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圍觀的那些人,慢慢的被工作人員散了去。
這一個偏廳裡,就只剩下滿地的畫和幾個工作人員還有白錦棉了。
過了一會兒。
去調查的兩個人就過來了。
一個說:“經理,來人中沒有孫紫香。”
陸青一聽馬上凶凶的看向了白錦棉。
“怎麽可能?”白錦棉意外的說。
另一個人又說:“經理,穆雲小姐說她是自己來的,沒有帶人進來。”
白錦棉瞪大了眼睛,馬上叫道:“說謊,不可能!”
陸青指著她,凶道:“好啊,你這個小騙子,看你年紀小小就學會騙人,我看你這一身衣服也假的吧?就你這個年紀還能進幽谷上班?”
陸青突然走過來,抓著她的外套就要扯下來。
“你找死啊?黑帝是我男人,你敢碰我!”白錦棉生氣的推開陸青。
陸青愣了一下,就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周圍的幾個工作人員也跟著哈哈哈的大笑。
“黑帝是你男人?黑帝是還是我兒子呢。”陸青笑道,當白錦棉就是在搞笑。
他伸手一把抓住了白錦棉的衣領,那襯衫領口就開了。
那深深的勾十分惹人。
陸青看了一眼,下身都有感覺了。
媽呀,這好大!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飛來一道冷光。
大家都只是看見一道影子咻的飛了過來。
然後就聽見陸青啊的慘叫一聲,痛得彈開了手。
他的手腕上,插著一張撲克牌。
血正從手腕上留下來。
“是誰?”陸青驚悚的叫道,手痛得麻木。
白錦棉一看,就知道是誰了,她扭頭看過去,就瞧見南宮夜正走過來。
他身穿一套鐵灰色的休閑西裝,高挑精壯的身材,兩條大長腿,走過來都自帶花瓣似得。
顯得無比優雅。
“小夜。”白錦棉看見南宮夜好開心,她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見南宮夜了。
南宮夜還是和記憶中的那樣,是一個氣質非凡的偏偏貴公子。
“小白,你沒事吧。”南宮夜走過來,站在了白錦棉面前,他也沒看陸青,就伸手把那張插在他手腕上的撲克牌快速的一抽。
“啊!”陸青痛得尖叫,整個人都彎下腰來。
手腕上的血飛濺出來,看著可是驚心動魄的。
“經理,經理,我送你去醫院。”一個人急忙扶著了陸青。
陸青看著自己手腕上的血不停留,都嚇壞了,看了看南宮夜,心裡知道這件事麻煩了。
南宮少主,在T市的名氣很大,勢力也很大。
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這個女人認識南宮夜,該不會……真的是黑帝的女人吧?
陸青頓時感覺自己腿軟。
兩個男人把他給扶出去了。
白錦棉這才說:“我沒事,這不關我的事,是孫紫香,他們也真是奇怪,明明有監控卻不看,非要怪我。”
“應該是受人指使了。”南宮夜說道。
“誰?誰要這樣對我?穆雲?還是孫紫香?”白錦棉猜測的問。
“應該都很想對付你。”南宮夜說,他的超強第六感,總是可以輕易的感應到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但是感覺畢竟只是感覺,不能還原真相。
所以具體是怎麽發生的,其實他也不知道。
“我想也是,不過我以為,他們這些人沒什麽威脅的,沒想到還是被算計了。”
“不用擔心,就算被算計了也沒事,有阿岑給你撐腰,沒有人敢真正的傷害你,那些想要傷害你的人,阿岑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嘻嘻,那現在這些畫怎麽辦啊?”白錦棉問道,滿地的畫,還是壞了很多。
“這不是你弄的,你管不著。”南宮夜笑道,眼裡有一絲邪惡。
這竟然是孫紫香弄的,那這一切後果就讓她自己承擔就好了。
“也對哦。”白錦棉點點頭,自己怎麽那麽傻。
“小白姑娘。”許果和賀刺心這會兒才過來。
“你們好久,怎麽現在才來啊?”白錦棉問道。
“我和小心心早就發現你了,不過正好看見逃走的孫紫香,又看見南宮少主來了,心想南宮少主一定會幫忙的,所以就先去把孫紫香給抓回來了。”許果解釋道。
“那孫紫香呢?”白錦棉問。
“交給警察了,這件事已經報了警,警方會處理的。”許果說道。
“那就好,對了。”白錦棉回頭看向了那幅人狼畫像,指了一下,說道,“我可以買這幅畫嗎?”
“小白姑娘就是想要買下整個會展中心都可以。”許果笑道。
南宮夜看了那幅畫一眼,說道:“這獨角獸畫得還挺好看的。”
白錦棉瞬間感覺自己毛骨悚然,她看著那幅畫,明明是人狼。
“小夜,你看見是獨角獸?”白錦棉問道。
“難道不是?”南宮夜疑惑得,仔細的看了看,的確是獨角獸沒錯。
白錦棉那心,涼颼颼的。
“許果,你們看見是什麽?”白錦棉轉頭問。
“獨角獸啊。”許果說道,奇怪的看向了賀刺心,問,“小心心,你呢?”
“獨角獸。”
白錦棉一臉的驚恐,她眨眨眼,又看向了那幅畫。
邪門啊。
“小白,怎麽?”南宮夜察覺到了什麽。
“我怎麽看見……不一樣呢?”白錦棉嘀咕,疑惑的看著那幅畫,難道,這其中有什麽玄乎?
“哈?”許果好奇的走過去近距離的看了看,也沒看出什麽特別的來。他奇怪的問:“小白姑娘,這個就是獨角獸,你是不是以為他是鹿啊?”
“我傻啊?獨角獸和鹿分不清楚?”白錦棉白眼。
“小白,那你看見的是什麽?”南宮夜問。
“我看見的是長了犄角的狼。”白錦棉小聲的說道。
“這樣?”南宮夜也好奇的走過去,看著那幅畫。
但是他也是沒有看出什麽特別的來。
這個時候,又來了一群人,在一大群人包圍中間,有一個年紀很大的老人家。
老人家看見白錦棉他們盯著那幅畫,滿臉皺紋的臉上似乎露出了什麽神采。
他有些急切的問:“你們看這幅畫,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嗎?”
白錦棉等人回頭看去,那個老人家少說都有八十多了。
但是雙眼還是很有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