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岑站在他面前,她靠著牆壁,已經無路可退。
他多想一腳跺碎了她?
可卻下不了手。
黑月岑看見她眼底的驚恐和想要逃離的迫切,就變得惱怒又急躁。
他把她拎起來,轉身坐在了床沿上,把她橫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大手一掀她的裙子,一巴掌就往她的屁股上打了下去。
“你乾……啊!”
“啪!”
又一巴掌狠狠的落下來。
白錦棉的小屁股也就只有他巴掌大,被他打了兩個巴掌,屁股馬上紅了起來。
“好痛……你幹嘛打我?放開我……啊呀!”
黑月岑又把一巴掌打了下去。
他好生氣,她竟然騙他,而騙他的原因,竟然是和這樣一個樣樣不如他的男人。
她眼睛瞎了嗎?他黑月岑難道還比不上這個一無是處的寧天?
他覺得他的自尊受到了傷害。
“好痛……嗷……”白錦棉叫到,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屁股一陣一陣火辣辣的,兩條腿都跟著麻木了。
他的力氣又多大,他難道不知道嗎?
“別打了……嗚嗚……”白錦棉求饒道。
黑月岑卻冷著臉,雙眼的怒火未消。
幾個巴掌打下去。
她的小屁股補滿了血絲。
“還敢不敢騙我?”黑月岑怒問道。
“不敢了,不敢了。”白錦棉急忙回答道,長這麽大,她還是第一次挨打屁股,痛得她整個人都發麻了。
“知錯了?”
“錯了錯了……”白錦棉哭著叫到。
黑月岑聽到她認錯,他更生氣,她竟然真的要和別人上床!
“我滿足不了?委屈的你要出來偷吃?”黑月岑咆哮,把她扔在了床上。
“啊!我沒有啊,我……我和他什麽都沒……不要這樣了,我好痛。”白錦棉臉蛋都白了,一點血色都不見。全都是嚇的。
“如果我今晚不來,你一定和他睡了吧?”黑月岑咬牙切齒的問。
若不是季彤彤發現了她,她和那個混蛋男人不早就已經魚水之歡了?
一想到她在別人的身下呻吟喘息,他就氣得無處宣泄。
白錦棉難過的皺眉,掙扎的想要擺脫,卻被他更加粗魯的對待。
他撲上來,毫無前奏的就進入她,宣泄火氣一樣佔據她的身體。
他惱怒得抓著她肩膀的手指關節都泛白了。
“我不要,我不要……”
“拒絕我,是沒有用的。”黑月岑好像王一樣宣布著,狠狠的席卷她。
“我痛……我好痛……”白錦棉哭著說道,她不單單是身體痛,心裡也好痛。
他太粗暴了,太野蠻了,她討厭死這種感覺了。
“痛?還有更痛的,乖乖給我受著!”
黑月岑好像一震狂風暴雨,刮得她體無完膚。
房間外,季彤彤聽著不遠處傳來不是很清晰的哀叫聲。
她冰冷著一張臉,握著長鞭的手緊緊的。
阿岑真的喜歡那個女人嗎?
為什麽呢?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麽好的?
季彤彤有些不甘心,他們認識二十多年,別人想接近他都沒什麽機會,而在他的生活裡,她幾乎是唯一的一個女性朋友。
只是沒想到,這個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女人,竟然就這樣得到了他的心。
房間裡,白錦棉癱軟的趴在床上。
黑月岑站在床邊背對著她整理衣服。
他整理好了衣服,才用床單包著她,把她抱了起來,走出了房間。
門外,季彤彤已經離開了。
他抱著白錦棉離開了酒店。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
白錦棉被扔在床上,黑月岑轉身去洗澡。
白錦棉累得睡著了。
她迷迷糊糊的時候,從夢中醒過來,就看見黑月岑跪坐在她身下,面容冷峻的看著她。
“不……”白錦棉累得已經沒力氣了。
黑月岑卻好像永遠不會累一樣。
這一個晚上沒有停過。
直到她陷入暈迷。
等她醒來的時候,他也已經下班了。
他端來一碗面條,命令道:“吃了它。”
白錦棉蒼白著小臉,抬眼看了他一眼,他好凶,好可怕。
白錦棉不敢違抗,她也很餓,捧過面條就大口的吃了起來。
吃完了面條,就被他拎進浴室去洗了個澡。
“岑……”白錦棉小聲的喊道,想他現在應該氣消了吧?
可是黑月岑卻冷聲說道:“別叫我。”
白錦棉看著他,可憐的嘟著嘴,說道:“你聽我解釋。”
“謊話我不想提。”
“不是謊話。”白錦棉說道。
黑月岑把她抱出浴室,放在了床上,把她翻過身,看了一眼她的屁股。
外傷沒有,但是內傷很重的樣子,兩片屁股蛋都淤青了。
他去拿來藥膏替她擦了擦。
白錦棉見他還對她溫柔,就又趁機說道:“岑啊……我和寧……啊呀啊喲。”
黑月岑手上一用力。
她屁股就痛得很。
“不要讓我聽見別的男人的名字。”黑月岑警告道。
白錦棉悶悶的趴在床上,突然……
“你不會又要吧?我不行了,真的……”
“呵……每天你都說不行,可還有力氣去偷人,我讓你吃個夠。”
“我沒有偷人!”白錦棉生氣的叫到,他為什麽就不聽解釋?
“難道他綁架你去酒店嗎?”
“也不是……我是因為他說……”
“夠了!我不想聽你和他的事情!”黑月岑惱怒道,再一次粗魯的把她給要了。
白錦棉欲哭無淚,解釋都不讓解釋,這讓她很生氣,索性,委屈的她也不解釋了,咬著牙就這麽受著,倔強的不給他發出一個聲音,可是過不了多久,白錦棉就感覺一種說不出口的酸痛傳邊了四肢。
“阿岑……”白錦棉輕聲的嘀咕一聲,眼前就一片黑暗,她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了。
黑月岑看見她又陷入了昏迷,也不忍心繼續,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眼神幽怨的看著她,輕聲說道:“我最討厭別人騙我,騙我的人都要死。”
他捏著白錦棉的下巴,看著她那張臉,想起她活蹦亂跳的日子,心中又很不舍。
他越想心裡越矛盾,最後,快速的離開了她,頭也不回的就走出了房間。
在他離開以後,白錦棉的雙腿間,有一團血慢慢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