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帶你去打獵。”白南月說道,看著可愛又親切的白錦棉,心裡根本無法拒絕她的靠近。
好像……真的有一種,要把她當成女兒的感覺。
白錦棉開開心心的跟著他去找獵物。
他們往前走了一段路,在一片雪地上,看見幾隻長毛兔。
兔子的眼睛紅紅的,這種兔子,只有在很冷的地方才會有,不然那麽長的毛,在熱帶,早熱死了。
“有兔子。”白錦棉小聲的說道。
那邊的兔子,還是一小群,有五隻。
白南月說道:“看誰抓得多。”
“好啊。”白錦棉應道,馬上就飛撲了過去。
白南月也跟著飛撲而去。
那幾隻兔子一看有危險,馬上慌亂的四處逃離。
五隻兔子五個方向。
白錦棉追著其中一隻兔子從高空落下,雙手往那兔子伸手一按,死死抓住,因為慣性,她往前滾了一圈,卻馬上站了起來,就朝另一隻兔子追了過去。
最後,她一手抓一隻兔子舉了起來。
“我抓到了。”
“我也抓到了。”白南月轉身,左右抓著一隻,右手抓著兩隻。
兩個人相視一笑。
“我們去烤來吃吧。”白錦棉說道。
“好。”
白南月帶著白錦棉走,但是白錦棉興高采烈的就跑在了前面。
白南月有些奇怪的跟在她後面,她對這裡怎麽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白錦棉都沒察覺,自己跑得太自然了,一下子就穿過了樹林來到了一條小河流旁邊,因為這裡到處結冰,所以河面上都漂浮著冰塊。
“你怎麽知道這裡有河?”白南月問道。
“啊?這裡有河是秘密嗎?”白錦棉眨眨眼,裝傻的笑了笑,說道,“老某告訴我的啊。”
白南月一聽才沒懷疑。
“我先升火。”白南月說著,就把兔子放了下來。
兔子都被他給掐死了。
白錦棉手裡那兩隻,也已經被掐死了。
五隻死兔子堆放在一起,白錦棉跟著白南月去撿乾的樹枝和落葉回來。
把東西堆放在一起,白南月用兩塊石頭用力的敲了敲,就把火給點起來了。
白南月拿出了小刀,就把那些兔子開膛破肚,處理乾淨,用撿回來的樹枝,削勻稱了,就把兔子串了起來,放在火上烤。
白錦棉嘴角一直都是掛著笑的,她感覺這樣的自己,真的太幸福了,可以和自己的父親在一起。
她都忘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也忘了自己並不屬於這裡。
她只是從未來穿越過來的,等到合適的時機,她就會回去了。
一想到要回去,她很不舍。
白南月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她眼裡的情緒太滿,太複雜。
但是他知道她沒有惡意,是對她親生父親的想念嗎?
他想,她一定很想念自己的父母的。
白南月也不說什麽,怕引起她的不愉快。
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就面對面的坐在火堆面前,拿著棍子在烤兔子。
柴火燃燒時不時會發出啪啪的聲音,有些火星飛起來,很漂亮。
白錦棉問道:“你的心上人,在哪裡啊?你們什麽時候結婚啊?”
白南月頓了頓,好像在考慮著要不要說一樣。
“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我真的只是好奇而已。”白錦棉保證的說道。
白南月歎了一口氣,才說道:“我只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那就慢慢說嘛,反正兔子還要好久才能熟。”
白南月笑了一下,對她也沒有什麽防備的心裡,就說道:“她不是同類,所以族裡的人都反對我們在一起。”
“那她是……”白錦棉意外的問,她的親生母親,不是人狼?
“她是天神。”白南月說道。
“天神?我從沒聽說過有天神。”白錦棉眨眨眼,她以前的確沒聽說過。
但是,現在一想,似乎也不奇怪,那黑月岑都是魔了,有了妖魔,自然會有神仙。
“天神是在天上住的?”白錦棉問道。
“嗯。”白南月點頭,“他們當人狼是妖魔,一旦遇到人狼,就會想要誅殺。”
“那……你們是敵對的?”
“我和她是真心相愛的,只是……兩個種族的對立,我們沒有辦法光明正大的相處,以前被發現過幾次,族裡的人都想要殺了她,為此,我在族裡,才成了頭痛的人物,他們都害怕,我為了她,會出賣大家。”白南月歎了一口氣,又說,“其實,只要大家放下成見,我們就算不同種族,也是可以和平共存,為什麽一定要殺害對方呢?”
“是啊。”白錦棉點點頭,難道父親母親就是因為這樣,後來才生了她就私奔了?
不對啊,私奔了,幹嘛不帶她一起走啊?
“那你們有什麽打算?”白錦棉又問。
“暫時沒什麽打算。”白南月說道。
“哦……”白錦棉想了想,算了算那時間。
他們也差不多要在一起了吧?不然,怎麽會有她啊?
人狼懷孕的周期很長的。
可是要懷上三年五年的都說不定的。
“你打算一直在這裡跟著老某?”白南月問道。
“不會的,我只會來一段時間,以後,會離開這裡的,我離開了你會想我嗎?”白錦棉問道。
“會吧,我在這裡也沒有太多朋友。”白南月笑道。
“那你當我是朋友了?要不你就認我當乾女兒吧。”白錦棉笑道。
反正,這個男人最終都是她爹嘛!
“好吧,那就以這隻兔子作為禮物了。”白南月笑道,舉了舉手裡的烤兔子。
“那我也以這隻兔子作為回禮了?”白錦棉笑道。
“可以。”
“哈哈。”白錦棉開心的笑了起來。
她見到了自己的父親,雖然還沒見到母親,但是已經很滿足了。
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能回去,但是現在,她反正還不想回去。
他們烤得兔子,坐在一起吃得很開心。
兩個人,把五隻烤兔子給吃光了。
白錦棉摸了摸圓鼓鼓的肚子,就說到:“吃飽了想睡覺。”
“這個習慣,怎麽和我一樣?”白南月笑道。
“真的嗎?那一定是你遺傳給我的。”白錦棉指著他笑道。
“遺傳?你又不是我生的。”白南月說道。
“我就是啊。”白錦棉叫道。
白南月當她是想自己父親了,只是笑了笑,沒當真,他看了一下遠方,見雲彩有異樣,就說道:“好了,吃飽了你回去吧,我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