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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有手段啊!”許太平看著周衛道給自己的最終候選名單,笑著說道。
“這幾個月來,武當派跟峨眉派為了讓這些門派退出競選,可是著實下了血本啊,單單修行丹,武當派就不知道買了多少送出去了。不過,也得虧是這種大門派,不然的話還真花不起這個錢!”周衛道笑著說道。
“我也聽說了,不過,這個錢花出去,可不見得有用啊,這不是還有兩家麽?別到時候他們花了錢,卻讓別人拿走了常任理事的位置,那就虧大了。”許太平笑著說道。
“會長,這兩家,沒問題麽?”周衛道問道。
“沒問題,我早就安排好了。”許太平說道。
“那就好,如果讓武當派跟峨眉派徹底的退出華夏武術協會的管理層,那這華夏武術協會,可就真的是您的天下了!”周衛道笑著說道。
“是你我的天下。”許太平說道。
“我只是您麾下的一員小將罷了!”周衛道趕緊搖頭道。
“我在協會裡的時間並不多,所以很多事情還是要仰仗你的,這一次如果讓武當派跟峨眉派回來,加上陳氏太極,他們依舊佔據著整個華夏武術協會的半壁江山,對你我來說都不是好事,所以,一定不能讓他們回來!”許太平說道。
“是!”
早上八點鍾。
武當派的張元清,峨眉派的丹心師太分別帶領著自己門派的人來到了華夏武術協會。
此時,在華夏武術協會的會議室內,委員們早已經就位。
當張元清跟丹心師太等人走入會議室的時候,現場響起了一陣陣的掌聲。
之前武當派跟峨眉派因為交流賽的事情得罪了許多門派,不過,這幾個月的時間,武當派峨眉派靠著鈔票,已經重新收獲了諸多門派的友誼。
此時武當派跟峨眉派的人來,大家自然要給面子鼓掌。
秋水門跟岩茗坊的人緊隨在武當派峨眉派之後走入了會議室,不過,這兩個宗門進入會議室的時候,會議室內響起了一陣陣的哄笑聲,這岩茗坊還好點,是一個老門派,也有近百年歷史了,在南方一帶頗有威望,雖然他們競選常任理事有點不自量力,但是至少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嗎,而這秋水門就搞笑了,他們才加入華夏武術協會沒多久,更沒有跟什麽其他門派有過交往,也就上次在對泡菜國的交流賽的時候有個秋水門的人贏了一把比賽而已,就這樣的秋水門,竟然敢來參加常任理事的競選,那可不是不自量力這麽簡單了,這完完全全就是自取其辱啊!
秋水門帶隊進來的,是蘇有為。
蘇有為是寒葉門的副盟主,同時,也是秋水門的門主。
張元清作為當年武當派出去的人,自然不會出現在這裡,而淺陌之前曾經在武當派之中殺了武當派的弟子,所以她也會出現在這裡。
岩茗坊帶隊的人是他們的老板。
在華夏武術協會裡,各種各樣的組織其實都有,岩茗坊是個門派,但是,他們沒有門主,只有一個老板。
岩茗坊在很早以前其實是一個馬幫,在古時候幫人運送茶葉的,後來改革開放了,馬幫就沒什麽用了,岩茗坊就開始自己包山頭種茶葉,不過,岩茗坊早先的武學倒是傳承了下來,主要練的是橫練功夫,到了現在,岩茗坊控制著華夏百分之十左右的茶葉市場,絕對的金融巨鱷,而岩茗坊內的人,同樣學習當年岩茗坊的老祖宗傳下來的橫練功夫,並且成功的加入了華夏武術協會,成為了委員。
控制岩茗坊的人,就是老板。
岩茗坊今年的老板叫做賴振,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渾身都是腱子肉,一身橫練功夫非常厲害。
正因為岩茗坊非常有錢,而且人也不多,所以岩茗坊並沒有被武當派跟峨眉派的人收買。
當然了,武當派跟峨眉派的人其實也沒把岩茗坊的人看在眼裡,你岩茗坊做生意牛逼,但是武術只能算是一般般,賴振是岩茗坊第一高手,也不過是一個地階三級的武者罷了,武當派隨便找個長老都能滅了岩茗坊整個宗派,所以,岩茗坊要參加競選,那就讓他們競選,沒人把他們當一回事兒。
隨著這四個候選門派的入場,另外的三大常任理事,崆峒派,少林寺,陳氏太極的掌門人,也走入了場中。
這一次因為涉及到常任理事的競選,所以各大常任理事的掌門人都來了,算的上是非常看重這一次競選了。
事實上,華夏武術協會已經很久沒有改選過五大常任理事了,這一次雖然沒有什麽懸念,但是畢竟是第一次改選,不僅常任理事的門主都來了,那些委員,基本上也都是門主到來。
在三大常任理事入場之後,許太平跟華夏體育總局的一個領導,一起有說有笑的走入了會場。
華夏武術協會常任理事改選,那是大事,政府這邊自然要派人過來表示一下關心。
許太平跟體總的領導一起走上了會場最前方法的位置,許太平在會長的位置坐了下來,而體總的領導則是坐在了許太平的身邊。
穿著一身華夏武術協會製服的周衛道走到了許太平前方一些的發言席,然後臉色嚴肅的說道,“今天,我們將在這裡進行兩個常任理事位置的競選,本次參加競選的門派有四個,分別是武當派,峨眉派,岩茗坊,以及秋水門,接下來,請大家起立,奏國歌!”
所有人全部站起身來,隨後,國歌響起。
當國歌結束之後,所有人又一同坐了下來。
“本次的常任理事競選,我們對競選的規則作出了一些改變,因為時代在進步,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時代了,如果不能夠跟隨時代的變化而變化,那我們華夏武術協會,遲早有一天也會落伍,甚至於被淘汰!”周衛道說道。
聽了周衛道的話,在座的人都認同的點了點頭。
張元德跟擔心事態兩人對視了一眼,露出了然的表情。
“這許太平果然是改了規則,不過又能怎麽樣呢,最終的結果還是我們贏。”張元德冷笑著說道。
“今天的競選,我們總共分為三輪,三輪成績累計相加,排名前兩位的,自然就成為我們新的兩大常任理事!”周衛道說道。
“三輪競選?你們還真能玩。”張元德笑著說道。
“張掌門,我說話的時候,請不要插嘴!”周衛道說道。
“好,很好!”張元德冷笑著點了點頭,這周衛道在許太平還沒來的時候,也就是一個乾苦力的人,五大常任理事誰都可以壓著他,結果現在許太平上位了,這周衛道竟然也這麽嘚瑟,等他們重新成為常任理事之後,一定要這周衛道好看。
“我們第一輪競選,將采用筆試的方式來進行!”周衛道說道。
“筆試?!”在座的委員都愣住了。
“開什麽玩笑?我們習武之人,你跟我們說筆試?!”丹心師太皺眉問道。
“大家安靜。”許太平淡淡開口道。
許太平一開口,大家就都閉上了嘴,畢竟,現在大家可都吃著許太平的修行丹呢。
“這麽多年來,大家對習武之人的印象,都停留在動手動腳,魯莽的階段,但是,你們要明白,現在是和諧社會,就算是習武之人,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動手,我們必須遵守法律,同時,我們也必須讓人家改變對我們的印象,這樣我們才能夠真正的融入到民眾當中去,五大常任理事,是管理整個協會,監督整個協會的機構,這樣的機構,要管理整個協會,我們就必須有足夠的管理才能,所以,接下來筆試的試卷,是我們找國際最著名的工商行政管理學院出的,管理協會,靠的是腦子,不是拳頭,所以,我們第一輪,統一采用筆試的方式。”許太平說道。
“我抗議!”張元德說道,“從來就沒有聽說過競選常任理事還要筆試的,我們這一次準備的人,你自己看看,都是上了年紀的人,哪裡會什麽管理?!”
“既然不會管理,那還有什麽臉面當管理者?”許太平問道。
許太平一句話懟的張元德啞口無言。
“本次筆試,第一名拿四分,第二名三分,第三名兩分,第四名一分,一份試卷,所有人都可以一起做,你們別怕,為了公平起見,這一次所有題目都是選擇題,如果你們運氣足夠好的話,或許可以全部蒙對!”許太平說道。
一聽到許太平說是選擇題,武當派跟峨眉派的人多少能夠接受一點,如果是讓他們去寫那些長篇大論,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們呢,選擇題至少還能夠蒙。
“秘書長,把發下去吧。”許太平說道。
“是!”周衛道點了點頭,隨後將所有試卷都發了下去。
試卷剛發完,張元德的叫罵聲就響起了。
“許太平,你這不是坑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