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棉一時之間就拒絕不了了,點頭道:“好啊,你是季家的人?”
“不是哦。”慕容珂說道,拿出了一張小紙條地給她,說道,“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你可以來找我玩。”
“好啊。”白錦棉爽快的答應了,她本來也沒有什麽朋友,能多一個朋友自然是好的呢。
白錦棉拿著字條,這時候浴室的門就開了。
黑月岑穿著一條緊身的小短褲就走了出來。
“你在和誰說話?”黑月岑問道,在浴室裡,他就聽見說話的聲音了。
白錦棉回頭看著他,指著窗戶外說道:“一個小妹妹。”
黑月岑看出窗外,問道:“人呢?”
白錦棉回頭,窗戶竟然空空的,她嚇了一跳,急忙伸頭出去看,不會掉下去了吧?
可是下面也是什麽都沒有,這窗外就好像沒有出現過人一樣。
白錦棉覺得毛骨悚然。
“明明在窗外的,怎麽沒有了啊?”白錦棉奇怪的說道,打開了手心,看見那張紙,好在這張紙還在,不然,她會以為自己見鬼了的。
黑月岑來到她身後,把那張紙拿了過來。
看見是一個手機號碼,他斜眼看著白錦棉,問道:“哪個男人偷偷塞給你的?”
“什麽哦?是女孩子,很漂亮的女孩子。”白錦棉白眼,把紙條搶了過來,就走到床邊,拿起手機輸入了號碼。
黑月岑看了她一眼,又探頭出去看了看窗外,確定沒什麽問題,才又走了回來。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彈彈的床就把白錦棉給彈了起來。
白錦棉手一抖,手機啪的掉了下來。
惹得她討厭的叫道:“你好煩啊。”
“你敢嫌棄我?”黑月岑長手一伸,就把她給扯了過來。
看他那架勢,是要把她在來一遍的樣子,白錦棉急忙求饒道:“不要了,我錯了嘛。”
“現在知錯有點晚。”黑月岑邪笑。
白錦棉知道他是個說了就一定會做的人,所以隻好談條件了。
“那我可以不要在上面麽?”
“為什麽?我看你很喜歡。”黑月岑不解的問。
白錦棉嘟著嘴,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他的胸膛。
黑月岑瞧她那樣,心裡就軟軟的,特別憐愛的抱著她,聞聲的問道:“在上面不舒服麽?”
白錦棉耳根都紅了,搖搖頭。
小聲的在他懷裡說了兩個字。
黑月岑眉頭一挑,沒聽清的問:“什麽?大聲點。”
白錦棉歎了一口氣,可憐兮兮的抬著眼睛睨著他那張棱角分明帥出銀河系的臉,小聲的嘀咕道:“太深……感覺五髒六腑都碎了。”
白錦棉很用力的搖頭,一點好感都沒有的說:“一點也不舒服。”
黑月岑聽著,不知道是該自豪,還是該自嘲。
難道她喜歡短不拉幾的嗎?
“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黑月岑說道。
白錦棉嘟嘴,往他懷裡靠了靠,臉貼著他的胸膛。
她就聽見他的心跳。
“我聽見你的心跳了。”白錦棉說道。
黑月岑低頭看著懷裡的小人,被一種從不知道的情緒包圍。
他隻覺得渾身都是軟軟的,隻想抱著她。
抱著她軟軟的身子,他就很想把她揉進身體裡,讓她一刻都不要離開。
這種感覺,究竟是什麽?
白錦棉聽見他的心跳突然變快了,驚奇的說道:“你有心臟病麽?跳這麽快?”
黑月岑冷笑,這個不解風情的家夥,他往後一倒,就抱著她躺下來了,順勢一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深邃的黑眸望著她那雙水靈的大眼睛,她眼底清純無辜,一個涉世未深的懵懂女孩。
可他眼底卻是深不見底,不知道藏了多少秘密。
黑月岑突然開口說道:“我想我真的是病了。”
“啊?”白錦棉一聽,還有點擔心了,“什麽病?不會傳染我吧?”
黑月岑覺得和她說話,真的不需要智商這個東西,因為但凡有點深度的話,她都理解不了。
“我就要傳染你。”黑月岑說道,就把嘴湊了過去。
“我不要。”白錦棉拒絕道,扭開頭,卻是於事無補。
想他黑月岑還有失手的時候麽?
沒有的,絕對沒有的,所以白錦棉只有喘息的份,掙扎都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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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彤彤的房間裡。
季夫人正在和季彤彤面對面坐著。
“彤彤,你和月岑到底怎麽回事?他為什麽要帶那個女人來?你們的感情不是很好麽?”
“是很好,但是這不妨礙他帶一個女人來。”季彤彤理所當然的回答。
季夫人看不懂她似得,皺著眉頭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月岑是要成為你的丈夫的人,你不介意他和別人在一起?”
“嗯,不介意。”季彤彤回答道。
“你怎麽可以這樣?難道你覺得你會輸給那個女人?”季夫人覺得她一點都不爭氣。
季彤彤無所謂的說道:“這和輸贏有關系麽?你們要的,本來就只是我和阿岑結婚,你們要的,本來就只是一樁可以讓季家更上一層樓的聯姻,你們是要我幸福麽?”
“我當然希望你幸福。”季夫人有些激動的說道。
“那我可以不結婚麽?”季彤彤問,眼裡也沒有期待,她知道這根本不可能。
“不行。”季夫人馬上就否定了,“你怎麽可以不結婚呢?你一定要結婚,而且一定要和月岑結婚,一定要讓他隻愛你,這樣,他的一切才會是你的,如果有另一個女人的話,就會有人來和你分享。”
“阿岑的財富就算是十個女人分,也是幾輩子吃不完的,你何必在意呢?”季彤彤輕描淡寫的說道。
季夫人看見她那一臉事不關已也不上心的態度就很生氣。
“彤彤,你怎麽越長大越和我不親了?以前我說什麽你都聽我的,現在,我說什麽你都不聽,到底是我哪裡做的不好惹你不高興了你要故意和我唱反調?”
“唱反調?我有麽?你要我勾引阿岑,我不是一直和他做朋友麽?你要我努力嫁給他,我不是也把他帶回來了麽?我怎麽還是和你唱反調了?”季彤彤冷笑道。
季夫人生氣,卻又不敢把話說重了,畢竟,她只有她這麽一個女兒,季家的未來還靠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