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明推回她的手,笑哈哈的說道:“爺爺年紀大了不吃奶油的,你多吃點,你多吃點,你去給月岑吃,他不吃的話,你就喂他吃,你一口我一口的,最好吃了,呵呵呵……”黑明說著說著,自己想起那個美麗的畫面,都覺得有點害羞了。
白錦棉笑得有些尷尬,她才不要給黑月岑吃呢。
黑明以為她害羞,趕緊推了推她的肩膀,說道:“快去快去,去吧,爺爺回家了,今晚來爺爺家吃飯,爺爺叫人準備很多很多好吃的。”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記得來哦。”
“好啊。”
聽說有好吃的,白錦棉可不會拒絕,和黑明揮揮手,就跑去搭電梯了。
白錦棉一轉身,黑明馬上拿出了手機撥打柳荷心的電話。
“爸。”
黑明馬上變臉,有些嚴肅的說道:“叫你準備婚禮的事情,你趕緊辦,不許再找任何理由趕走小白了。”
“爸,你什麽意思啊?”
“你別管我什麽意思,反正,我一定要小白進我們黑家!”
“爸,那種愛錢的女人你那麽喜歡她幹什麽?”
“愛錢怎麽了?你不愛錢啊?給你錢你不要啊?”黑明有些任性的說道,“我不管,婚禮的事情你不做,我就讓別人做,行了,就這麽決定了,不用你插手,我自己來,你們這些人靠不住!”黑明有些生氣的把電話掛了。
孫子的婚禮,他要親自弄!
**
白錦棉來到辦公室剛坐下,準備開蛋糕吃了在去給黑月岑衝咖啡,蘇子晴就進來了。
她看她準備要吃起來了,就問道:“咖啡送了嗎?”
“還沒。”白錦棉回答著,趕緊把蛋糕放一邊,起身就要去衝咖啡去了。
“那還不快點去,整天就知道吃。”蘇子晴沒好氣的說道。
她看見她十次有九次是在吃東西,有一次是準備吃。
她也真不懂,每天吃那麽多,怎麽長得那麽矮,那就算了,還長不胖。
除了胸。
一看她那胸圍,更讓人生氣。
老天爺果然是不公平的。
白錦棉一溜煙的跑掉了。
這個蘇子晴一定是提早更年期,不然就是天天都來大姨媽!
總裁辦公室裡面。
柳荷心正坐在沙發上,她看了看四周圍,也沒瞧見白錦棉啊?
剛才突然被黑明電話這麽一說,她還以為白錦棉被他找回來了。
可是她剛才下來還順便去秘書室看了一眼,也沒看見白錦棉。
想必,她一定是真的走了。
黑明是不甘心吧?
“我就說那個女人拿了錢離開你了,怎麽樣?我沒說錯吧?”柳荷心心裡就是生氣黑月岑那自以為是,不把她這個母親放在眼裡的樣子。
很想來搓搓他的銳氣。
可是黑月岑背靠著落地窗,修長的床**疊著站著。
雙手抱胸,依然是那樣的高高在上。
柳荷心的話是一點沒能打擊到他。
他高深莫測的抿唇。
柳荷心看著他,有些不解。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白錦棉端著咖啡就走了進來,她也沒看見柳荷心,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黑月岑了。
“我來送咖啡了。”
黑月岑嘴角笑容一勾,朝她勾了勾手指。
白錦棉就朝他走了過去。
柳荷心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她生氣的站起來,指著白錦棉就問道:“你怎麽還在這?”
白錦棉走著的腳步踉蹌了一下,手裡的咖啡差點沒灑到地上去。
怎麽老巫婆在這裡?
她瞥了黑月岑一眼,就看見他幸災樂禍的在看著她笑。
這個賤人,就愛做這種事!
白錦棉當下就站在那不動了。
她一臉無辜的說道:“我來上班啊,我當然在這裡。”
“我不是叫你滾蛋了嗎?”柳荷心惱怒的問,她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黑明要那樣說了。
“我昨天的確沒來啊,你前天說別讓我明天看見你,那我昨天就沒來上班,不是嗎?嘻嘻。”白錦棉一本正經的說完,還氣死人不償命的咧嘴笑了笑。
柳荷心被氣得火冒三丈。
“你是跟我咬文嚼字是不是?”
“我想走啊,可是你兒子不讓啊,你怪他吧,別怪我。”白錦棉雙手端著咖啡杯就往黑月岑那邊小跑過去。
黑月岑伸手從她手中把咖啡杯端起來,一隻手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把她固定在了自己的身邊。
她這個子,也就只能舒服的當個搭手的。
柳荷心看著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感覺刺眼得要死了。
這根本就不配!
黑月岑完全不理會柳荷心似得,喝了一口咖啡。
對白錦棉說道:“奶放少了。”
“不是一包奶嗎?我每次都這樣放的。”白錦棉說道,靠在他身邊站著,雙手不自覺的抓著了他腰上的衣服。
她抬頭看著他那高大帥氣的模樣,太過養眼,也把柳荷心給忘了。
“最近就喜歡喝奶。”黑月岑抿嘴,小聲的嘀咕一聲。
白錦棉提議道:“那我明天給你買純牛奶好了,對面蛋糕店就有,還不用我衝了,多方便啊。”
“不,我要喝你現擠的。”黑月岑低頭輕笑了起來。
他把咖啡杯伸到她的胸前,好像碰杯似得,輕輕的用杯子邊緣砰了一下她的胸,然後嘴角的笑容迅速擴張,邪魅的朝她拋了個媚眼,舉杯,把咖啡喝下。
白錦棉有些生氣他的不正經,可是看著他那舉手投足間充滿著男性魅力的動作,她的心就軟軟的,燙燙的,看著他穿著的西裝,她突然感覺自己可以看見他不穿衣服的時候的樣子。
哎喲,她好色……
柳荷心瞪大眼睛看著他們的互動,突然明白了,她兒子太久沒有女人了,突然有一個讓他滿足的女人,他當然會愛不釋手。
所以,她只要找另一個女人,讓他下半身滿足了,就能夠轉移他的注意力了。
柳荷心有些奸險的低頭笑了笑,就轉身走出去了。
她看他們兩個這樣膩歪,也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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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錦棉回頭看了一眼,又抬頭,好像黑月岑看不見似得說道:“你媽走了。”
“走就走。”黑月岑不在意的說道。
“她想趕我走。”白錦棉能夠感覺得到老巫婆對自己的不待見。
“別理她。”黑月岑摸了摸她的腦袋,她的頭髮很順滑,頭髮還很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