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男人大叫,聲音無比妖嬈,那尾聲還拖了好長好長。
男人狠狠的瞪了白錦棉一眼,一手抓著她的手臂,一手捂著胸肌,轉身擠開了人群,拉著她上了舞台。
那些人也是奇怪,都讓開了路,好奇他準備要幹什麽。
“你要帶我去哪裡啊?”白錦棉問道。
那個男人不說話,急急忙忙的拉著她從舞台穿過去,就進了後台。
在人群中的許果和賀刺心看見了,急忙擠過去。
這個時候,黑月岑也走進來了。
他一出現,帝豪的經歷馬上衝了出來,十幾個保安緊跟在身後,把黑月岑周圍的人都擋開了。
這要是誰不小心撞了黑帝,萬一他一個不高興,拆了他的招牌,怎麽辦?
黑月岑一進來,就看見舞台上被人拉走的白錦棉。
他舉起手來往那個小背影一指。
在一旁的經理看了過去,見多了世面的經理,處事圓滑得多。
馬上笑著問道:“黑帝,您是要見那位小姐是嗎?我馬上派人去請!”
黑月岑沒吭聲,渾身散發著唯我獨尊的高冷氣息。
那高深莫測的雙眸裡,危險重重。
在後台的走廊上,妖孽男抓著白錦棉一路快快的走。
白錦棉跟在後面莫名其妙的。
“你要帶我去哪裡啊?你說話啊。”
“你怎麽下來了?”一個男人走過來看見了那個妖孽男。
那男人穿著西裝領帶,看起來是這裡的領導一樣。
“主管。”妖孽男嬌滴滴的大叫一聲,指著白錦棉一臉要哭出來的樣子,說道,“你看她,把我的胸給抓破了。”
妖孽男把捂著胸肌的手放下來。
他那鼓鼓的胸肌上就出現了幾個洞,凹進去了。
白錦棉這才看見,她湊過去一看,這是她的手印啊。
他的胸肌竟然被她抓得凹進去了,這,這是肉嗎?
“你的肉怎麽不會彈回來的?”白錦棉驚訝的問道。
這人肉還可以這樣凹陷下去定性的啊?
那被稱作主管的男人一看,馬上皺眉,說道:“你打的這是什麽假貨啊?怎麽那麽不耐摸?這都能留個手印,快去快去好好整整。”
妖孽男生氣的說道:“主管,都是這個女人抓的,那麽用力,我這可是美國進口的矽膠好嗎?很貴,質量很好的,我被那麽多人摸過都沒事,她一摸就爛成這樣,叫她賠錢!”
白錦棉倒吸一口氣。
蝦米?
矽膠?
敢情這些妖孽男人的身材,都是假的啊?
白錦棉往他身上上下看了看,頓時沒了興趣,矽膠……那還不如回去摸蘋果呢!
那主管瞥了他一眼,催促道:“快去整你的胸吧,這裡交給我了。”
“恩。”妖孽男點點頭,委屈的摸了摸自己變形的胸肌,回頭瞪了白錦棉一眼,就氣呼呼的走了。
白錦棉眼珠子轉了轉,尷尬極了……
摸了個假男人……
哎……
心塞……
“小姑娘,你成年了沒有啊?”主管問道。
白錦棉正要點頭,突然想到,在人類社會,未成年不是有個未成年人保護法嗎?
白錦棉也不知道到底能保護什麽,反正感覺不錯的樣子,她馬上搖搖頭。
“沒有。”
“沒成年不可以來這種地方玩的,你是和家長來的?”主管問道。
白錦棉眨眨眼,點點頭,怕主管真的找她要錢,她就趕緊說道:“我和黑帝來了,他是我爹。”
“什麽?”主管大叫一聲,嚇得往後跳了一步。
這可是本世紀最嚇人的話了。
“黑帝是你爹?”
“是啊。”白錦棉點點頭,搬出黑帝的名號,這不是沒有人對她不好了嗎?
“黑帝……結婚了?”主管突然八卦的問。
“嘻嘻。”白錦棉笑了笑。
她這樣笑,反而讓主管相信了。
“天啊。”
“張主管。”走廊的那一頭,陳經理急忙跑過來。
看見白錦棉站在這,就松了一口氣,還擔心那個舞者把她怎麽了呢。
要是出了什麽差錯,他怎麽和黑帝交差啊。
“陳經理,怎麽了?”張主管看見自己的上司,馬上笑了起來。
“這個人,我帶走了。”
陳經理小聲的對張主管說。
就馬上笑著對白錦棉低頭哈腰的,說:“小美女,這邊請。”
白錦棉莫名其妙的問:“去哪裡?”
“黑帝在那邊等你。”陳經理說道。
張主管馬上瞪大了眼睛,有些激動的問:“真的是黑帝?”
陳經理瞥了他一眼,叫他別那麽激動,丟人。
白錦棉一驚,黑月岑來了?
死了……
又要挨打了,趕緊想想辦法,死皮賴臉忽悠過去!
白錦棉當下就已經在想法子了。
陳經理做了個請的手勢。
白錦棉就只能轉身走了。
陳經理跟在身旁一路指引。
張主管激動的一拍手,轉身跑去找剛才那個妖孽男去了。
在一間化妝室裡。
張主管抓住了換了衣服卸了妝正要去整形醫院的妖孽男。
“快,快,脫衣服。”
妖孽男看主管那麽猴急的樣子,瞪著眼睛抱著自己大叫道:“主管,人家賣藝不賣身的!”
“啊呸!誰要你的身啊,快,拍個照,剛才那孩子,是黑帝的女兒啊,被黑帝女兒抓的手印,拍個照,留個念。”張主管急忙說著,掏出手機來準備拍照。
“黑帝的女兒?”妖孽男也是一臉驚訝,但是馬上笑起來,說道,“來來,主管,多拍幾張。”
妖孽男趕緊脫了上衣露出了凹陷一個手印的胸肌來。
“拍拍拍,拍這。”妖孽男比了個剪刀手,挺起了他的矽膠胸。
**
白錦棉被請到了一個包廂門口。
帶她來的經理就恭恭敬敬的說道:“黑帝就在裡面了。”
“哦。”白錦棉應了一聲,推開了門,伸了一個頭進去。
那包廂裡燈光是紫色的,暗暗的,顯得有點可怕。
但是周圍卻有很多水晶一樣的裝飾品,反著光,一閃一閃的,很特別。
那氣氛,還是有點……
黑暗系。
頹廢的味道。
在那大大的沙發上,坐著的男人,正是黑月岑。
黑月岑翹著二郎腿,一手隨意的放在身邊,一手搭在了後側的靠背上,坐姿有些傾斜,卻坐出了一種囂張霸道狂拽不羈的味道。
他眼皮子一抬,就看見門縫裡伸進來的那個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