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臂環住了她的腰肢,她的臉頰堪堪觸及到他的下頜,讓她呼吸一下子就變得紊亂了。
她難耐的咽了下,一雙水汪汪的勾人無辜眼眸四處躲閃,“……君杭哥哥你……”
君杭的大手貼在她的腰側,一手可握,他聲音清淡的傳來,“你說我對你不夠親密。”
幼幼臉頰更是又紅又窘了。
這種話說出來真的好嗎?
不過她深知這是難得的機會,她深知她表面上故作矜持,內心早就按捺不住了。
面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何止是初吻,初夜她都迫不及待的想給他,不,他的初夜她迫不及待的佔有。
所以眼下……
她故意視線躲閃著,幽幽道,“難,難道不是麽?你看人家男女朋友之間,都是親密無間的。”
而她身為他女友本該所有的福利呢?
“比如?你說說看。”
君杭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一些,她坐在他的腿上,距離他的胸口更進了幾分。
“比如人家情侶之間,可以肆無忌憚的拉手,親吻,甚至是上……”幼幼說著,最後還是把那個“床”字活活咽了下去。
她是不是太心急了。
咳。
好在君杭沒問她上什麽,她又道,“再看看我們,你身邊那麽忙圍著那麽多人沒什麽太多的時間單獨留給我也就算了,我們在一起,你也不多親親我,抱抱我,人家,人家……甚至到現在都還保留著初吻呢。”
“……初吻?”
這話一出,頓時引起君杭的反問。
幼幼一看他反問,連忙一本正經的點點頭,“當然,我都是給你留著的,可是我現在和你在一起後,都還不知道親吻是什麽滋味。”
準確的說,是不知道和他親熱是什麽滋味。
畢竟君杭總是清清冷冷孑然一身,看似溫和實則疏離淡漠,更是智商超群,這樣的一個似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說實話,她就是心底yy,都腦補不出來那個畫面。
不敢褻瀆。
更是不敢想象。
豈料。
幼幼說完這話後,她竟然看見君杭的唇邊似緩緩浮現一抹笑,不過很淡,轉瞬即逝。
“你笑什麽?”
“沒什麽,你想要感受麽?”
她說她是初吻。
她在他身邊那麽久,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
就比如今天她睡著時候的事情。
事實上……
她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幼幼聽他那麽清淡,那麽正經的說出那話,心底羞窘著的同時,也有些不開心了,“算了算了,好像我在強迫你一樣,再說這種事情說出來,氣氛都沒了。”
幼幼真是越想越難過。
君杭是不怎麽接觸男女之事,不過這種事情難道還要她去教麽。
越想她越鬱悶,要從他腿上起來。
然而她剛要起身,一股大力將她扯了回去,更加緊緊的禁錮著,還不等她回應,突然一個黑影襲來,下一秒唇瓣被一個溫熱的東西堵住了。
“唔——”
她忍不住發出悶哼,瞪大眼睛看著距離自己那麽近的清冷出塵的容顏。
容顏白皙,他微微閉上眼睛——
唇瓣正落在她的唇瓣上,酥酥麻麻的感覺襲來,讓她整個人都懵了,腦袋裡一片空白,只剩下唇瓣上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觸感。
君杭長長的睫毛掃過她的眼瞼,咬著她的唇瓣,她被迫輕啟,他瞬間長驅直入,和她的繾綣。
掠奪汲取著她口中的甜蜜。
幼幼沒多久的功夫就沉迷了。
她太過於生澀,悸動又緊張,完全是被他所引導。而君杭則是看起來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麽水到渠成,技巧嫻熟,幼幼根本沒有什麽招架之力。
更何況這對於她來說是“初吻”,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更加容易意亂情m。
他唇齒間的氣息很清甜,還有些涼涼的。
這可是s吻啊。
幼幼羞澀激動的內心要炸裂了。
這個姿勢吻的時間太長,幼幼隻覺得呼吸都不順暢了,她太悸動緊張。
兩個人回到桌子前,幼幼從臉紅心跳變得更加主動,雙腿都分開跨坐在他的腿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像一個迷人的小妖精一樣繼續和他恩愛。
只是這樣的姿勢太要命了。
幼幼穿著一件襯衫,領口故意松開了,露出纖長白皙的脖頸和迷人的鎖骨,以及這樣的姿態,剛好可以半隱半現襯衫領口下那最誘的地方。
其實幼幼一直覺得自己分量大不是一件多麽好的事情,太累贅,但是蘇離一直告訴自己,她自己喜歡不重要,重要是男人喜歡,而君杭是男人,所以等於君杭喜歡。
只是……
她怎麽知道君杭會喜歡……
可是眼前意亂情m的,幼幼完全沉迷墮落了,和愛的人親密的感覺太美妙了。
更何況這不是別人,是她想睡了十多年的男人。
哪怕他坐輪椅又怎麽樣,她不會告訴別人她自己腦補過無數次在他的輪椅上欺負他的場景,只是他,到底會怎麽樣,她始終無從而知。
可是此時。
她微微拱起迷人的小身子,揚起白皙的脖子,君杭不知何時變得熾熱的吻沿著她的脖子一路下滑,輕輕而溫柔的摩挲著,留下一個又一個粉紅的痕跡。
她輕輕的哼著,輕輕的叫著。
甚至是不敢去看此時的君杭,不敢去看他現在的模樣。
她隻覺得,自己好像在褻瀆他。
領口被解開的更大了,半個肩膀快露了出來。
她身子更加要曝光,她皮膚泛起著是美妙的誘人的粉紅,濕熱的吻甚至是從快要是袒露的肩膀,逐漸繼續向下,似乎要落在她的柔軟處。
此時的他,仿佛像是變了一個人。
可是他依舊是優雅的,隻帶著那麽一點點的不理智,在享用她美妙的身子。
只是這一切都比她想象的太好了,幼幼的內衣肩帶都快要順著圓潤的肩膀滑下。
然。
就在她以為會在君杭面前展現最勾人的一幕時,突然有人敲了兩下門就急切的進來了。
這一下子可是嚇到了幼幼,她也不顧及自己衣衫不整著,當即就從他身上滑下,順勢躲在了他的腿邊的桌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