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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狼妻:老公,我很乖噠》419.第419章 變大了的奶
  黑月岑一氣之下又把她給啪啪啪了一頓。

  等她累得睡死過去了,他才停止。

  “小東西。”黑月岑戳了一下她,正想起來,突然發現了什麽又仔細的看著她。

  好像變得更加大了呢?

  他不禁笑了起來,看來和他在一起,還是很補的。

  黑月岑把白錦棉抱上樓放上了床,抬頭見天已經黑了。

  他去一趟無止之境回來,她應該還不會醒過來。

  **

  白錦棉睡了一會兒,突然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起來了,她累得都不想動,但是好餓啊。

  思想鬥爭了很久很久,起來還是不起來呢?

  睡醒再吃吧?可是好餓啊,起來吃了再睡吧?

  她死死閉著眼睛,身體一點都不想動,但是內心卻在騷動,腦袋裡都開始出現各種好吃的了。

  好痛苦……

  白錦棉有些生氣的翻身坐了起來。

  “我好餓啊。”白錦棉叫了一聲,轉頭看了看周圍,竟然沒有人。

  “阿岑?”

  白錦棉坐了一會兒,才起身穿了件寬松的T恤,走到隔壁去看了看,沒見他。

  又下樓轉了一圈。

  人呢?

  白錦棉摸了摸肚子,都怪他讓她那麽累,餓死她了。

  她走到冰箱面前,拉開,看裡面還有什麽好吃的。

  “大火腿!”白錦棉拿出了一根大火腿,拆了包裝往微波爐裡放。

  在微波爐裡轉了一下子,一拿出來就香噴噴的,熱乎乎的。

  “嘻嘻。”白錦棉也沒洗手,抓著那燙手的大火腿就開吃。

  真是餓壞了她,狼吞虎咽的一下子吃了大半,一下子吃太快,瞬間就覺得又很飽又很膩。

  她又開冰箱,發現沒什麽喝的,看見黑月岑的酒櫃那很多酒嘛!

  葡萄酒甜甜的,也不錯。

  白錦棉滿手油,滑溜溜的抓了一瓶葡萄酒,是被開過的,所以她拔了篩子,對著嘴就喝。

  咕嚕咕嚕的喝了好多口。

  “啊~不好喝。”白錦棉說著,把酒放在吧台上,又開始吃大火腿。

  她就大火腿送葡萄酒,吃了個飽。

  感覺自己吃飽了,她就滿足的走到沙發上一躺。

  爽了。

  才想繼續睡覺,就聽見腳步聲從樓上傳來。

  “錦棉。”黑月岑一回來,在房間沒見她,就走出來了,沒想到她醒那麽快。

  “你回來了?你去哪裡了啊?額。”白錦棉打了個飽嗝,突然感覺有點暈,好像酒喝多了。

  “額。”白錦棉突然坐起來,風風火火的衝進了廚房去,往洗手盆一趴。

  張口就吐了。

  “嘔~”

  紅酒啊,大火腿啊,嘩啦啦的被她給吐了出來。

  “你喝了酒怎麽不蓋蓋子。”黑月岑經過吧台,就看見那瓶開著蓋子的酒,他順手一拿,竟然見底了。

  “你到底喝了多少?”黑月岑問道,竟然給喝吐了。

  他一抬手,酒瓶子上都是油,他正惡心得想罵人,酒瓶子太滑了,咚的一聲從他手心滑落,摔在了吧台上,酒瓶子一歪,就滾了……

  “乓~”酒瓶子滾到地上摔了個稀巴爛。

  一股香醇的紅酒味就擴散開了。

  黑月岑看著自己一掌心的油,皺了皺眉頭,就走進了廚房去。

  白錦棉吐得都快要掛在上面了,他一把抓起她,扶著她,開水龍頭衝手。

  “你沒事喝那麽多酒幹什麽?”

  白錦棉暈乎乎的,臉蛋也紅撲撲的,晃了晃腦袋,說道:“餓嘛,又沒有東西吃,讓我在吐一下,好暈。”

  白錦棉推開他,自己又趴在邊緣吐。

  “真是離開一刻都不能消停。”黑月岑生氣的說道。

  “嘔~”

  回應他的,只有白錦棉的嘔吐聲。

  終於吐了個底朝天,她馬上又餓得呱呱響。

  黑月岑只會煮麵,就給她煮了一碗清湯面。

  “沒有肉哦?”白錦棉嫌棄的說道。

  “吐過的人要吃清淡的。”黑月岑不爽的說道,給她吃,還嫌棄。

  “哎,虐待。”白錦棉嘀嘀咕咕的,還是拿起筷子來吃麵條。

  反正餓了以後,吃什麽都感覺棒棒噠~

  她吃了碗熱熱的面,胃裡是舒服了很多。

  她這髒兮兮的,黑月岑看不慣,抓她上樓去洗了個澡,給她換了一身衣服,才消停。

  擺來擺去的白錦棉困得就靠在他手臂上睡著了。

  黑月岑歎了一口氣,又把她放上床。

  在床上躺好了,白錦棉卻又睜開了眼睛。

  抓著他的手臂問道:“你剛才去哪裡了?”

  黑月岑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瓶子,瓶子不大,正好可以握在手心,玻璃瓶子很通透,裡面閃著光,一團金光在裡面閃著,好像燈一樣,很漂亮。

  “這是……”白錦棉一下子醒過來了。

  “慕容羽的神魄。”黑月岑說道。

  白錦棉一下子彈了起來,把那小瓶子雙手握住。

  “這個就是?那我可以去讓媽媽把慕容羽救活了。”白錦棉開心的說道,“珂兒能和哥哥相見,一定會很開心的。”

  “你媽媽在聖母湖?”黑月岑問道。

  “嗯,不過,她說她不完整,只能呆在那個結界裡,她不能出來,你有辦法嗎?”白錦棉問道。

  黑月岑搖頭,說道:“她的軀體已經不在,現在出現的應該只是神靈,是個虛體,可以存在結界裡,卻無法出來。”

  “這樣……雖然不能出來一起生活,不過她還可以存在一個地方讓我看見,我也已經很開心了。”白錦棉說道,臉上有點落寞。

  黑月岑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把她的腦袋按到自己懷裡來。

  “我就是你的家人,不管她以什麽方式存在,都會在我們心裡。”

  黑月岑突然那麽感性,白錦棉好感動,她伸手摟著他的腰,笑道:“你總算說句好聽的。”

  “我以前說的很難聽?”黑月岑問道。

  “沒這句好聽。”白錦棉笑道。

  “看你是皮癢。”黑月岑指了一下她的鼻子。

  白錦棉笑道:“奶癢。”

  “調皮。”

  “我說真的,奶癢。”白錦棉說著,用手扣了扣。

  她是真的癢。

  “哪裡癢?我幫你抓。”黑月岑說著就伸手進去。

  “別搗亂,我是說真的,真的癢。”

  黑月岑用力一捏。

  “啊!”白錦棉大叫,“你有病啊,痛啊。”

  “那是不是不癢了?”黑月岑挑眉。

  白錦棉氣呼呼的,還真感覺不癢了。

  痛到麻木了?

  他這個做法太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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