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越紅,呼吸越急促,約喊不要不要,他就越想要,她皺起來的眉頭都好像是無聲的勾引。
他的手指往她的眉頭上摸了摸,手指劃過她小巧的鼻尖,就落入她的嘴裡。
白錦棉嘴裡發出呻吟,他的手指一伸進來,她就本能的含住他。
黑月岑喉嚨裡低低的發出了一個聲音。
那如火一樣滾燙的浪潮,衝刷著兩個人敏感的神經末梢,這車廂裡,飄蕩著一股甜膩膩的氣味。
那節奏很強的聲音,隨著他們的呼吸越來越快。
他的滿腔熱火最終滾入她深深的柔軟之中。
瘋狂,將她推上萬劫不複的境地,白錦棉僵直了身子,死死的抓著身前的男人的衣服,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怕一松手自己不知道會被推到什麽地方去。
粉紅色的硝煙漸漸消散,白錦棉昏睡在了他的身下。
黑月岑望著她紅撲撲的臉,愛憐的湊過去,溫柔的親吻著。
她的唇軟軟的,在他口中融化。
“真可愛。”黑月岑小聲的嘀咕一聲,欲罷不能的看著懷裡的人,他摟著她,就在這裡閉眼休息了一下子,才起身把車子開回去。
回到家,白錦棉就被他抱進浴室去。
在浴缸裡,她靠著他的胸膛,他慢慢的給她洗著澡,那表情卻好像小女生玩洋娃娃時候的滿足表情。
整個人似乎發著粉紅色的光。
有一種叫做少女心的東西從眼裡飛了出來。
白錦棉腦子歪了一下,就醒了過來了。
“到家了?”
“嗯。”
白錦棉抬頭看著他,他的表情好肉麻哦。
可是,好害羞哦~
“你說喜歡我的話,是不是真的啊?”白錦棉低著頭問道,她突然好緊張。
黑月岑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就說道:“假的。”
“切。”
白錦棉換了個姿勢,趴在了他的身上,雙腿跨坐在他大腿上,雙手摸著他的結實胸肌。
好色的按了按,硬硬的。
她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抬頭睨著他。
“真的是假的麽?”
“假的。”黑月岑模糊的回答。
白錦棉一下子被這個回答弄糊塗了,“那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用你的狗腦慢慢想。”黑月岑嘲諷的說道。
“哼。”白錦棉哼了一聲,裝出不在意的樣子說道,“無所謂咯,我才不在意呢。”
黑月岑也不理她,用沐浴露給她挫著背。
說出口的話是什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他身邊,而他,喜歡她在他身邊。
“你小時候玩什麽?”黑月岑突然問道。
“抓兔子。”白錦棉說道,小時候沒有足夠的靈氣變成人,整天都在山野裡跑著,看見比自己小的動物就追。
學習捕獵。
看見比自己大的動物就跑。
學習逃命。
現在回想起來,當一頭狼的時候,是很單純的。
“你一定經常抓不到。”
“誰說的?我很厲害的。”
“哼。”黑月岑不以為然。
“阿岑。”
“嗯?”
“你到底是什麽身份?”
“秘密。”
“你好厲害的樣子。”白錦棉崇拜的說道。
“嗯,我很厲害。”黑月岑抿嘴笑了起來,把她往下挪了一點。
他說的厲害,是這個厲害。
白錦棉翻白眼,挪了挪屁股,嘀咕道:“不要了,我痛。”
剛才在車裡太激烈了,她那個地方,還火辣辣的。
“我幫你揉揉。”黑月岑說著,手就伸進去了。
白錦棉趴在他身上,無奈的說道:“輕一點哦。”
“你在期待?”黑月岑笑道,“我真的只是幫你揉揉,不想做什麽。”
“你……”白錦棉噘嘴,這樣說,好像她很想似得。“我也不想啊,哼。”
“不老實,這是什麽?”黑月岑把手伸上來,往她臉上擦了一下,一團黏黏的就沾在了她的臉上。
白錦棉用手擦掉,叫道:“討厭。”
“呵呵呵……”黑月岑突然愉快的笑了起來,那一張俊臉,帥得無與倫比。
白錦棉本來有點生氣的,可一看他笑起來的好看樣子,瞬間就不氣了。
好帥啊……
她跨坐在他身上,突然就往下挪了挪,然後用力的一坐。
“噢~”白錦棉大叫一聲,痛得她眼淚都飛了出來。
黑月岑整個人都抖了一下,他皺著眉頭咬牙說道:“別那麽著急,我跑不了……”
“好痛好痛好痛……呼呼呼……坐歪了……”白錦棉急忙跳起來,捂著屁屁滾到了一邊去。
這太激動坐歪了,插錯地方啊……妮瑪~
“這種技術活還是得我來。”黑月岑高高在上說著,就朝她逼近。
嗯……
**
激情四射的一個夜晚過去後。
隔天一早,白錦棉和黑月岑一起從地下停車場搭乘總裁專用電梯上到了三十六樓。
電梯門一開,白錦棉探頭看了看,發現沒人,才急忙的跑出去。
但是一拐彎,就撞上了正走出來的寧天。
“白助理。”寧天看見她,馬上笑了起來。
他手裡拿著一袋東西,遞給她。
“我正好來找你的,這是給你買的早餐。”寧天說道。
“啊?為什麽給我買早餐?我吃過了。”白錦棉說道。
寧天有些尷尬,卻還是把手中的袋子塞到了她的懷裡。
“昨天晚上很抱歉,本來應該是我陪你看電影的。”寧天說道。
“不要緊,不要緊。”白錦棉搖頭,拿著他給的早餐,還想說什麽,就看見站在辦公室門口嚴肅看著她的蘇子晴。
白錦棉趕緊抱著早餐跑了過去。
“蘇秘書早。”
寧天看著白錦棉的背影,笑了一下,轉身走出拐角,就看見了站在電梯口,看著他的總裁大人。
“總裁,早。”寧天愣了一下。
黑月岑看了一眼,轉身走向了另一頭的走廊。
寧天想了想,難道,他們兩個人是一起來的?
難道,昨天晚上,白錦棉已經被他給……
寧天有些可惜的皺了皺眉頭,這應該是他的機會,卻被總裁給搶了先!
不過,像總裁這種男人,頂多可以給幾個晚上和一些錢。
他絕對給不了她愛情和婚姻。
寧天這麽想著,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希望的。
**
白錦棉一走進辦公室,就看見滿地的文件,好像被龍卷風吹過了一樣。
其他幾個同事都站在一旁,一副剛剛被罵過的樣子,都不怎麽抬頭。
白錦棉奇怪的問:“怎麽會這樣?有賊嗎?”
蘇子晴冷聲的問道:“昨天晚上是誰最後離開的?”
小文指著白錦棉,說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