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昨夜,昨夜……我們……”
“嗯?”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幼幼低著頭不好意思,眼神躲閃著,小聲音甜糯糯的。
君杭聞言,卻沒有正面回答,沉默了下,隨後緩緩來了句,“很疼麽?”
唰。
幼幼臉紅的欲要滴血。
三個字,他已經默認了他的所為。
“昨夜我出來的時候,你睡的很沉了……可是……”
“嗯?”
“可是抱歉,我沒忍住。”
幼幼:“……”
她羞澀之余其實是想說沒關系的,可是她身上實在是太要命了,骨頭快散架了,體力不是很好的她隻覺得承受的艱難。
想開口訓他嗎?
唉。
心底輕輕歎息一聲。
她怎麽會。
幼幼想了下,再開口時,問:“現在幾點了,該去工作了吧。”
她本是隨口一問。
君杭卻清淡閑散回了一句:“已經十一點了。”
“什,什麽!?”幼幼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十一點零五,上午。”
君杭又語氣閑散的重複了下,似乎對這樣時間沒有什麽異樣表示,漫不經心。
幼幼卻傻了眼,“怎,怎麽起來的那麽晚,還,還有你,君杭哥哥,你不工作了嗎。”
君杭卻把她的小身子往自己身邊貼,薄被拉上覆在兩個人身上,長臂順勢一攬就擁住了她的小腰肢,他的臉埋下,似乎一時間變得格外慵懶散漫,淡淡道了聲,“無礙。”
幼幼一時間簡直哭笑不得。
她還是第一次看他在床上如此粘人。
幼幼看他都不急,她也不急了,大不了就休息一天。
這都過晌午了。
外面涼風蕭瑟,柏油馬路兩旁的梧桐已經開始發黃了,唯有松葉還堅挺的屹立著,行人穿著大衣裹著圍巾腳步匆匆,遠處高聳的鍾樓上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流逝。
時間仿佛走的很快,可是當人放慢了腳步,放緩了心境時,卻也會發現,這樣的生活也別有一番滋味。
臥室裡,薄被下的兩個人赤著身子親密依偎,幼幼在給他說昨夜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的就是他對她做的那羞羞事。
只是。
“……我覺得好奇怪,如果是真實的,那昨晚的就應該不是夢,但是夢裡卻又……”
她咬著唇說不出口了。
她明明感覺到她好像被弄到趴跪在床上,被他從後面入侵。
“怎麽?”
他垂眸望著她,看著她糾結的小模樣,眼底隱隱帶著幾分笑意。
幼幼唔了聲,紅著臉趴到了他的身上,最後乾脆轉而來了句,“聽見你一直在我耳邊說情話,說愛我。”
君杭的腿沒好,那估計是她將現實和夢境融為一體了。
君杭低聲輕笑,“嗯?愛你算什麽情話。”
“嗯?怎麽不是?”她仰起小臉,清純的小臉上幾分詫異。
君杭修長如玉的手在她臉上輕輕摩挲,清和出塵的眉眼裡浮現一絲柔和,“真正的情話,是和你在生活中的,每一句閑言碎語。”
真正的情話,是和你在生活中的,每一句閑言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