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要忙一陣子,那我還是先走了。”曲希瑞很識趣的說道,轉身去按了電梯鍵。
白錦棉可憐兮兮的叫道:“神醫,救我啊。”
“祝你好運。”曲希瑞笑道,電梯門一開,他進進了電梯裡了。
曲希瑞走了以後,這裡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了,黑月岑好心的離開了一點,不讓她真的被壓死。
“你好討厭,幹什麽嘛?”白錦棉往旁邊鑽了出去,離開了他,可是馬上就被他一手抓住了。
“你還沒陪我吃飯。”黑月岑說著,就把她往辦公室那邊拉了過去。
“誒,誒,我不吃了不行嗎?”白錦棉叫道。
“不行。”黑月岑很霸道的回答,在她想要回嘴的時候,他就問,“有錢賺你還不要了?”
白錦棉一聽見錢,馬上說道:“要啊。”
“那就吃飯。”
……
白錦棉終究還是被他給拉進了辦公室裡,被按在了沙發上坐下。
他把那籃子拿過來,放在了茶幾上,就坐在她對面翹起了二郎腿,一副大爺的樣子,說道:“吃吧。”
白錦棉也是餓啊,在美食和金錢的誘惑下,她那點小委屈頓時小得都找不到了。
她動手打開了保溫籃子的蓋子,把裡面的飯菜都拿出來擺著。
她都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黑月岑看著她那沒出息的樣子,心裡好笑,臉上卻還是擺出一副拽大爺的樣子,等著她伺候他吃飯似得。
白錦棉拿起了筷子,蹲在茶幾邊上,掃了一眼那些美味的菜,就夾了一塊肉往自己嘴裡放。
真好吃。
她一個菜吃了一口,完了才發現黑月岑在看著她。
她不好意思的眨眨眼,問道:“你不吃嗎?”
“沒你那麽餓。”黑月岑鬱悶的說道,他好歹和她一來二往的也熟了吧,竟然吃飯都不喊他一聲,她也太沒良心了。
“哦。”白錦棉應了一聲,自己就吃起來了,對他是毫不在意的樣子,等她吃得差不多飽的時候,才有閑情來看他一眼。
他還是那一臉高冷的樣子看著她吃飯。
白錦棉突然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也不是不會做人的是吧?你的那些小秘密,我不會說出去的,雖然真有點變態……”
黑月岑的臉色黑了下來,她在嘰裡呱啦的說什麽鬼?
白錦棉又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這些白領,你還是白領的領導,工作壓力一定很大,壓力大,心理就容易變態,那其實也很正常啦,我可以理解的,放心,放心,我絕對不會嘲笑你……”
白錦棉說著,心裡暗自補充了一句:可是我會鄙視你。
黑月岑不悅的警告道:“閉嘴。”
“哎呀,不要生氣嘛,這裡就我和你,又沒有別人,你的癖好,我又不會說出去,你要是真的有很多心事憋在心裡,其實……也可以和我說說的,說不定,我還能開導開導你啊。”白錦棉一本正經的說道,還晃了晃腦袋,好像自己是知心姐姐似得。
卻不知黑月岑多想一巴掌拍死她,他懶得理她,起身走到了落地窗面前去。
他背對著她,突然開口說道:“昨天那是誤會,我沒有打飛機。”
黑月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瘋了,他竟然和一個女人解釋,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其實就算被她誤會也沒什麽關系,只是,他內心卻不想被她認為,自己是個右手愛好者。
可是說出這句話的自己都覺得自己很low……
白錦棉卻是一臉不在意的笑笑,又安慰道:“哎呀,誰都有點癖好的嘛,不用掩飾了啦。”
黑月岑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
“叫你閉嘴,你吃你的肉就好了。”
白錦棉撇撇嘴,她就不說話了,繼續吃好吃的肉,這辦公室裡,突然就只剩下她吃東西吧唧吧唧的聲音了。
白錦棉突然感覺有點太安靜,好詭異。
她扭頭看過去,看見黑月岑站在落地窗面前,那高大修長的背影,有一種孤傲冷漠的感覺,那寬厚的後背好像承載了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突然有一種想要觸碰想要拯救他的衝動。
“你不是想不開想要跳樓吧?不要啊,活著多好啊,死了好可惜的,沒什麽想不開的啊,不就是喜歡自己用手嘛,沒有人會取笑你的啊,呵呵……”白錦棉覺得自己其實也挺欠抽的。
黑月岑嘴角抽了一下,臉色陰沉的轉過頭來看著她。
“吃你飯吧,在多說一句試試。”
白錦棉打了一個飽嗝,就把筷子放下來了,她站起來摸了摸肚子,就朝他那邊走過去,站在他旁邊,很認真的說道:“其實你壞了點,但是你也有好的時候,不要對生活太絕望啦。”
黑月岑側頭看著小啦吧唧的她,她腦子裡到底裝什麽?
哪來的那麽多廢話?
他正想開口說她兩句,突然思維一轉,就問道:“你覺得我好?”
“你專門去救我,我記得的,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雖然你那麽賤,老戲弄我,但是我還是會記得你救過我的事情的。”白錦棉認真的說道,她可是一個有恩必報的人,就算他戲弄她,但是,似乎他也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而她有危險的時候,是他救了她,第一次被拍賣,第二次去面試遇到壞蛋,他都救了她,這些事,她都記得。
黑月岑沒想到她還是個原則性那麽強的人,心裡頭有些另眼相看了。
“那你打算怎麽報答我?”黑月岑問道,他摸了摸下巴,故作思考的發出了一個聲音,“嗯~”
白錦棉一聽這調調就覺得不妙,她趕緊說道:“今天我早點回去啊,你給我外賣錢,我就走了。”
黑月岑當作沒聽見她的話似得,自顧的說道:“就用嘴來報答我吧。”
“什麽?”白錦棉愣了一下。
黑月岑那個惡棍一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就把她往下摁。
“幹什麽?嗷。”白錦棉抵不過他的力氣,被壓得雙腿一跪,咚的一聲就跪在了他的面前,他站在她面前,高高在上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他手指噠的一聲,彈開了皮帶,褲頭一松,他那長褲嘩啦的落了下來。
“你有病……嗷~”
白錦棉的嘴突然被塞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