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少華不用問都知道這手術刀是誰飛的,除了那個整天笑得冷冰冰的曲希瑞還有誰?
提起他,他也是生氣,憑什麽他就能整天跟在黑月岑的身邊?
像黑月岑這種人,竟然把他當好朋友。
要說身家背景,他何少華一點不比曲希瑞差。
可是他怎麽就不正眼看著自己一眼呢?好歹,他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啊。
可是從小,他就不喜歡和他親近。
何少華看了看那把銀光閃閃的手術刀,伸手拔了了出來,無所謂的往後一扔,手術刀就哐當掉在了他身後。
曲希瑞無視他對黑月岑和白錦棉說道:“你們慢慢吃吧,我要先回研究院了。”
“曲神醫慢走啊。”白錦棉說道。
“嗯。”曲希瑞應了一聲,他嘴角習慣性的掛著溫和的淺笑,看了白錦棉一眼就走到了何少華面前,表情沒變,依然客客氣氣的說道,“麻煩讓讓。”
何少華看著他那一臉笑容卻覺得冷颼颼的,這個虛偽的男人,他一看見就討厭。
“不讓,有本事你從我身上踏過去。”何少華雙手叉腰,揚起了下巴,傲嬌的看著他。
曲希瑞笑著,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把手術刀,在他的身上比劃了一下,說道:“在這之前我也可以免費幫你檢查一下你的內髒是否健康?”
何少華看著他那把手術刀,有些怕怕的往後退了一步,這個男人整天和死人為伴,太沒有愛了,還是遠離他比較好。
何少華哼了一聲,就站到了一邊去。
曲希瑞就把手術刀收起來,若無其事的走出去了。
白錦棉不懂這個男人和他們是什麽關系,但是看起來好像不大友好的樣子。
“你吃飽了嗎?”黑月岑問。
“早就飽了。”白錦棉回答道。
“那就走吧。”黑月岑說著,把手放在了她的後背上,就推著她走出了門去。
何少華見他們走出來了,又擺著姿勢好像之前什麽都沒發生過似得。
笑嘻嘻的說道:“嗨,寶貝,記得給我打電話哦。”
白錦棉怪怪的看了他一眼,黑月岑則是都沒看他。
他們走遠了以後,白錦棉才小聲問道:“他是誰啊?怎麽感覺腦子不大正常?”
黑月岑表情有些不屑的說道:“不用理會這種腦殘。”
“哦~”
這天晚上回到家,黑月岑似乎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一直都在書房那忙著。
白錦棉自己在房間也不去打擾他,她自己趴在床上玩著手機,這高級的手機好多功能她還不會用呢,她研究了老半天,才知道原來拍照以後可以把自己P得更加漂亮的。
黑月岑從書房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她趴在床上,豎著兩條小腿晃來晃去的。
穿著寬松的睡裙,睡裙都撩到了屁股上了,她那天藍色的滿屁股蝴蝶結的內褲,看著有點……好像屁股長了疙瘩一樣。
他走到了床邊,白錦棉玩得太認真都沒注意。
突然感覺內褲被人扒了一下,她驚的回頭,就看見黑月岑手裡拿著一個小小的蝴蝶結。
那不是她內褲上的蝴蝶結嗎?
“你幹嘛?”
黑月岑伸手又去扒了一個蝴蝶結,還好他沒有密集恐懼症,不然看見這滿屁股蝴蝶結,他該犯病了。
“你什麽時候買的這麽惡心的內褲?”黑月岑問道,手很快的把她半個屁股上的蝴蝶結都給扒了下來。
白錦棉趕緊滾到一邊不讓他繼續,她坐起來扯了扯裙子,說道:“你買的啊。”
“我有買過?”黑月岑完全不記得了。
“不然呢?我也就跟你出去買過東西啊。”白錦棉叫道,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有一邊的蝴蝶結都不見了,她瞪了他一眼,生氣的說道,“你這個男人真是討厭,又不要你穿,幹嘛拆人家的內褲?”
“是我看。”黑月岑的理由十分的充分。
白錦棉哼了一聲,就躲進了被窩裡貼著床邊睡覺。
黑月岑上床來,一抓就把她給抓了過來了。
他把她當抱枕一樣抱在懷裡,長腿一跨,完全鎖著了她。
被他抱了幾個晚上,她都有點習慣了。
白錦棉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閉著眼睛似乎真的要睡了。
奇怪,他們同睡一張床,他怎麽從來不那啥她呢?
白錦棉抬頭看著他,嘟嘴吹了一口氣。
黑月岑就睜開了眼睛,他低頭看著她的臉。
“你在期待什麽?”黑月岑問道。
白錦棉被他這麽一問,突然有些尷尬。
“沒有啊。”
“那你朝我吹氣……不是在勾引我?”
“才沒有,我只是逗你玩罷了。”白錦棉嘀咕,就低下頭來,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裡。
她怎麽心裡真的有點期待?
他白天總是一有機會就毛手毛腳,一上床就那麽老實,難道……他其實不行?
白錦棉有點懷疑,就故意裝得很不小心的樣子,身子扭了扭翻了個身,屁股就撞到了他小腹。
黑月岑動了一下,抱著她的雙手突然用力了一些。
白錦棉心裡那期待的情緒一下子漲高了。
她抬頭,正想開口說話,嘴唇就被他吻住了。
“唔……”
白錦棉愣了一下,這麽快就把他給撩起來了?
一點成就感都沒有啊~
黑月岑的打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輕而易舉的就把她的火給撩了起來。
她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很尷尬的說道:“可不可以不用手?”
黑月岑一怔。
“不用手?你想成為我的女人?”黑月岑收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白錦棉被迫伸長了脖子,她疑惑的問:“那你當我是什麽?”
黑月岑想了一下,把手指往她嘴裡一塞,邪惡的說道:“你是我的寵物。”
說完,他收回手,翻身下床,就走出了房間去。
轉身的一瞬間,他難熬的長長吐了一口氣。
身下的那團火滾燙得幾乎要將他的理智淹沒。
本以為自己的自控力很好,可是現在,他都要懷疑自己了。
只是,他們的不同種族要是結合在一起,他不知道是他傷了她,還是她傷了他。
後者倒還好,要是她受不了他,受了傷,那他會後悔的。
黑月岑離開了房間,白錦棉坐在床上,難過的看著門口。
為什麽不要她?
天天這樣挑撥她,讓她滿心都是那個想法,讓她覺得自己壞到不行了,可他竟然……
白錦棉心裡突然冒出了一種想法,那是從來都沒有在她心裡出現過的。
那個念頭,讓她嚇得躲進了被子裡。
她怎麽可以有要強了他的念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