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很好,我喜歡。”黑月岑笑道,抓著她兩條腿,就把她給掛起來了。
“我不要這個姿勢,好難看。”白錦棉嫌棄的說道。
“好看,真的。”黑月岑看著她掛在那,心底一陣一陣莫名的酥軟。
他跨坐在她面前的位置上,把她看起來很委屈的身體抱在了懷裡。
“怎麽辦?”黑月岑突然歎氣。
“什麽怎麽辦啊?你別告訴我,這手銬解不開了吧?”白錦棉鬱悶的叫到,她可不要這樣過一輩子啊。
“我是說……”黑月岑的口吻變得很神秘。
他捧起她的臉蛋,輕輕的親吻。
好像無比憐愛。
白錦棉頓時就懵了。
這是什麽和什麽?
她往下撇了一眼,他們那互相對著的敏感地方……
他那小褲褲越來越鼓越來越鼓。
“嗯……”
唇,突然被吻住。
身體瞬間被填滿,他似乎很急切,呼吸都變得急促。
怎麽突然這樣啊?
白錦棉雖然想不明白,卻瞬間被挑起了激情。
這樣的姿勢,好羞恥,卻好特別。
“怎麽辦呢?我一刻都不想讓你休息。”黑月岑小聲的在她耳邊呢喃。
“嘻嘻。”
靠在他懷抱裡的白錦棉突然幸福的傻笑起來。
她在他身上蹭了蹭,聲音變得很甜。
“我就知道你愛我愛得不行了。”
“呵呵。”黑月岑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滾燙的問順著鼻梁一路往下。
“啊……你就不能回答我一下嗎?噢……不要用手好不好嘛……”
“對了,有很多可以用的。”黑月岑突然邪惡的笑了起來,他起身走到桌子邊上,選了好幾樣還在嗡嗡嗡的發出聲音的玩具。
“我不要!”
“我要。”
“那你玩你自己啊。”
“我傻麽?當然要玩你。”
白錦棉看著那嗡嗡嗡在劇烈震動的球球。
咽了一口口水。
“會不會漏電啊?會電死我不啊~~~啊~哇~”
“呵呵呵……真好玩。”黑月岑看著她的反應,愉快的把開關開到了最大。
“啊~”
在一聲一聲的尖叫聲中。
白錦棉享受了所有電動玩具帶來的快感。
晚上十點半。
白錦棉從昏迷中醒過來,她竟然爽到暈過去了。
她一睜開眼睛,就看見黑月岑的奶。
她是趴在他的身上睡著的。
白錦棉抬頭看了看他。
閉著眼的黑月岑動了動嘴皮子。
“醒了?”
“你變態。”白錦棉嘀咕。
“謝謝誇獎。”
“好變態,世界第一變態。”
“不用再誇獎我了,我會驕傲。”
“哼……”白錦棉鬱悶極了,悶悶的嘀咕一聲,“臭不要臉。”
“要錢還是要臉?”黑月岑哼哼。
白錦棉馬上噘嘴,“要錢。”
“真識趣。”
“阿岑,你又不是人,你是怎麽變成爺爺的孫子的啊?”白錦棉問道。
黑月岑回憶了一下,才說道:“緣分。”
“什麽緣分?”白錦棉好奇的問。
黑月岑一手墊在腦袋下,一手摸了摸趴在他胸前的她的腦袋。
才說道:“真正的黑月岑在五歲那年就溺水而亡了,那時候,我正好經過,看見他們全家人為了那麽溺亡的小孩哭得很傷心,我一時好心,就附身在他的身體裡,奇跡的復活了。”
“哦……你會這麽好心?難道不是因為他們家本來就很有錢?”白錦棉問道。
黑月岑敲了她的腦袋一下,說道:“他們家的確很有錢,但是當時的我,的確是一時好心。”
黑月岑有些委屈,他覺得自己,真的很難被人理解。
活著千年,萬年,自己到底是怎樣的脾性,他自己都快不知道了。
曾經真的因為一時的好心,不忍他們全家哭得那麽淒慘。
這些話他也沒和別人說過,第一次和她說,卻被懷疑他的居心。
感覺受了委屈。
白錦棉趴上去一點,靠近了他的臉,和他的臉貼在了一起。
“那你當初救我,也是一時好心?”
最初,她在拍賣會上被人打,被人喊著要殺了。
是他救了她,把她帶回來的。
如果那天他不救她,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跑得掉,要是跑不掉,說不定已經死掉了。
“我看你可愛,養著還能這麽玩,挺好。”黑月岑淺笑,當初是什麽心情救她已經不記得了。
但是現在,他就是想要肆意玩她。
怎麽都玩不夠。
黑月岑翻身,她就被翻下來了。
他的一條大長腿跨在她的腰上,雙手把她當枕頭一樣抱在懷裡。
她也動彈不得了。
“那你現在是不是發現自己特別愛我,都舍不得我離開了啊?”白錦棉從他懷裡抬起頭來看著他。
黑月岑發出了一個長長的嗯……
“你最近怎麽這麽在意我愛不愛你這個問題?”黑月岑問。
“不知道。”白錦棉嘀咕,有些想不明白的說,“就是想知道。”
“知道了又怎樣?愛不愛你,對現在的你來說,不會有任何改變,生活還是這樣,我還是會繼續玩弄你。”黑月岑壞笑了起來。
把玩弄兩個字說得特別用力。
白錦棉噘嘴,不樂意的翻白眼,伸出一根手指來,在他的下巴上畫了畫。
有點委屈的說道:“我就是想知道啊,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但是我就是想知道,因為好像那樣子,會很得意~”
白錦棉突然又笑了起來,眼眶突然有點熱熱的。
這種感覺好激動,好奇怪……
她到底是怎麽了啊?
“你現在已經夠得意的了。”黑月岑寵溺的說道,把她的腦袋往懷裡按。
他嘴角勾起笑容,不想讓她看見,免得她又得意了。
白錦棉靠在他懷裡,突然伸出舌頭來舔了一下他鼓鼓的胸肌。
她只是調皮而已啦~
“別惹火。”黑月岑警告道。
“那你告訴我,你愛不愛我啊。”
“威脅我?這後果你想好了?”
“哎……我好可憐啊……”白錦棉做作的叫到。
“你這樣很矯情,你知不知道?”
“矯情是什麽,可以吃嗎?”白錦棉無賴的說。
“可以,我在可憐一次,我馬上吃了你。”
“哼……”白錦棉低頭,光線很暗,她卻能看見他誇下那更黑的毛。
她用手指捋了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