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說話的季彤彤突然站了起來,她伸手,就有一個傭人把她慣用的皮鞭放在了她的手中。
季彤彤拿著皮鞭,踩著十五厘米的高跟鞋,步伐平穩快速的朝林蒙席走了過去。
林蒙席看見她好像母老虎一樣來勢洶洶,有點害怕的往後推了兩步,遠離了桌子,他周圍的人也趕緊識趣的站起來,躲到了一邊去。
“彤彤,住手!”季夫人喊道。
可是季彤彤已經舉手,一鞭子就朝林蒙席給抽了過去。
林蒙席快速的跑到一邊去躲。
他大驚失色的叫道:“季彤彤,你什麽意思?”
“你太吵。”季彤彤冷酷的說道,冷著一張臉,一步上前,一鞭子又朝她甩了過去。
“啊!”林蒙席沒躲得開,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在大腿上,他馬上膝蓋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彤彤,住手!”季夫人急忙喝道。
季彤彤充耳不聞,誰也不敢上前來阻攔,她就好像女王一樣,高高在上的揮舞著鞭子。
“啪啪!”
“啊!你敢打我?你這個沒人要的母老虎!”林蒙席怒道,忍著痛起身就朝季彤彤撲過去,也顧不得什麽形象了,隻想把她打一頓泄恨。
季彤彤眼神一冷,一個旋轉,躲開他,抬腳,嘶啦的一聲,裙擺碎了,大長腿從裂縫裡露了出來。
她一腳橫踢,把林蒙席整個人踹飛了出去。
“啊!”
林蒙席好像青蛙一樣趴在了地上。
季彤彤叉著雙腿站著,盛氣凌人的看著地上的男人。
那些看熱鬧的人各個露出了驚歎之色。
女中豪傑啊。
林蒙席正想起身,突然感覺手腕一陣刺痛,他扭頭一看,就看見一張撲克牌插進了他的手腕裡,鮮血就湧了出來。
南宮夜手裡拿著一打撲克牌,一張一張悠閑的選著,他來到季彤彤身邊說道:“今天穿得這麽淑女,粗活還是留給我吧。”
季彤彤瞥了他下半身一眼,說道:“好吧,你穿褲子你上。”
季彤彤扯了扯她的裙擺,索性用力一撕,裙擺都被她直接撕斷了,魚尾裙變成了超短裙。
南宮夜紳士的打了個手勢,笑著回答道:“遵命!”
林蒙席看著南宮夜,還沒爬得起來,就聽見他自言自語似得說:“右手。”
說話的同時,撲克牌被他一甩。
“啊!”林蒙席連躲的時間都沒有,右手就被撲克牌給插了進去。
“左腳。”
“不……啊!”
“右腳。”
“來人……啊……”
“頭。”
“不要,不要!”林蒙席急忙大喊,他趴在地上,四肢都被插了撲克牌,痛得他動彈不得。
季夫人急忙跑過來,拉住了南宮夜。
南宮世家也是他們季家不好得罪的人,所以季夫人還是客氣的懇求道:“南宮少主,求您高抬貴手,可千萬不要繼續了。”
南宮夜收起了撲克牌,很爽快的答應到:“竟然伯母這麽說了,那我當然不會繼續了,只是這種喜歡出口傷人的人,還是少來往的好。”
“林公子也是年少無知,南宮少主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希瑞,你也不要生氣了。”季夫人轉身對曲希瑞說道。
曲希瑞雖然很少來他們家走動,可是她知道,他在他們幾個人中間的地位不低,就連黑帝都對他關愛有加,不管他們的關系是怎樣,反正都是她季家不能得罪的人。
曲希瑞輕輕點了一下頭,沒什麽表態的。
季夫人急忙喊來人。
“來人,快把林公子帶去治療。”
林蒙席哀叫連連的被人抬走了。
黑月岑站在不遠處,朝站在前面看好戲的白錦棉走過去,他正想伸手抓她,她就突然跑掉了。
黑月岑抓了個空,就看見那小家夥蹦到了南宮夜的面前去了。
“小夜,你好帥哦,你的撲克牌是特質的嗎?可以當暗器?”白錦棉一臉崇拜的問道。
“不是,只是普通的撲克牌而已。”南宮夜說道,手裡還拿著大半副撲克牌,看見她那麽喜歡,就地給她一張。
白錦棉雙手接過撲克牌,好像拿到什麽值錢的寶貝似得,壓抑不住興奮的說道:“真的只是普通的撲克,小夜,你好厲害,能不能教我啊?”
“好,改天有時間我可以教你。”南宮夜爽快的答應了。
季彤彤走到黑月岑面前,回頭看了一下不遠處的白錦棉和南宮夜,她故意說道:“你女朋友好像很喜歡阿夜。”
黑月岑臉色不是那麽好的看了她一眼。
季彤彤抿嘴,事不關己的說:“我去換一條裙子。”
“嗯。”黑月岑轉身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季海鷗和管家說了幾句悄悄話,雖然事情發生得有點血腥,可是在這個地方,就算出了人命也不會怎麽樣。
自然會有人處理。
而在這裡大部分都是姓季的,外人還不敢怎麽樣。
管家這時候開口說道:“大家請回來坐吧,剛才那些事就當是年輕人的玩笑,大家都不要放在心上,名廚禦虎馬上就給大家送上今晚的最後一道甜點,請大家品嘗。”
一說起禦虎,大家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
白錦棉一聽有甜點吃,就拉著南宮夜的袖子,說道:“小夜,走。”
“阿岑在看著你哦。”南宮夜小聲的提醒。
白錦棉這才想起來,他剛才有喊她過去的。
白錦棉猶豫了一下下,就說道:“那我還是過去吧。”
“去吧。”南宮夜摸了摸她的後腦杓,順勢把她推了過去。
白錦棉晃了晃腦袋就跑到了黑月岑旁邊來,可是看看又沒有她的位置。
“我坐哪啊?”
黑月岑側了一下身子,就把她拉到了自己大腿上來了。
白錦棉絲毫不覺得被其他人看著會不好意思,在他大腿上挪了挪屁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他的大腿強勁有力,肉很結實,坐起來,屁股很舒服。
那些人也隻敢看看,話可不敢多說半句。
對於他們來說,黑帝,就是一個不可觸及的人。
太遙遠了。
季海鷗也注意到了他這邊,他靠近季夫人,小聲的問:“這個女人和黑帝是什麽關系?他和彤彤的婚事還做不做數?”
季夫人看見季彤彤換衣服還沒下來,就對季海鷗說道:“我去問問彤彤,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