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爺爺就走了。
白錦棉馬上去找曲神醫去了。
一下樓,就看見曲希瑞正在換衣服,他剛剛穿上白襯衫,聽見腳步聲就轉身看了過來。
白錦棉愣了一下。
頭一次看見曲神醫的八塊腹肌耶。
原來長相斯文帥氣的曲神醫,也是有八塊腹肌的男人啊。
“小白。”曲希瑞看見她進來,不慌不忙的把紐扣給扣上了。
“曲神醫,你要出去啊?”白錦棉問道,看別的男人,她都是好不遮掩的,但是看見曲神醫,竟然有點不好意思。
“嗯,你找我有什麽事?”曲希瑞問道。
“我……曲神醫。”白錦棉走到了他面前來,抬著頭問道,“我和阿岑,能有孩子嗎?”
曲希瑞眨眼,問道:“為什麽不能有?”
“我是人狼耶……他是魔耶……”白錦棉說道,他們都不是一類的,這能有孩子嗎?
“這個……我沒有研究過,不過,你們一個是雌性一個是雄性,雖然種族不同,但我想,應該是可以有孩子的。”曲希瑞說道。
“可是這麽久了,也都沒有啊,會不會是我們沒法有啊?”白錦棉問。
“你想有嗎?”曲希瑞問,被她這麽一提,他都好期待他們的孩子。
會是什麽樣?
張翅膀的狼嗎?
曲希瑞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好像……有點奇怪,但是又很二次元,應該也是會很萌吧?
“想啊。”白錦棉說道,有自己的孩子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嘛。
“只要你想,就不會有不能的事。”曲希瑞淺笑,雙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把她轉了個身,推著她走到了櫃子面前。
“我給你們做個檢查吧,你們能不能匹配出一個胚胎,需要你們雙方的體液。”
“體液?口水嗎?”白錦棉無知的問。
曲希瑞笑道:“不是口水,是你們……那個那個的時候,他射出來的,你流出來的那些。”
“啊?”白錦棉一臉懵,要這種東西來檢查啊?
“所以需要你的幫忙,小白,這是個艱巨的任務,你想,阿岑怎麽可能給我那種東西,那種東西都是給你的,對吧?”
白錦棉聽著,點點頭,曲神醫說得太有道理了。
“給你這個。”曲希瑞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個試管,遞給她說道,“小白,你想辦法把他射出來的東西裝在這個試管裡拿給我。”
白錦棉拿著試管,有點不知所雲的說:“這麽小的試管,套不進阿岑的又鳥八啊。”
“噗呲!”曲希瑞沒忍住笑了起來,他用手擋了擋嘴,忍住自己的笑意,才說道,“不用套進去,他不是會射出來嗎?”
白錦棉皺著眉頭看了看曲希瑞,用手指伸進了那個試管裡,這也太小了吧?
要射進去,要對著很準才行哦?
不然會射出外面來的。
“小白,你這麽聰明,你一定有辦法的。”
白錦棉搖搖頭,說道:“怎麽弄哦?他都射在我身體裡,我要摳出來啊?”
“咳咳。”曲希瑞被她說得都不好意思了,他說道,“你可以讓他射在外面,比如你用手,或者……嘴。”
“對哦!”白錦棉茅塞頓開。
曲希瑞就推著她的肩膀把她往樓上推,說道:“那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還有,阿岑這個人應該不會接受這種檢查,所以,你要秘密進行。”
“好!”白錦棉握拳,一臉志在必得的模樣。
“加油!”曲希瑞加油。
白錦棉就跑出去了。
看著她跑去出,曲希瑞才轉身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白真好騙。
阿岑又有得玩了。
曲希瑞把西裝外套拿上,拿了車鑰匙就走出去了。
白錦棉上了樓,把試管藏在了枕頭底。
她坐在床上,開始想著她的計謀,要怎樣把阿岑撲倒,還不能讓他佔據主導地位,要怎麽把他弄出來,還要裝進試管裡,不讓他發現。
這絕對是一個大動作啊。
白錦棉在床上想了半天,什麽眼罩啊,手銬啊,繩子啊,都給想到了。
但是一想以前的經歷,只怕這些都沒有什麽用。
“好難。”
“什麽好難?”黑月岑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嚇得白錦棉從床上跳了起來。
“在想什麽?”黑月岑問道。
“我在想……我……我在想我們還有什麽姿勢沒用過。”白錦棉說道。
黑月岑挑眉,眼神怪怪的看著她。
“你確定你在想這些?”
“對啊。”白錦棉一臉的真誠,她真的沒說謊。
“要不我給你複習一下我們用過的?”黑月岑問道。
“不要。”白錦棉搖頭,說道,“你說有什麽姿勢,是你看不見我,我又能弄你的?”
“有,我們不是剛用過嗎?”黑月岑挑眉。
白錦棉想了想,最近用過的?
呀!
那個六和九的姿勢啊。
不過,這樣真的看不見她嗎?
白錦棉想了想,好像是可以的~
“來來來~”白錦棉馬上起來過去把黑月岑拉到了床邊。
“這麽猴急?”黑月岑問道,她這麽急切,就顯得很可疑了。
黑月岑往周圍看了看,不會又藏了什麽人吧?
可是周圍的確沒有別人,看她一臉故作沒事,就一定是有事。
黑月岑沒問,配合她上了床平躺。
白錦棉就樂呵呵的去脫他的衣服。
黑月岑雙手墊在了腦袋下,眼睛往下看著,看她要搞什麽鬼。
白錦棉把他的衣服扔啊扔啊的,順手從枕頭底把試管拿到了後面去。
“錦棉,你要是想要什麽東西盡管開口就好了。”黑月岑說道,她要是有什麽想要的,也用不著繞一大圈先討好他在說吧?
“沒有啊。”白錦棉說道,跨坐在他的八塊腹肌上,背對著他,就去解他的皮帶。
黑月岑就不說話了,看她搞什麽鬼把戲。
白錦棉偷偷回頭看了他好幾次,見他那麽安靜的配合著,她就放心了。
可是她這樣顯得很鬼祟。
黑月岑偷偷抬起身子來偷看一眼,也沒發現有什麽不對經的。
他就又不動聲色的躺了回去。
享受她那軟綿綿的小手。
“你的嘴呢?”黑月岑問道。
白錦棉馬上就湊了上去。
“真聽話。”黑月岑斜嘴一笑,這小家夥,不知道在搞什麽鬼,不過這樣聽話,他樂意被她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