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怎麽可能會跟他……”白錦棉松了一口氣。
“阿岑,你那麽生氣,是因為你吃醋了是嗎?”
“何止?”黑月岑挑眉。
白錦棉甜甜的笑了起來。
“也對,你那麽愛我,一定是醋壇子翻了。”
“現在就知道我醋壇子翻了?當時怎麽不知道?還和我生氣。”黑月岑指控道,說得他多委屈似得。
白錦棉眨眨眼,一臉無辜的說道:“怪我咯?”
“就怪你。”黑月岑伸手往她胸前一掐。
準確的掐了她的頭一把。
白錦棉捂著胸口大叫道:“別攝我的頭!很痛的!”
“以後你在這樣,我捏爆你的兩顆頭!”黑月岑故作生氣的哼了一聲。
“咬你蛋!”白錦棉怒道。
“你敢!”
白錦棉張嘴露出兩排白牙,鋒利的閃著銀光。
黑月岑有過幾次被她不小心咬到,都痛得抽筋,可不敢挑戰她的牙齒。
不過……
黑月岑突然伸手進她的嘴裡,往她的牙齒磨了磨。
“呸,你幹什麽?”白錦棉吐出他的手指。
“把你的牙磨平了去。”
“怎麽可能?我的牙本來就這樣的。”白錦棉亮了亮牙齒,知道他害怕她的牙,她就突然往他身下一撲。
“白錦棉!”黑月岑急忙閃開。
“啊哦!”白錦棉故意大叫一聲,張嘴又撲過去。
“你找死是不是?”
“咬死你!”白錦棉笑道,抱著他的大腿,腦袋往他前面一伸,張嘴用力一咬。
“嗷~”黑月岑慘叫一聲,正要發火,突然感覺一陣溫柔。
她沒有繼續咬他,而是……
“唔,唔……”白錦棉嘴裡不停發出聲音,好像吃得很開心似得。
“好吃嗎?”黑月岑問道,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看她那小模樣,他的心裡又是一陣溫暖。
白錦棉腦袋一上一下的,突然坐起來轉身趴在床邊,一張口。
“嘔……”
吐了……
“你……”黑月岑的心重重的被打擊了一下,竟然給他吐了!
“差點嗆死我……”白錦棉難受的叫道,喉嚨被捅了一下,害她吐了個半死。
“活該!”黑月岑又有點自豪,誰叫他長呢?
“哼,沒愛心。”白錦棉嘀咕,趴在床邊扭頭看著他。
的身下。
被她吃過的家夥,好像更紅了。
“阿岑,為什麽有些人那麽黑?”
一提起別人的,黑月岑就冷眼。
“你看過多少男人的?”
“就……那麽幾個……鴨子啊……還有……人狼王啊……啊~”
黑月岑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再去想別人的,我和你沒完。”黑月岑說道。
“嗯……那……是不是每個女人的下面都一樣啊?”白錦棉問。
“不一樣。”
“你怎麽知道不一樣?”白錦棉問道,突然坐起來指著他問道,“你還和別人睡過啊?”
“反正我知道不一樣,這個世界上根本不會有兩個一樣的人,不管外面還是裡面。”黑月岑說道。
“哼,說得跟真的是的,你以前是不是有過別人啊?”白錦棉好奇的問。
“沒有。”
“沒有?”白錦棉不信,他都已經活了成千上萬年了,沒有女人?打飛機啊?
“也是哦,你的手那麽厲害,不打飛機可惜了。”
“想什麽呢?”黑月岑手背往她腦袋上用力敲了下去。
“我都沒見過你打飛機。”
“我不打飛機,難道你還自己摸過自己?”黑月岑問道。
白錦棉撇撇嘴,說道:“沒必要啊,你都幫我摸了,我都不費勁。”
“剛才的還沒完呢,不繼續?”黑月岑指了指他身下。
白錦棉爬過去,趴在面前,抬頭看著,好像沒見過似得。
看得他一身難受。
“你在這樣看著我……”
白錦棉馬上叫道:“我就吃了你!”
然後她撲過去就一口啃了。
痛得黑月岑一腳把她給踢開了。
“沒情調的家夥!”
“哈哈哈哈……”白錦棉得意極了,就是不想讓他爽。
黑月岑把她抓過來,按住,她不自覺,那他只能硬來咯?
“唔……嗷……”
黑月岑斜嘴一笑,轉身和她擺了個很少用到的姿勢。
“啊噢~”
**
到了晚上,曲希瑞從地下室出來,一走出來還聽見叫聲。
他皺眉,不是吧?從早上乾到現在?
他們是憋了幾天都憋成神體能了嗎?都不會累嗎?
他只是個凡人,他是餓了。
曲希瑞在廚房裡煮吃的,把抽風機開最大擋,這樣就聽不見樓上的聲音了。
他們真的太過分了吧,一整天……
曲希瑞煮好了吃的,就端著吃的回了地下室。
在客廳吃飯的話,他要吃到吐。
到了深夜,白錦棉終於可以休息了。
黑月岑給她叫了外賣,一個全家桶,她吃了幾口就不吃了。
“累到吃不下?”黑月岑問道。
“不想吃這個。”白錦棉嫌棄的說道。
“那你想吃什麽?”黑月岑奇怪的問,她竟然不喜歡吃炸雞了?
“我突然想吃青菜。”
“你病了?”
“膩,吃了你一天,滿嘴都是肉味,呸呸呸。”白錦棉對著地板吐口水。
“呵。”
黑月岑冷笑,摸了一下嘴角,說道:“喝了一天水,我得上個洗手間。”
白錦棉瞪眼,水……
討厭,討厭!
黑月岑果真起床去浴室,白錦棉抱著被子笑了起來。
剛才那個是傳說中的六和九的姿勢嗎?
好嗨皮~
**
在床上肉搏了一整天,多少不爽都爽了。
這一天一大早起來,白錦棉就看見床頭放著一個大信封。
她順手拿起來,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竟然是她的戶口本和身份證。
這不是她的東西,她以前根本沒有戶口本,只有一張假的身份證,花錢買來騙點工作用的。
但是現在,她竟然有了戶口本和身份證?
“阿岑?”白錦棉坐在床上叫了一聲。
隔壁的就走過來了黑月岑。
“醒了?”
“這是幹什麽?”白錦棉問道。
“你應該有的身份。”黑月岑說道。
“戶口本和身份證?我要這些來有什麽用嗎?”白錦棉不解的問。
“既然你是我的人了,那我就該給你,你應該有的身份。”黑月岑說得很認真。
身份?
白錦棉一愣,她突然有點不理解,但是心裡卻又期待了什麽。
這是……
“你要和我結婚嗎?”白錦棉問道。
黑月岑豎起手指搖了搖,說道:“不是我要和你結婚,而是我要娶你,你要嫁給我。”
“那有什麽不一樣?”白錦棉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