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看見小白姑娘偷跑去對面蛋糕店了。”許果說道。
“整天只會吃。”黑月岑嘀咕了一聲,突然耳邊就似乎響起了白錦棉的聲音。
他回頭看了一下門口,並沒有人進來。
他出現了幻聽?
其實,他要知道白錦棉在哪裡很簡單,隻用一點點小法術。
只不過他有時候也懶,也沒必要看著她那麽緊。
但是這一會兒,他接二連三的出現幻聽?這是什麽情況?
黑月岑凝神,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個畫面。
他突然轉身朝辦公室的門走去,許果莫名其妙的問:“老大,怎麽了?”
黑月岑有些生氣的說:“討厭的家夥又來了,許果,備家夥!”
許果大聲的答應道:“是!”
備家夥他最喜歡了,唯恐天下不亂,哇哈哈哈。
只是幾秒鍾的時間,就能聽見整齊的有力的跑步聲在走廊裡迅速的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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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我不好哦。”何少華一臉流氓的樣子,用自己高大的身軀把白錦棉逼在角落裡,讓她哪裡都跑不掉。
白錦棉躲在那,雙手抱著自己,一身雞皮疙瘩掉了又掉。
“你不要那麽惡心行不行?”
“哥哥這明明就是情調。”何少華壞笑道,雙手就往她懷裡伸。
“不要,不要。”白錦棉叫道,死死的抱著自己躲開他的手,可是空間有限,她抱住著那兩隻大白兔還是落入了賊手。
“噢~”白錦棉被他捏得大叫。
何少華眼睛亮亮的,感歎道:“藏著這麽大的寶貝呢。”
“救命啊,黑帝~!”白錦棉扯開嗓子大叫。
何少華趁機多揉了幾下,他知道機會難得。
就在這個時候。
“叮!”
電梯門突然打開了。
何少華回頭一看,頓時愣住,他掃了一眼,那些把他們包圍著站成一個弧度的那群穿得跟特種兵一樣的黑色衣服,身上裝備齊全的男人,各個都威風英勇的樣子。
每個人手裡舉著殺傷力很強的槍支,正在指著他的腦袋。
用得著嘛?用得著嘛?
何少華心裡突然空了一下,可悲又生氣的叫到:“可真是大規模啊,看來你對我還算厚愛啊。”
黑月岑站在一旁,嚴謹又冷冽的氣質。
他雲淡風輕的說道:“開個槍才叫做真的厚愛。”
“那你開吧,我拿她當擋箭牌。”何少華不甘示弱的說道,把白錦棉抓到了面前來擋著,就推著白錦棉走出了電梯,不怕死的笑著看他。
“別,別,別。”白錦棉急忙叫到,她可不要當擋箭牌。“別開槍啊。”白錦棉可憐的叫道。
黑月岑當然不會真的開槍,不過就是嚇嚇何少華罷了。
何少華抓著白錦棉站在他們面前,還挑釁的說道:“今天不殺了我,你會後悔的,因為從今天開始,我何少華要和你正式宣戰!”何少華指著黑月岑,一副高傲的樣子。
“戰什麽?”黑月岑無所謂的問,看他就好像看一個撒比。
“我要追求白小白。”何少華大聲的說道。
“我叫白錦棉!”白錦棉叫道,要追她連名字都叫錯!
“是嗎?都一樣!”何少華無所謂的說。
“哦?”黑月岑眉頭一挑,雙手抱胸,往後退了兩步,背靠著牆壁,說道,“瞄準他的頭,打!”
何少華比白錦棉高很多,所以瞄著他的頭壓根達不到白錦棉身上。
那些高手們哢哢哢的給搶上了堂,那聲音嚇的白錦棉差點尿飆,這要是誰手殘,她不就完蛋了?
她突然急中生智,瞄到了他腹部下面的地方,男人的弱點啊。沒做多想,舉起小拳頭一拳揮了過去。
“啊!”何少華突然彎腰慘叫,手一松,她就可以逃了。
“你去死吧。”白錦棉叫道,突然一個回旋掃,一腳揣在他的後膝蓋上。
“啊呀!”何少華華麗麗的趴了個狗吃屎。
白錦棉跳上他的後背一頓猛踩。
“去死去死去死……”
白錦棉狠狠的跺了幾十腳,把他西裝踩出一堆腳印。
她都能聽見他的骨頭髮出喀喀喀的幾聲。
“叫你欺負我,叫你欺負我,我踩死你!”
那一圈舉槍的男人各個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好像沒他們什麽事了呢?
何少華鬼哭狼嚎的叫得卻很爽的樣子。
白錦棉踩了一下子,才跳下來,跑到了黑月岑身邊去。
黑月岑拉著她的手,轉身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對地上的何少華不屑一顧,他路過何少華身邊的時候,何少華正想爬起來,他突然抬腳一腳踩了下去。
“哇啊!”何少華又重重的趴在了地板上。
他嘴裡那一口口水還沒來得及咽下去就被噴出來了。
他口水流流,瞪著一雙委屈又憤怒的眼睛,口齒不清的說道:“黑喲森……你有種……老子……老子和你麽完……”
之後,何少華就被抬著扔出了幽谷帝國的大門去。
白錦棉在辦公室裡,整理著自己被何少華抓得都歪了的內衣。
黑月岑看見她在那好像自摸一樣的動作,問道:“需要幫忙嗎?”
“不要。”白錦棉拒絕道,又故意嘀咕道,“剛才那個混蛋抓我奶,抓得好疼,哎喲,哎喲。”
白錦棉自己抓了抓自己,故意發出疼痛的聲音。
黑月岑的神經一下子就提起來了,他走過來把她摟到了沙發上,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背對他,他環保她,雙手就揉了揉她的。
“他這樣抓你?”
“嗯。”
“我剁了他的手。”黑月岑沉沉的一哼。
白錦棉滿意的笑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麽,看見他緊張自己,為自己被人摸而吃醋生氣的樣子,她就好開心。
這是怎樣一種感覺呢?
白錦棉有點不明白,只是覺得這感覺很好,她很享受。
頂樓,是柳荷心的辦公室。
幽谷帝國大部分的事情都是黑月岑決定的,但是身為董事長夫人,柳荷心是時常來幽谷帝國坐鎮。
關心著幽谷帝國的發展。
但是現在,她最關心的還是黑月岑的婚事。
柳荷心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著端坐在斜對面的高冷女人。
“子晴,你跟著阿岑那麽久,你知不知道,阿岑這幾年到底有沒有過女朋友?”
蘇子晴一臉嚴謹的說道:“總裁的私事,我不清楚。”
“子晴,我對你們家不錯……”柳荷心有些暗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