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許果鬼叫了一聲,眼睛往賀刺心胯下一瞥,問道,“你也尿急啊?”
“廢話,我來廁所吃飯?”賀刺心瞥了他一眼,看他臉蛋都憋得紅紅的,以為他肚子不舒服,就說道,“要藥嗎?我有。”
許果瞪大了眼睛,大叫道:“下流!小心心,你下流!”
許果吼完就衝進了洗手間,拉開一間廁所門,就跑了進去,哢哢的上了鎖。
賀刺心莫名其妙的翻了個白眼,就走出去了。
許果噓噓完了以後,一邊拉拉鏈,一邊嘀嘀咕咕的說道:“流氓,流氓。”
走在走廊上的賀刺心突然打了個噴嚏。
“阿嚏!”
蘇子晴正好經過,朝他點了個頭,關心的問:“生病了嗎?”
賀刺心搖頭,冷酷的走過去了。
他們雖然都是黑帝的做右手,但是私底下不熟。
賀刺心和蘇子晴這幾年,說過的話應該沒超過一百句。
蘇子晴回頭看了一眼冷酷的賀刺心,無趣的聳肩,繼續抱著她的資料走了。
“蘇秘書。”
蘇子晴一愣,回頭看著遠處的賀刺心,他叫她?
“蘇秘書。”賀刺心又叫了一聲,蘇子晴才確定,他真的是和她在說話。
“有什麽事嗎?賀特助。”蘇子晴問道。
賀刺心走過來,臉上還是那樣酷酷的冰山臉,開口問道:“要藥嗎?我有,這句話有什麽問題嗎?”
賀刺心想不明白,這句話,哪裡下流了?
但是蘇子晴聽了以後,臉上的表情有些……
“有什麽問題嗎?”賀刺心問。
蘇子晴抿嘴笑了一下,說道:“賀特助,我發一個表情給你看你就知道了。”
蘇子晴說完,就拿出手機來給賀刺心發過去一個動態圖的表情,發完,蘇子晴就尷尬的笑了笑,轉身就走了。
賀刺心才開了手機看那個動態圖。
那個表情的製作很簡陋,畫著一個簡筆畫的人,那馬賽克一樣的像素,看起來一點都不高級。
但是那人舉著一顆橢圓形的好像是藥丸的東西,旁邊飄出一句話:“要藥嗎?我有。”
然後就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字:要!
然後就圖像就變成了……
那一瞬間,賀刺心還沒看出來,那是個什麽東西,但是過了兩秒鍾,他就懂了。
那是一個女人開著大腿露出那******的簡筆畫的圖,那畫面粗糙得簡直完全需要想象力。
賀刺心皺著眉頭,這顯然不是什麽好東西。
然後就看見那個說有藥的簡筆畫人物把那顆看起來像是藥丸的東西塞了進去……
畫面閃過了一張頭像,頭像是歐美動**情片裡的某女郎,反正他不認識,但是看得出來,那張著紅唇,仰頭大叫一聲:噢!
當然,這都是字飄過來的。
在然後,就是那個簡筆畫人物的一臉奸笑,手裡舉著一個遙控器。
遙控器被按下開關,然後……
畫面變成了一顆粉紅色的跳~~~~~~蛋!
賀刺心看著這個簡單粗暴的表情,整個人都不好了。
許果每天都在關注什麽?
為什麽他的腦子裡可以裝那麽多沒用的東西?
“小心心,你在看什麽啊?”許果正好走出來,看見他站在那邊看的那麽入迷,就好奇的走過來了。
賀刺心把手機往褲袋一塞,什麽也不說,轉身快步離開。
“咦?小心心?”許果奇怪的眨眨眼,站在那邊看著迅速離開的賀刺心。
他幹嘛一見他就走啊?
**
辦公室裡的白錦棉趴在辦公桌上,兩條腿筆直的垂下來,腳尖都沒碰到地面,被掛在那了一樣。
她身上的衣服都掉在地上,後背趴著襯衫扣子都松開的黑月岑。
那張桌子搖晃搖晃,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黑月岑突然抓起了旁邊放著的黑色鋼筆。
“啊!”
白錦棉尖叫一聲,就沒有動靜了。
辦公室裡回復了安靜,過了一會兒黑月岑才把她抱進了休息室,把她放在那張小床上。
自己去洗手間裡,洗了洗手,他抓了一大把的紙巾擦了擦褲腿上的液體。
這一條西裝褲又廢了,被她尿了一褲腿。
黑月岑看著那一路往下滴到鞋面的水質,不禁笑了起來。
真可愛。
黑月岑調圖看向鏡子,都被他此刻的表情嚇到了。
他的眼神裡,竟然……那樣甜蜜。
被尿了還那麽開心的,也就只有他了。
躺在小床上的白錦棉還在喘著氣,好激烈哦……那種姿勢……
白錦棉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容,雖然累了點,可是好爽,嘿嘿,她真壞。
她夾了夾腿,突然想起了剛才,不知道他拿什麽東西去碰她。
讓她感覺小珍珠突然冷冰冰的,才會激動得沒憋住,一下子尿了。
黑月岑走出來,手裡拿著濕毛巾,白錦棉看著他,還有那一條濕了的褲腿。
她問道:“你幹嘛不吹乾?”
在裡面,明明有吹風機的。
“你的印記,我要多留一會兒。”黑月岑說道。
白錦棉咽了一口口水,這話聽起來,好邪惡啊。
黑月岑走到床邊,用毛巾替她擦了擦腿。
她腿上也沒少流。
白錦棉看著他那麽細心的舉動,心裡暖洋洋的。
他用毛巾替她把下身擦乾淨。
“你第一次幫我擦。”白錦棉說道。
黑月岑看著她那個被他磨得紅腫的地方,有些心疼的問:“會疼嗎?”
白錦棉點點頭,說道:“有一點。”
黑月岑有些抱歉的看著她,附身親吻了一下她的唇,抱住了她小小的身體。
“我又想要你了,怎麽辦?”黑月岑皺了皺眉頭,他最近對她真的是好像中毒了一樣,無時無刻都想寵愛她。
用下半身!
“不要,我疼死了。”白錦棉叫到,她可頂不住再來一次,要被弄爛了。
黑月岑不高興的抱著她不說話。
呼吸卻變得急促了起來。
白錦棉突然笑道:“憋著難受吧?用飛機杯呀。”
“白錦棉。”黑月岑突然冷聲喊她。
“幹什麽哦。”白錦棉一聽他這口氣就知道他大爺又不高興了。
這飛機杯本來就是男性專用,有什麽好生氣的嘛?
“在說一次飛機杯,我要你好看。”黑月岑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