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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吻365式:靳少,玩夠沒》186 沒有血緣關系(7000+)
  186 沒有血緣關系(7000+)    直到靳司炎走了,周媽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想著他說的那三個字‘她走了’。

  難道夫人也走了?

  她連忙快步朝安琳與靳遠東的房間跑,一開門看到的景象跟看到靳安璃的房間一個樣,猛然想到了昨天靳安璃與靳遠東在書房爭吵的內容,“壞了!”叫完撒腿就往外跑,朝樓下大喊,“老頭子!老頭子!”

  己經準備往後花園走的周伯,聽到她突然急得像有人追殺一樣,沒好氣地折回去,抬起頭看三樓上面,結果話沒出口,周媽先截了他的話匣。

  “快去攔住大少爺!別愣著了快去!我現在就下去!”周媽喊完頭一縮噔噔噔往樓下跑。

  “你跑慢點,沒人追你!”周伯臨出客廳前大聲叮囑她。

  一樓的傭人們搞不懂今天是怎麽了,大少爺急就算了,周伯周媽也跟著急。

  周伯急匆匆朝大門跑,果然看到靳司炎己經將車開到門前,而鐵門也自動打開,他連忙大叫,“大少爺!等一下!大少爺!”

  己準備踩下油門的靳司炎,自後視鏡看到跑得氣喘籲籲的周伯,準備踩下油門的腳收了回來,並將車窗放下來。

  周伯適時來到車窗邊,大口大口喘著氣,嘴裡念念有詞,“真的是老了,跑不動了……”

  “什麽事這麽急?”他聲音如往常,可心卻比往常急百倍。

  “是……是……”周伯還是喘氣,便一手指著己經跑出來的周媽。

  他又看後視鏡,看到周媽也跑出來了,劍眉微攏,今天他們倆夫妻是怎麽了。

  周媽終於跑過來了,憋著急喘的氣,一口氣將話說出來,“昨天小姐跟老爺在書房吵架時說要帶夫人走,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帶走了!”

  靳司炎一聽眉心擰緊,“她說要帶安姨走?”昨天從沒聽她提起……不是,她既然有意要走,又怎麽可能會跟他說,說了他就不會放她走。

  “是的大少爺,昨天您跟車到了醫院後,小姐跟老爺在書房吵得好凶!”周媽喘著氣說。

  靳司炎馬上拿出手機撥打西城汽車運輸公司的號碼。

  如果她真的只是回姥姥家,那麽她只能去汽車站坐車……

  “我是靳司炎,我現在要堵個人,馬上讓各個汽車站關注一個名叫靳安璃的女孩子,年紀二十,與她一起的是個四五十的女人,兩人是母女關系,查到馬上通知我,謝謝!”

  其實,要在汔車站找個人如大海撈針,並不是所有車站都需要身份證才能購票上車,也不是所有車站都有監控,這點,靳司炎深知。

  他此刻有種無力感,想要將她抓回來,卻不知道該去哪裡抓,只能坐以待斃。

  不行,他要動用所有關系把她找回來,他說過,這輩子他就要她,天涯海角也要找她回來!

  “你們回去吧,我出去一下。”說完他將車窗升上去,然後踩下油門。

  結果,車子才開到門口中間,前面一輛車堵住了去路。

  前面那輛車上,走下來一個人。

  “大哥,去哪?”靳司南本人輕靠於車門邊,帥氣地朝靳司炎招手打招呼。“原來你想去接我跟二哥啊?真是太有心了,雖然你是這麽有愛的大哥,但我們己經回來了,回去吧!”說罷一手作出要他退車回去的手勢。

  靳司炎看到他,自擋風玻璃望進去,看到了靳司昊,劍眉攏起,很快想到是為什麽。

  靳老頭的動作竟然這麽快……該死的,竟然全都堵在這節骨眼上!

  靳司南己經走到了車邊,一手輕敲著車窗。

  靳司炎將車窗放下來,微側俊臉斜睨他,卻一個字不說。

  “大哥,老爸說……媽沒死?但在我記憶中,她不是死了十年嗎?我們明明就看著下葬了。”靳司南很是疑惑,又很是期待答案地看他,“大哥,你知道前因後果嗎?”

  “不知道。”靳司炎冷淡卻又很快地說,仿若堵氣,而車子己經開始緩緩往後退回鐵門內,調轉車頭直接將車子停在一邊,然後推開車門下車。

  另一輛車也跟著並排停在一起,靳司昊自後座推開車門下車。

  鐵門外邊緩緩駛入一輛車,所有人都認得這輛車,是靳遠東最喜愛的奧迪。

  車子一直往裡面駛,直到主宅前才停下來。

  站在原地一路目送車子駛進去的三兄弟,心情都是一樣的。

  “大哥,要是車上面那個真是咱媽怎麽辦?你會不會覺得她是從墳墓裡跳出來的?”靳司南問。

  靳司昊卻硬邦邦地回答他,“能活著出現在我們面前,就絕對不是從墳墓裡跳出來。”

  “如果真是媽,我們便是被靳老頭騙了十年。”靳司炎幽冷地說,幽冷的眸子底潛藏著股火氣,繼續道,“同時也騙了安姨十年。”

  一說到安姨,靳司昊與靳司南都沉默下來,臉色也沉重得不行。

  是啊,大哥說得對,如果真是媽,老頭確實是欺騙了安姨。

  “進去啊。”靳司南轉頭左看右看兩位大哥。

  靳司炎與靳司昊兩人沒一個動的,就站在原地,腳下像鉛一樣重。

  “你們還記得媽的樣子嗎?”靳司昊突然問。

  他這麽一提,靳司炎與靳司南都回想了起來。

  “霸道,不可理喻。”靳司炎說。

  “公主病特重。”靳司南說。

  “嫌貧愛富,特會挑剔……”靳司昊加上。

  “大哥,你跟小璃怎麽樣了?”靳司南突然又問,要是真是媽回來了,以小璃的身份,恐怕大哥很難跟小璃在一起。

  “她跟安姨走了。”靳司炎的心情一直很低,現在又說到靳安璃身上,更加低。

  靳司昊與靳司南聞言瞬間驚愣。

  小璃跟安姨走了?!

  “大少爺,二少爺,三少爺。”周伯小跑著出來,來到他們三人面前,轉達著命令,“老爺跟……呃夫人,請你們快點進去。”問完又加一句,“大少爺,二少爺,三少爺,那位真的是夫人?”夫人不是過世了嗎?難道從墳墓跳出來了?

  靳司炎沒說話,冷然抬腳朝裡面走。

  靳司昊看了眼周伯,轉身跟在大哥後面。

  倒是靳司南,苦中作樂,“周伯,給你個表情,自己體會。”說完還真做了個沒有詞語可以形容的表情。

  三人有順序地走進客廳大門,一眼便望到坐在靳遠東旁邊的女人,三人皆驚愣。

  十年,對於母親的模樣早己有些模糊,現在再次看到,似乎母親的模樣又清晰了起來,可是,那眉目間,總覺得跟某個人相似。

  靳司炎目光依然冷淡,邊思索著像誰,邊從容地走到側邊的單人沙發坐下,屁股才沾上沙發,他便想到了像誰。

  安姨。

  不,應該說,安姨的眉目似母親,靳老頭只是找了個替身陪伴他十年。

  靳司昊與靳司南雙雙於單人沙發旁邊的長沙發坐下,都不說話。

  倒是靳遠東率先發話,不悅地掃了眼他們三人,“見到你們的媽,怎麽都不吭聲?”

  “我怎麽知道她是不是我們媽。”身為長子的靳司炎冷淡牽唇,目光掃過女人臉面。

  女人名叫單心蓮,一眼看過去就是大家閨秀,坐有坐姿,面容五官秀美,雖近五十但沒有五十的歲月痕跡,倒有種病懨懨的神色。渾身卻透著一股靳司炎三兄弟不會陌生的強勢,她的強勢是因為她曾經是單氏接班人,管理過單氏,後來單氏與靳氏合並,她便回歸家庭專門照顧三個兒子。

  十年前,單心蓮出了場意外事故,腦部嚴重震蕩,身體其它部位沒有任何重傷,後來就變成了植物人,一直昏睡不醒。

  當時長子靳司炎二十歲,次子靳司昊十八歲,三子靳司南十六歲,靳遠東為了不讓三個兒子沉浸在惶惶的難過之中,當下便做了個決定,讓單心蓮早點‘死’,於是便擇日下葬。其實,那只是副空棺材,單心蓮被秘密送出西城,接受長期治療以及維持生命中,只是沒有人知道她會何年何月醒過來,有可能一輩子都這樣,有可能隨時結束生命。

  而靳司炎在雲城時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單心蓮,那次看到的單心蓮其實己經恢復得如正常人,因為她的主治醫生是雲城裡面的人,後來退休回到雲城,她便去了雲城探望。

  所以靳司炎現在看到她,也只是認證了心裡的猜測,卻依然無法接受這個突來的事實。

  “混帳!她不是你們媽是誰?”靳遠東一聲喝斥。

  靳司炎冷笑一聲,並不因為身為母親的單心蓮在場而給面子,“十年前她沒死,是我們的媽,十年後,她突然仿若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活著回來,我想問你們,你們把我們當猴子戲耍嗎!”目光再度掃到單心蓮身上,“再說了,她是不是個冒牌貨我們哪知道?該說的說完了,人也見了,你們隨便!”說完站了起來。

  “站住!”靳遠東驀然震怒,“有你這麽說話的嗎?見到親媽不問一聲就算了,竟然還要懷疑!”

  “靳老頭,我問你,她若不是冒牌,我們會十年都不知道自己的媽還活著?愛怎麽折騰是你們的事,我管不著。”靳司炎冷然走出客廳。

  卻在他要踏出客廳的那一瞬間,單心蓮望著他高大的背影開口了,聲音有絲沙啞,“阿炎,我真的是媽。”說完又轉身靳司昊靳司南說,眼裡泛著混著各種情緒的水光,“阿昊,阿南,我真的是媽。”

  她的一句話,令靳司炎僵住了腳步,令靳司昊靳司南也仿若聽到了十年前母親跟他們說話的聲音。

  他們的媽,就是有這樣一把誰也模仿不了的聲音!

  靳司炎沒有轉回身,眸底卻己經千變萬化。

  十年前,他與母親之間有著人人羨慕的親昵母子情,可經過十年的空白期,他己經找不到十年前的感覺。

  口袋裡的手機響。

  他拿出來,是親子鑒定中心打來的電話,因為昨天押著於嵐過去的時候,他是親眼看著取了樣本,並要求鑒定中心結果一出來馬上打電話通知他。

  “靳先生,結果己經出來了,您是要現在聽,還是過來取?”

  “現在告訴我,稍後我會過去。”他語氣依然冷淡,但沒有一絲緊張感,因為他一直就堅信,孩子不可能是他的。

  “根據dna檢測結果,靳司炎與於嵐腹中胎兒沒有血緣關系。”

  此話一落,靳司炎的面色瞬間冰寒,開口要求,“麻煩你再說一遍。”說完將通話點了擴音,轉過身面對靳遠東,“靳老頭,現在請你聽清楚電話裡的話。”

  “根據dna檢測結果,靳司炎與於嵐腹中胎兒沒有血緣關系。”

  客廳裡包括傭人在內所有人,將電話裡的內容聽得一清二楚,所有人震驚不己,特別是靳遠東,臉上閃過被欺騙的震怒,霍然起身朝周伯憤然命令,“老周,上去把於嵐給我拖下來!”

  周伯自震驚中回過神,快步上樓。

  單心蓮卻站了起來,望著站在門那裡的靳司炎,“所有事情前因後果我都要知道,那個女人的孩子如果不是靳家的,我絕對不會讓她好過,以為靳家就麽給她恣意愚弄!”說完又道,“你們三個,我為什麽十年不在家,稍後我會給個解釋你們,現在,我要先解決了那個想嫁進靳家的不要臉女人!”說完腳一抬,氣勢洶洶地上了樓。

  二樓上面,一直躲在房間裡,開著一條門縫偷聽的於嵐,聽到單心蓮要上來解決她的話後,驚得渾身顫抖,雙手無意識地撫上己經有些微凸起的小腹,但她根本想象不出來會是什麽樣的收拾場面,一手用力關上門板,並反鎖。

  所有人聽著她說話,看著她上樓的動作,身為她兒子的三人對她己經沒有懷疑,她就是他們那個不可理喻的母親。

  待單心蓮一上樓,靳司炎遙望著還處於震怒之中的靳遠東,冷淡地嘲弄,“靳老頭,安姨己經走了,她的替身任務己經完成,可以光榮退場。”

  靳遠東聞言,心底一震,阿琳走了?她不是在醫院嗎?

  “誰說她是替身的!”他憤怒。

  “她若不是替身,你怎會找上與母親眉目神似的安姨回來陪伴你?不要覺得我們都是傻子。”靳司炎對他的諷刺更加深,“怪不得對安姨越來越不好,原來是因為你的原配要回來了,想一腳踹開安姨,你還真做得出來,像你這樣就是負面教材,竟然是我們的爹,我們還真三生有幸得不得了!”

  二樓上面突然傳來單心蓮的怒喊聲,“周伯,去叫個保鏢上來給我把門撞開!”

  周伯沒有下來,但是卻聽到了碰的一聲巨響,以及門板重撞牆壁的沉重響起。

  於嵐的尖叫聲隨之響起,不用想,他們父子四人都知道,肯定是單心蓮開打了。

  靳司炎心裡因為惦記著靳安璃,轉身離開。

  靳遠東喝住他,“站住!去哪!”

  一直坐著不吭聲的靳司昊突然開口,硬邦邦地說,“大哥當然是去找小璃回來。”

  靳遠東看著他說完,再看回門口,那裡己經空無一人。

  靳司南也跟著說,“老頭,你攔不住大哥的,大哥喜歡小璃好幾年了,要放手哪那麽容易。”

  “我告訴你們,就算我同意,你們的媽也不會同意!”靳遠東冷哼一聲,轉身上樓。

  “老頭,那安姨……你不管了?”靳司南站起來問他。

  靳遠東上樓的動作只是頓了下,沒有說話,繼續上樓。

  二樓,於嵐房間內,單心蓮像個凶巴巴的母夜叉,別看她己經五十,力氣大得很,凶悍起來連男人看了都害怕,就像本來是站在房間內的周伯,因為看不下去了,悄悄移到了房間外邊,光聽裡面的慘叫聲,與沒停過的痛打聲,他就覺得心驚。

  雖然夫人回來得這麽突然,但還是像當年修理老爺情人一樣彪悍,氣勢不減!

  “姓於的!同為女人你怎麽就這麽賤這麽不要臉,不是我兒子的骨肉你竟然也想賴我兒子頭上,這盤屎扣得可真心安理得!今天我不把你打殘就不叫單心蓮!”單心蓮惡狠狠地揪著於嵐的頭髮,只差沒將她的頭皮扒下來,更恨不得將她給撕成肉條,凌厲的目光掃過於嵐的小腹,冷笑著,“雖然你肚子裡的野種是你想坐上靳家大少夫人的工具,但我還有良心,不會做遭天譴死了下地獄的事,但你能不能保得住她,是你的事!”說完手腳並用像個潑婦似的朝於嵐往死裡打,唯獨不打的地方就是她的肚子,但即便是這樣,這麽往死裡的打多幾次不流產也會流產。

  在告一段落後,單心蓮累得停了下來。

  於嵐整個人護著肚子狼狽不堪趴在地板上,像被凌虐過的可憐人一樣,她心有不甘,根本不知道靳家夫人居然沒有死,如果知道,她肯定會先下一番功夫查到,人算不如天算!

  單心蓮雖然是個嬌蠻的千金小姐,但也不是個不會用腦子的女人,打完之後出了一大半的氣,目光森冷睥睨她,那姿態猶如女王,“告訴你,這個大門你別想出去,讓你懷上野種賴給我兒子的那個賤男人,我也會找出來!”

  門外,站在房間外面聽了好一會兒的靳遠東,知道事情不會這麽簡單了事,他太了解心蓮了,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更何況是與老大那臭小子有關的事,肯定會親力親為處理。

  “老周,阿琳與小璃的事情你馬上通知下去,不準任何人說漏嘴給夫人知道。”被她知道,那兩母女根本就不會有好下場。

  周伯應了聲,馬上快步下樓,將傭人召集,然後下達了這道命令。

  十分鍾後,單心蓮讓人將於嵐的房間從外面上了鎖,鐵了心不給於嵐再離開房間半步,就連於嵐房間裡上次被搬走後又搬回去的通訊工具也給收走,斷絕她與外界的一切聯系。

  在經過書房時,她看到靳遠東在書房裡處理公事,想了想,決定晚點再修理他,抬腳下樓,卻己經沒看到靳司炎靳司昊與靳司南三人,也沒看到周伯,於是問站在一邊的傭人。

  “三位少爺呢?”

  靳家的所有傭人都是新面孔,傭人們沒見過這麽一位原配夫人,但看到她方才的作風,便知道這位原配夫人是不好惹的女主人,對她的問話比對老爺的問話回答得還要謹慎小心,生怕說錯一個字就會被一頓好打。

  “回、回夫人,大少爺出去了,二少爺三少爺上樓了。”

  聽到傭人有些結巴的回答,單心蓮心底不悅皺眉,側頭上下打量站在樓梯口這裡的年輕傭人,“你舌頭有問題嗎?問你句話結巴成這樣,再給我聽到這樣的回答,你可以收拾東西走人了。”

  “對不起夫人,我不敢了,下次我不會這樣了。”傭人本來就怕她,被嚇得哭了,一下子跪下去。

  單心蓮本來她還想著修理一頓樓上那個踐人後,再下來跟三個兒子解釋離開十年的原因,但三個兒子都不在一樓了,特別是大兒子居然出去了,所以心情非常不好,再加上新來的這名傭人說的話不合她意,臉上浮現怒色,冷聲質問她,“我會吃了你嗎?竟敢哭給我看!”

  正在廚房裡忙午餐的周媽,聽到她生氣的聲音,連忙快步出來,笑著跟她說,“夫人,她是新來的,不懂事,第一次見您,可能是被您剛才的樣子給嚇到了,您別跟他置氣,老爺跟我說過您身體還沒恢復好,就別動氣了,行嗎?”

  單心蓮轉頭看周媽,怒色很快消失,深吸口氣,冷睨一眼傭人,“別站這裡了,省得礙眼,走走走趕緊走!”

  傭人連忙低著頭跑出去。

  “周媽,這些年阿炎有沒有相好的女朋友?”單心蓮突然問。

  周媽瞬間想到了小姐,隨之又想到周伯剛才到廚房特地跟她說的話,然後搖搖頭,“沒有。於小姐就是大少爺的女朋友,後來因為懷孕……”

  “別提她。”單心蓮邊臉露厭惡不耐煩擺手邊走到沙發坐下,坐姿是好看,但作風卻彪悍如潑婦,實在令人不敢相信。

  周媽連忙閉嘴,不敢再多說。

  “我沒在這十年,家裡有沒有發生過什麽大事?”單心蓮轉眼看周媽,“遠東沒有帶什麽不三不四的女人回來吧?”

  “沒有沒有!”周媽又連忙搖頭,並抬起手擺著。

  單心蓮看著她好半晌,沒看出有什麽異樣,才調開目光,“沒有就好。你去忙你的吧。”

  “是,夫人。”周媽的心臟其實在怦怦怦地不停狂跳,就怕被她看出點什麽,所以說的話都是小心翼翼,不敢隨意回答。

  “等一下。”單心蓮又叫住周媽,“上面那個女人,不用給她送飯,先餓她個三天三夜。”

  周媽聞言也不敢吭聲,反正這也是於嵐罪有應該,還指不定被夫人怎麽虐待呢。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作下這麽多孽。

  靳司炎開車離開家後,收到了來自西城公安局發來的安琳的出生地訊息,然後馬不停蹄的朝位於西城邊界的石塘村趕,按照導航預測,需要四個小時。

  c市

  靳安璃並沒有帶安琳回石塘的姥姥家,說回去只不過是想瞞過靳司炎的一個借口而己,所以她放棄車站,而是全副武裝令人看不清她們倆模樣後,包了輛出租車直奔c市。

  到了c市下車後,安琳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她們並沒有回姥姥家,而是到了另一個城市。

  在靳安璃付完車費後,她連忙問,“小璃,不是說回去看姥姥嗎?怎麽跑這裡來了?”

  靳安璃隨意搪塞她個理由,“我同學正好邀我過來玩,所以我就帶媽媽你過來啦,玩過了我們再回去也不遲,媽媽你還沒跟我一起去什麽地方玩過呢,都是陪靳爸爸,那麽偏心,這次可得陪一下我。”

  其實,靳安璃是想找個沒有熟人的地方,醫療條件也好的醫院的給安琳治病。

  安琳聞言皺眉,回想著有沒有,想了想好像確實沒有。

  “好吧,你說了算。”

  一輛私家車突而在她們身旁停下,席子心自駕駛座上下車,“小璃,這裡!”話落將車門關上,然後走向她們,有禮地朝安琳問好,“伯母您好,我是小璃的同學,叫我子心就可以了。”

  安琳其實在聽到她的聲音後就己經轉頭看地去,覺得她好高好瘦。

  “你好。”她笑笑。

  “媽媽,你忘記我在車上時就跟你提過的子心了嗎?”靳安璃問她。

  “啊?”安琳一臉茫然,根本不記得有這回事,“有嗎?那可能是我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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