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棉瞪眼,抱著自己。
“你怎麽這麽不正經?”
“呵,正經的男人有多無趣你知道嗎?”黑月岑反問。
“你很有趣嗎?惡趣味!”白錦棉叫道,趕緊把自己的襯衫扯上,只是紐扣都飛走好幾顆了,她抓著自己的衣領無奈的問道:“我的襯衫壞了怎麽辦?”
黑月岑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扯開,一本正經的問:“我看看。”
白錦棉就毫無戒心的松了手。
襯衫的紐扣果然掉了兩顆。
他若無其事就伸手扯了扯她的襯衫。
還很正經的說道:“這樣也挺好。”
白錦棉一巴掌就往他臉上拍了過去。
“討厭!”
黑月岑歪了一下頭,沒讓她拍到臉。
他得逞的笑著,用力一拉,就把她拉到了大腿上坐著。
“放開我,有人進來的。”白錦棉掙扎道。
“不會。”黑月岑菜說完,門外就響起了高跟鞋的聲音。
“有人來了。”白錦棉急忙叫到,用力推開他,從他大腿上滑落,一腦袋鑽進了桌子底。
好在這桌子底下是有擋板的。
進門的人,看不見她。
蘇子晴敲門,就推門進來了。
“總裁。”蘇子晴看見黑月岑坐姿有些奇怪。
黑月岑若無其事的挪了椅子,正襟危坐的看著高子晴。
“什麽事?”
“今天晚上是李新蘭夫人的生日宴,您去參加嗎?”高子晴問道。
“不去,你替我買禮物送去就是了。”黑月岑說道,這些名媛夫人的生日,宴會什麽的,他從來都不去參加的。
“那好,那我待會去選禮物。”蘇子晴說道。
黑月岑嗯了一聲,有些心不在焉的,他的長腿正去勾桌底下的白錦棉。
白錦棉推開他的腿,他又伸過來企圖勾住她的腰。
真討厭!
白錦棉用力一擰。
“唔。”黑月岑抖了一下腿。身子也震了一下。
“總裁?”蘇子晴奇怪的看著他。
“沒事。”黑月岑說道,兩腿一起出擊,把白錦棉給夾住。
桌子底下的白錦棉鬱悶極了,這個男人有病啊?
安分一下子不行咩?
蘇子晴說道:“那沒什麽事,我先出去了。”
“嗯。”黑月岑隨意的應道。
蘇子晴還想說點什麽,卻閉了嘴,轉身正要走。
“嘖……”黑月岑突然擰眉,身子斜了一下。
蘇子晴轉頭看見他好像被什麽咬了一下似得,關心的問道:“總裁,您沒事吧?”
“出去。”黑月岑皺眉。
“是。”蘇子晴奇怪的看了一眼,就轉身走出去了。
蘇子晴一走,黑月岑就雙手推著辦公桌,大轉椅往後退,他離開了辦公桌,雙腿夾著的白錦棉也被他順便帶了出來。
她抱著他的大腿,死死咬著他的大腿內側。
白錦棉還不松口,瞪著眼睛看著他,據說皮薄的地方咬起來更痛。
“你有種在往上咬點?”黑月岑挑眉,口吻有些涼涼的。
白錦棉急忙松了嘴,她才沒那麽下流!
“哼。”白錦棉推開他的腿,站了起來。
憋紅了一張臉,一雙眼睛充滿仇恨般瞪著他。
“生氣了?”黑月岑好笑的問。
白錦棉抓著自己胸前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道:“再也不和你玩了。”
白錦棉說完,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這個男人真討厭。
白錦棉去找了另一件襯衫換上。
才跑去人事部的後勤室,申請換一件大號的襯衫。
白錦棉換了大一號的襯衫,總算不用擔心胸口崩開了。
之後兩個小時,她都在辦公室裡看書。
大家都忙,也沒人理她。
其實只要蘇子晴不來的話,她是沒有事情做的。
但是蘇子晴一來,就叫她各種跑腿。
終於熬到了下班,黑月岑發信息叫她等他。
她也隻好在辦公室裡呆著,等人走完以後在離開。
“你還不走嗎?”小文問道。
現在辦公室裡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我在看一會兒書再走。”白錦棉說道。
“那你記得關窗關燈關好門。”小文說道,就先走了。
白錦棉看見她走了,才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她還沒整理好,黑月岑就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
“還沒好?”黑月岑問道。
“好了。”白錦棉看見他,好像見了鬼似得,馬上抓起包,急忙跑過去,探頭看了看門外。
“快走快走。”白錦棉把他推出去,隨手關燈關門。
推著黑月岑急急忙忙的來到了電梯口。
“我很見不得人?”黑月岑不悅的問道。
“是我見不得人好嗎?”白錦棉說道,要是被人問他們是什麽關系,她要怎麽回答啊?說自己是他養的狗?丟死人!
電梯來了,他們兩人一起進去。
下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
賀刺心已經開著他的勞斯萊斯等著在了外面。
他們走出去就上了車,白錦棉看了看這氣派的車,問道:“你好多車的哦?”
黑月岑自豪的說道:“非常多。”
白錦棉噘嘴,有錢了不起啊?
她看向了前面,賀刺心開車,旁邊坐著許果。
許果回頭朝她笑著打招呼。
“嗨,小白姑娘。”
“嗨……”白錦棉學著她打招呼。
“小白姑娘,我是許果,他是賀刺心,你可以叫他小心心。”許果介紹道。
賀刺心冷了他一眼,說道:“叫我刺心。”
白錦棉點點頭,這兩個人的名字都好奇怪的樣子,她問許果:“那他叫你什麽?”
許果回答:“果兒。”
“我沒有。”賀刺心說著,啟動了車子,把車子開了出去。
“你就喊我果兒嘛!”許果推了他一下。
“別碰我。”賀刺心微怒,他老動手動腳的,不知道他開車很危險嗎?
白錦棉看著他們倆,感覺他們的感情真的好好哦。
她把手放在嘴邊,歪著腦袋想了想,突然想起什麽似得叫到:“對了!果兒,果兒,那你應該叫他姑姑啊。”
賀刺心腳底一用力,車子咻的加速了。
“哎呀。”白錦棉往後一倒,撞在了黑月岑的懷裡。
黑月岑順手摟著她,好笑的說道:“這個稱呼也不錯。”
“總裁。”賀刺心皺眉,慢慢減速下來,他剛才是失誤。
姑姑,過兒?
許果補腦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小白姑娘,好主意,以後我就是果兒,他就是姑姑。”
“噠。”許果那邊的車門鎖突然就開了。
賀刺心冷不丁的說:“自己開門跳下去。”
許果可憐的周著臉,叫到:“不要啦,會死的耶。”
白錦棉看著他們兩人,好奇的湊了上去,不那麽好意思的問道:“你們是一對哦?那你是攻,你是受咯?嗯,男人和男人之間,要怎麽做啊?像男人和女人那樣嗎?面對面?不行哦,背對背?也不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