重的妝,整個人就如同是黑化了一樣,身上滿是紋身。
“艾琳?”夏瑾萱驚訝的看著對方。
艾琳從不遠處走了過來,來到了夏瑾萱的面前,說道,“我有證據證明這人栽贓了我的舍友。”
“什麽證據?”夏瑾萱趕緊問道。
“就是這樣個。”艾琳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然後點開了手機裡的一個視頻。
視頻的角度很好,是從艾琳床鋪的方向照出去的,剛好照到了許太平的床鋪,還有一部分的客廳。
此時視頻裡空無一人。
大概過了十幾秒鍾,李雷忽然出現在了視頻裡,只見李雷的手上拿著一個文件夾,小心翼翼的來到了許太平的臥室裡,然後他掀開了許太平的床鋪的床墊,將文件夾給放到了床下,再用床墊將文件夾給蓋住。
做完這些,李雷並沒有走,他反身走到了艾琳的床鋪邊上,然後竟然拿起了艾琳放在床頭的一件黑色的內衣放在他的鼻子前頭,用力的嗅了兩下,隨後竟然又把這件內衣塞進了他的褲襠裡,一隻手還跟著伸進褲襠裡不知道幹了什麽,隨後,李雷將艾琳的內衣從褲襠裡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頭,這才轉身離去。
“抓住他!”夏瑾萱忽然指著正打算偷跑的李雷叫道。
一群人立馬衝了過去,瞬間就將李雷給控制住了。
“我,我是被逼的啊,你們快放了我,快放了我啊!”李雷激動的叫道。
“李雷,你老實說,是誰指使你的?”夏瑾萱盯著李雷問答。
“什麽指使我啊,我不知道啊,沒人指使我啊,我只是看不慣許太平而已,所以才這麽做的。”李雷趕緊說道。
“你當我們是傻子麽?就你,能夠調動fbi的人?就你,能夠拿到fbi的絕密資料?”夏瑾萱鄙夷的說道。
一聽夏瑾萱這麽一說,李雷腳下一軟,好懸沒有摔倒在地上。
“栽贓陷害,這可是犯罪,特別是還牽扯進了米國的政府部門,如果把你交出去,你肯定要坐牢的,但是現在,我給你將功補過的機會,只要你站出來指證是誰指使你的,那至少我們這邊,就對你既往不咎,你看怎麽樣?”夏瑾萱沉聲問道。
“真的可以既往不咎麽?”李雷問道。
“真的!”夏瑾萱點頭道。
“是羅納跟貝弗利!”李雷趕緊說道。
“羅納跟貝弗利?”夏瑾萱瞳孔微微一縮,隨後對艾琳說道,“把你的視頻傳給我,我有用。”
“好的。”艾琳點了點頭,隨後將視頻發給了夏瑾萱。
“謝謝你幫忙。”夏瑾萱感激的說道。
“我只是覺得這個人很惡心,僅此而已。”艾琳指了指李雷,做出一個厭惡的表情,隨後對夏瑾萱說道,“我先走了。”
說完,艾琳轉身離去。
“你們都在這等著,我現在去找人!”夏瑾萱說道。
“好!”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載著許太平的車一直平穩的行進著。
許太平頭戴著頭套,坐在車內,十分的平靜。
“咱們來打個賭怎麽樣?”許太平忽然說道。
車內坐著的幾個fbi的特工愣了一下,彼此對視了一眼,都不明白許太平在說什麽。
“我覺得,一會兒估計到不了黑獄,你們就得把我再往回送。”許太平說道。
一個特工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你在開玩笑麽?約克長官親自下的命令,把你送進黑獄,沒有人救得了你的。”
“那可不一定,凡事都有意外不是?咱們打個賭,如果我贏了,一會兒麻煩你們在送我回去的時候,把我手銬頭套什麽的都摘了,怎麽樣?”許太平說道。
“你是不可能回去的,因為黑獄,馬上就要到了。”一個特工說道。
“是嘛?還得多久?”許太平問道。
“很快。”
大概過了兩分鍾左右,車子停了下來。
許太平被人從車上壓了下來,然後摘掉了頭套。
出現在許太平面前的,是一堵十幾米高的高牆。
高牆下是一扇鐵門,此時鐵門是開著的,鐵門的門口站著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
在鐵門的後面是一條走道,走道的兩邊站著不少囚犯,這些囚犯被鐵柵欄給擋在了走道的外頭,他們伸著脖子不斷的朝著許太平這邊看,一邊看有的還一邊發出呼喊聲。
“是個東方人,這次的新人是個東方人,細皮嫩肉,摸起來一定很爽。”
“這個人我要了!”
“今天晚上我要乾他!”
“進去吧!凡是別太有自信。”一個特工推了許太平一把,示意許太平往前走。
許太平笑了笑,往前走去,走到了鐵門前頭。
此時的他距離那些鐵柵欄背後的囚犯更近了,他似乎能夠聞到一股股的體臭味。
許太平微微笑了笑,剛打算往裡走呢,就在這時,一個特工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這個特工拿起了手機接了起來,隨後臉色微微一變,說道,“是的,我知道了。”
說完這些,特工掛斷了電話,對許太平喊道,“你,站住。”
許太平的一隻腳剛要跨過鐵門,聽到特工的聲音,他又把腳給收了回來。
“怎麽了?”另外一個特工問道。
“頭兒讓咱們馬上把人帶回去。”接電話的那個特工說道。
“什麽?”周圍的幾個特工都愣住了。
“似乎是出了什麽意外,走吧,把人帶回去!”接電話的特工說著,對許太平招手道,“你過來,準備上車。”
“我就說嘛。”許太平笑了笑,隨後看向鐵門後,走道邊上的那些人,說道,“不好意思了諸位,看來我是進不去黑獄了 ,有緣的話再見。”
說完,許太平轉身離去。
走道邊上的那些囚犯都傻眼了,他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都被送到黑獄的門口了,竟然還能往回走的。
這黑獄不是號稱有來無回的麽?怎麽這會兒忽然出現了個回的?
許太平返回到了車上,隨後車子快速的往回開。
車內的幾個特工都跟見了鬼一樣看著許太平。
“你…怎麽知道頭兒會讓我們再把你帶回去的?”一個特工忍不住問道。
“在我們華夏,有一種東西叫做算命。”許太平笑著說道,“我今天出門給自己算了一下,我並沒有牢獄之災,所以,不管怎麽樣,我都不可能進監獄的。”
“真的?!”一個特工驚駭的問道,“這種事情算的出來?”
“當然,要不要我再算點東西給你們看?”許太平問道。
“你說說看!”幾個特工異口同聲的說道。
許太平無奈的轉過身去,讓幾個特工看了一下自己被反銬在身後的雙手,說道,“算命必須用手,我被銬著了,沒法用手。”
一個特工立馬上前將許太平的手銬給摘了,而另外的幾個特工則是拿槍對著許太平,防止許太平忽然暴起。
“還記得我剛才跟你們說的賭約麽?我說我贏了你們要摘去我的頭套跟手銬,現在我贏了,我的頭套跟手銬也被摘去了,我說的準麽?”許太平笑著問道。
“還真是哈?!”幾個特工對視了一下,許太平之前說的,果然到現在全部都印證了。
許太平神秘的笑了笑,隨後伸出右手,神秘兮兮的捏出了一個蘭花指,然後手指頭微微的動了幾下後,說道,“我還有一個預感,你們的約克長官,要倒大霉。”
“怎麽可能,約克長官可是喬治局長的得力手下,怎麽會倒大霉。”有人搖頭說道。
“不信的話,一會兒你們看好就是了。”許太平神秘的笑了笑,說道,“我算命很準的。”
幾個特工面面相覷,雖然覺得許太平說的是在扯淡,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們心裡竟然隱隱的有一種預感,似乎,這許太平說的,真的有可能會實現。
沒多久,車子就抵達了fbi的分部這裡。
幾個特工重新將許太平的手給拷上,然後推著許太平下了車,直接上了樓,走進了之前許太平進過一次的審訊室。
與此同時,在約克的辦公室內。
“局長,這個事情之前可是您讓我去做的,現在出了這麽個事情,您可不能不管我啊!”約克臉色難看的說道。
“這個,我也很無奈啊!”電話那頭的喬治歎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