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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太平沒想到,羅傑邀請來的三個妹子之中,竟然有一個跟自己有過一夜之緣的詹妮弗!
今天的詹妮弗依舊明豔動人,另外的兩個妹子雖然也好看,但是在許太平的眼裡,詹妮弗還是更佔上風的,因為詹妮弗的身上有一股文化人特有的氣息,而另外兩個人的身上只有風塵味。
“你們認識?!”羅傑跟菲德爾兩人也都十分驚訝,許太平竟然會跟詹妮弗認識。
“我們兩個見過一面!”詹妮弗笑著率先解釋道。
“是嘛,這按照華夏人的說法就是緣分啊,哈哈,詹妮弗,來,你坐在許的旁邊!”菲德爾笑著說道。
一旁的羅傑臉色有些怪異,想說點什麽,但是卻被菲德爾的一個眼神給攔住了。
許太平看到了這一幕,但是並沒有多說什麽。
詹妮弗走到了許太平的身邊,許太平也學了一把紳士,起身將詹妮弗的一直給拉了出來,隨後,詹妮弗坐在了許太平的邊上。
另外的兩個妹子一個叫做蘇珊,一個叫做安吉拉,兩人分別坐在了菲德爾跟羅傑的身邊。
這就算是一人一對了。
“你怎麽會認識羅傑的?”詹妮弗小聲的問許太平。
“我剛好認識菲德爾,我跟羅傑不熟。”許太平解釋道。
“你認識菲德爾?”詹妮弗震驚的問道,隨後,詹妮弗似乎意識到自己話有點大聲,趕緊歉意的看了一下身邊的人。
“我們兩個很多年前就認識了!”一旁的菲德爾笑著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這世界還真是小!”詹妮弗笑著說道,“菲德爾先生,我還一直想給您做個專訪呢,只可惜您是大忙人!!”
“專訪?這是小事,只要許說一聲,我就算再沒時間,也得給你時間啊!”菲德爾笑道。
“為什麽我專訪你,需要許來說呢?”詹妮弗問道。
“因為他是我的好朋友,只要是他讓我做的事情,不管再困難的事情我也會去做。”菲德爾說道。
“菲德爾,你這麽拍我馬屁我可承受不了!”許太平說道。
“哈哈哈,我實話實說而已,好了,人既然都到齊了,那咱們就可以上菜了吧?”菲德爾問道。
“嗯,上菜!”羅傑點了點頭,隨後,一道道的菜被送了上來。
這些人中的菲德爾跟羅傑,那都是真正的上流社會的人,談吐很是不凡,而三個女人不管是詹妮弗還是另外的兩個,層次竟然也不低,那個蘇珊跟安吉拉,兩人說點什麽東西也都頭頭是道的,所以一桌人聊的還算熱絡。
一邊吃飯一邊喝酒聊天,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今天晚上有一場斯內德先生的音樂會,我這裡有六張vip票,等一下晚飯之後,大家都有空麽?”羅傑笑著問道。
“斯內德先生?那可是世界最厲害的鋼琴演奏家了,我有空!”蘇珊激動的說道。
“我也有空!”一旁的安吉拉說道。
“我看許,許有空,我就有空!”菲德爾笑道。
“那就一起去吧!”許太平笑著點了點頭,心裡對歐美的上流社會的生活多少有了一些感慨,要是在華夏,那些上流社會的公子哥,吃飯喝酒之後基本上就是各種夜店走起,然後各種派對,而這邊卻是去聽什麽音樂會,這格調一下子就與眾不同了。
不過對於許太平來說,他還是比較喜歡夜店跟派對,因為激蕩的音樂讓許太平覺得舒服,像是鋼琴音樂會這種高端的東西,許太平不是很感冒,當然了,入鄉隨俗,許太平既然已經來了貝克恩市,那就得讓自己顯得高端優雅一些,免得被這些老外覺得華夏人都是土包子,那也不好。
“我一會兒…可能有一篇,新聞稿…”詹妮弗有些為難的說道。
“沒事,你去忙你的!”許太平笑著說道。
“實在不好意思,這篇新聞稿很急。”詹妮弗歉意的說道。
“新聞稿可以以後再寫,這音樂會,可就只有一次了。”羅傑沉聲道,他對詹妮弗的表現有些不滿意,畢竟這詹妮弗是他老子旗下新聞集團的一個記者,也能算是他的人了,竟然敢在這時候拒絕他,這實在是有些大膽。
“羅傑,工作要緊。”許太平說道。
“哈哈,既然許這麽說,那就算了!”羅傑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對詹妮弗說道,“詹妮弗,這次你可真錯過了一個大好的機會啊!”
詹妮弗歉意的笑了笑,看向許太平說道,“等我新聞稿寫好了,我再給你發消息!”
“好!”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詹妮弗起身離去,許太平同樣十分紳士的將詹妮弗送下了樓。
羅傑看到許太平走了,趕緊對菲德爾說道,“菲德爾,你怎麽回事,你不是說你喜歡詹妮弗麽?我特地動用我的特權讓詹妮弗過來吃飯,你怎麽還把她讓給了別人?“
“我跟許,不是別人。”菲德爾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知道我跟他的關系,所以你不懂,只要他願意,他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他。”
“這…”羅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他無法理解菲德爾的行為,因為就算這個人對他有救命之恩,那也不至於做到這樣的程度啊。
菲德爾知道羅傑不理解他,他也不指望羅傑能理解他,他的感受沒有任何人能懂,包括許太平也是。
從出生到長大,他一直面臨著一個隨時可能被殺死的局面,這一切都是因為他那個小心眼的大哥,菲德爾為了能夠活下來,所以他才努力的讓自己成為一個網球運動員,一方面是擴大自己的影響力,另一方面也是要讓自己那個小心眼的大哥知道,自己從沒有想過與他爭奪家產。
可是,就算是這樣,他那個小心眼的大哥也沒有放過他,在幾年前設下了必殺之局。
當時菲德爾以為自己死定了,他清楚的看到自己大哥眼裡毫不掩飾的殺機,這種殺機,讓他幾乎要顫抖著下跪。
也就是在這時候,就是許太平,拉住了他,讓他不至於彎下自己的膝蓋,讓他保留住了尊嚴,也是因為許太平悍然出手,擊殺了他大哥身邊的所有保鏢,最終,還是這個許太平,將他重傷的大哥送到了他的面前,然後讓他,親手了結了他的大哥。
當菲德爾親手對著自己的大哥的腦袋開下那一槍的時候,菲德爾就知道自己這輩子都跟許太平綁在了一起,許太平是他的救命恩人,同時也是幫助他成長的恩人。
這些事情菲德爾沒有跟任何人說過,所以,羅傑才始終不會明白菲德爾為什麽會對許太平這樣一個人如此恭敬,甚至於願意為了許太平讓出他看上的女人。
不過,有一點羅傑是明白的,那就是,如果有人要擺平菲德爾,那只要擺平許太平就可以了。
就在這時,羅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羅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臉色微微一變,說道,“菲德爾,咱們的大股東,來了!”
“獨孤九和?!”菲德爾眼睛瞪大,問道。
“是啊,你看,這是他秘書發來的消息,半個小時後,獨孤九和的私人飛機會降落在貝克恩機場!看來,今天晚上的音樂會要取消了。”羅傑說道。
“取消了吧,反正許也沒有了女伴,獨孤九和這一次是來對安聯中心進行最後驗收的,咱們可得伺候好他!”菲德爾認真說道。
在這個世界上,能夠讓菲德爾用上伺候這一個詞的人,真的是屈指可數,而來自於獨孤家的獨孤九和,算是一個。
“那個許呢?也帶他一起麽?”羅傑問道。
“問問他吧,我還是希望他能夠加入我們!”菲德爾說道。
“好吧,反正他們都是華夏人,或許,他們能夠有更多的共同語言也說不定!”羅傑說道。
兩個人這邊正聊著天,另外一邊,許太平已經將詹妮弗送到了樓下。
“其實我很願意跟你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詹妮弗站在門口,惋惜的對許太平說道。
“回憶才是最美好的,不是麽?”許太平笑道。
詹妮弗眉頭微微一挑,許太平這話的意思很清楚,是約過一次就不會再約第二次了,這跟她之前在自家門口對許太平說的話是一個意思,可是,一直以來都只有詹妮弗對別的男人說這話,她還真沒被別的男人這麽說過,所以詹妮弗一時之間竟覺得有些惱火。
不過,詹妮弗畢竟是知名大記者,她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緒。
出租車來到了面前,許太平伸手攔下,而後打開了出租車的後門。
詹妮弗坐了進去,道了一聲謝。
許太平將門關上,揮了揮手,說了一聲拜拜,然後竟也真的不再挽留了。
詹妮弗坐在車裡,放下車窗,對許太平說道,“或許,等一下我稿子寫完了,我們可以一起喝杯酒?”
“晚上沒時間,抱歉了。”許太平歉意的說道,他今天晚上真沒時間,因為他已經夜不歸宿一次了,要是再夜不歸宿,估計夏瑾萱那邊就不好交代了,雖說他們並沒有住在一起,但是夏瑾萱還是每天晚上都會習慣性的查一下崗的。
偷吃這種事情,最爽的在於偷,而偷這種事情不能長乾,乾的多了,就沒有意思了。
這就是許太平的約p經驗,就算雙方都很爽,那也不能隔天再約,至少也得等個十天半個月的,這樣再約,才會加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