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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臨走前的話,給了哈利莫大的暗示。
哈利是一個聰明人,而且經常坐牢,所以他知道,那個警察的意思是什麽。
於是,哈利面對著許太平揮起了手中的拳頭。
砰的一聲,哈利的拳頭重重的打在了許太平的臉上。
許太平的臉歪到了一邊,但是卻一點事都沒有。
“喲呵,沒想到臉上的肉還挺結實。”哈利縮回自己的手,活動了一下後,從另外一側對著許太平的臉又打了一拳。
許太平的臉,往另外一邊歪了過去,但是依舊一點事都沒有。
“你沒吃肉麽?”許太平看了一眼哈利問道。
“混蛋!”哈利登時就怒了,想他哈利,那也是江湖上遠近馳名的混混,打起架來一點都不含糊,結果竟然被人這麽看輕,他怎麽能忍?
於是,哈利雙手抓在許太平的衣領上,猛的 往上一拉。
哈利的本意是將許太平提起來往旁邊的牆壁上砸的,結果沒想到,他這一拉,許太平整個人竟然彈射而起,然後朝著一旁天花板的位置飛了出去!
許太平這一下來的十分自然,就好像是哈利用力將他甩向了旁邊的天花板一樣。
要不是哈利知道自己壓根就沒有發什麽力,保不準他也要覺得確實是自己把許太平給甩飛了 出去。
許太平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天花板跟牆壁的連接處。
哢擦一聲,那個位置的監控探頭,直接被許太平給撞壞。
與此同時,監控室內。
羈押室的畫面,陡然間黑了下來。
“不好,攝像頭被打壞了,趕緊讓警員去羈押室!”一個警察大聲的喊道。
隨後,那站在門口抽煙的警察接到了監控室這邊發來的通知,他趕緊轉身跑回到了羈押室。
剛一進羈押室,這個警察就傻眼了。
羈押室內,哈利整個人如同爛泥一樣倒在了地上。
他雖然一滴血都沒有留,但是看他的 樣子就能知道他傷得很重。
羈押室內的其他犯人躲在一個角落裡,懾懾發抖。
許太平坐在他之前坐的位置上,身體稍微前傾,雙手放在雙腿上面,默不作聲。
“怎麽回事 ?這是怎麽回事?”警察衝到許太平的身邊,激動的問道。
“他剛才打我,自己摔倒了。”許太平說道。
“自己摔倒了?!”警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摔倒能把自己摔成那樣?而且,這羈押室裡一片平地,哈利又不是腦癱,怎麽可能會自己摔倒?
“確實是自己摔倒了!”許太平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當我瞎麽,他明明是被人打成了這樣,你老實說,是不是你打的!”警察大聲問道。
“我打的?”許太平錯愕的舉起自己的雙手。
他的雙手上,那一副電子手銬還在。
“混蛋!”警察掏出警棍,猛地一棍子打在許太平旁邊的鐵柵欄上,然後叫道,“你別給我耍花樣,我知道你是一個武術高手,就算戴著手銬,你也可以輕輕松松的打倒普通人!”
“既然你不相信,那就去調監控吧,調了監控,事情應該就明了了。”許太平聳了聳肩說道。
“混蛋!”警察惱怒的咒罵了一聲,他已經知道監控被許太平給砸壞了,而且,在砸壞之前所記錄的畫面,都是許太平被打,如果要用這個來證明許太平打人,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咒罵一聲之後,警察看了一下地上的哈利,咬了咬牙,叫來了醫生,把哈利給帶走,之後,警察轉身走出了羈押室。
“局長先生,許太平弄壞了監控,監控被弄壞前所記錄的畫面,都是許太平被打,現在沒辦法證明許太平打了哈利。”警察拿著手機說道。
“知道了,我聽人說了,這許太平很難搞定,算了,就不搞他了。”電話那頭傳來局長的聲音。
“好!”
另外一邊,羈押室裡。
許太平平靜的坐在那,似乎哈利被打真的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在許太平對面,好幾個犯人聚在一起,龜縮在角落裡,懾懾發抖的看著許太平。
他們可是親眼看到剛才發生了什麽,就在一瞬間的時間,許太平的攻擊就如同暴風驟雨一樣落在了哈利的身上,哈利瞬間被秒,而且最恐怖的是,哈利的身上竟然沒有流出任何一滴血。
也就是說,哈利所受到的都是一些內傷,這樣如果真的認定許太平打人,根據現代的檢測手段,哈利也只是算極度輕微傷,根本影響不到許太平。
這樣的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就算是帶著電子手銬,他出手的速度依舊快到令人發指,那電子手銬對於他來說就好像掛飾一般。
一個華夏首富,竟然有如此恐怖的戰鬥力,這著實是超出了這些犯人的認知范圍。
時間一點點過去,轉眼到了下午。
外界早已經因為許太平性侵案而鬧的沸沸揚揚。
這時候,許太平被保釋的消息,總算是傳來了。
律師帶來了保釋文件,隨後,許太平被取掉了手銬,換掉了橙黃色的囚衣,跟在律師的身後,走出了警察局。
警察局外早已經人山人海。
記者,圍觀群眾,示威人群,將整個警察局裡三層外三層都給包圍了起來。
許太平的律師本來是要為許太平申請特殊通道的,但是警察局這邊不允許,所以許太平只能從最前方走。
一輛黑色的房車,早已經停在了警車局的院子裡。
郭雲鵬站在車旁,臉色嚴肅的看著許太平。
許太平走向了郭雲鵬。
院子外,示威人群高呼著強x犯幾個字。
閃光燈不斷的閃現著,似乎要捕捉下許太平的每一個動作。
郭雲鵬將車門打開。
許太平走進了車內,隨後,郭雲鵬跟律師一起也坐進了車內。
車內,江英雄,鳳棲,趙小花都在。
“這麽熱鬧呢?”許太平笑著問道。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笑的出來呢!”趙小花愁苦著一張臉說道。
“怎麽就笑不出來了?我被保釋了,不用繼續在警察局裡呆著,可以回去睡暖和的床,這不是好事麽?”許太平問道。
“你只是暫時被保釋,這不代表著你就無罪了。”一旁的江英雄說道。
“對於我來說,我沒做過的事情,那我自然是無罪的。”許太平說道。
“現在的關鍵不是你做沒做,而是要讓女方那邊撤訴!”律師臉色嚴肅的說道,“我嘗試過接近女方,但是對方似乎並不願意跟我們談。”
“那是肯定的,她領了別人的命令來汙蔑我,不把我搞黑,怎麽可能會善罷甘休?”許太平說道。
“太平,到底是誰要故意汙蔑你?”郭雲鵬問道。
“這還用得著多說麽?誰是琳達的老板,就是誰在抹黑我。”許太平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萊因哈特?”郭雲鵬問道。
“要麽就是萊因哈特,要麽,就是萊因哈特的老板,萊因哈特對我有所求,所以應該不是萊因哈特,我在米國得罪的人不少,但是有能力做萊因哈特老板的,應該也不多,要說可能性最高的,或許,就只有kbx公司的那群人了。”許太平說道。
“kbx公司的人?”郭雲鵬等人面面相覷了一下。
“kbx公司,在整個西方,都擁有著非常強大的勢力,老板,如果真的是kbx公司的人要整你,那你…可就不好翻身了。”一旁的律師說道。
“不好翻身就不好翻身吧。生活還得照樣過,飯還得照樣吃,先離開這裡吧!”許太平說道。
“好!”
房車發動了起來,而後緩慢的往警察局外開。
警察局外面的鐵門周圍早已經聚滿了人群。
當警察將鐵門打開要給許太平的車通行的時候,人們瘋狂的從鐵門外湧了進來。
一群群的人,把房車給包圍住。
那些憤怒的女權主義者用力的拍打著窗戶,喊叫著一些粗言穢語。
那些記者不斷的把鏡頭壓在窗戶上,似乎是想要透過窗戶拍到許太平。
車外傳來一陣陣砰砰砰的聲音,為了不傷到人,車子只能以龜速慢慢的前進。
許太平坐在車內,任憑外面的聲音有多大,他都安靜的坐在那。
“對了,我的東西,帶出來了麽?”許太平忽然問道。
“你的衣服什麽的,目前還在警方那裡,他們需要從中提取證物,至於電腦手機,已經拿回來了!”律師說道。
“哦,衣服在他們那啊!”許太平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把手機給我。”
“好!”律師點了點頭,從旁邊的一袋子裡拿出了許太平的手機交給了許太平。
許太平接過手機,發現有不少未接電話。
許太平沒有一一回復這些電話,他找出了其中夏瑾萱的號碼打了過去。
夏瑾萱在接到許太平的電話後,總算是松了口氣。
許太平簡單的解釋了幾句之後就掛了電話,然後給蘇念慈回電話,給蘇念慈回完電話之後,許太平又給周芝芸回了電話。
周圍的人就看著許太平給他的女人一個個的打過去電話,然後輕聲細語的說著之前發生的事情,就好像那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般。
許太平如此鎮定的模樣,讓在場眾人的心,多少安穩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