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因為我不應該用這種方式來檢查你的真實想法，我這樣做確實有點過分……不，不是有點，是很過分！”亞伯緊緊地按著想要掙扎的貝蒂，“我這麽做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因為我喜歡你，貝蒂！”

  “滾開。”

  貝蒂心情激動，跟本就沒有聽他在說什麽，就算是聽到了，也沒有聽進去……

  “貝蒂！”亞伯用力按著她的肩膀，“我知道，我是個混蛋，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這樣純潔的小女孩，可是……有的時候世界就是這樣，從首都離開的時候，我看著你從台階上跑下來，我就知道，我真得愛上你的。”

  貝蒂被他按著不能動，人就撇嘴冷哼。

  “接著說啊，你不是愛我嗎，說說你怎麽愛我？！”

  亞伯搖頭。

  “我不知道！”

  “不知道？”貝蒂冷笑，“你不是大情聖，你不是最擅長甜言蜜語的嗎，你還有不知道的時候？”

  沒錯，他擅長最擅長甜言蜜語，也最擅長哄女人。

  可是眼前的這個小丫頭，他不想哄她，也不想用那些他可以隨口說上千百句的花言巧語……

  注視著眼前氣得胸口起伏，小臉上滿是淚痕，一對眼睛紅紅地瞪著他的小姑娘，他只是一點點地靠近，輕輕地吻了吻她的眼睛。

  他吻過很多女人，也睡過不少，他一向只動身不動心，他從來不碰那些純淨的小女孩，大家都是一拍兩散，睡過就好……

  這一次，他是第一次吻一個女孩子的眼淚。

  原來，眼淚真得是鹹的，還有點澀澀的味道。

  “貝蒂。”亞伯抬起臉，“難道你真得沒有意識到，你喜歡我嗎？”

  貝蒂吸吸鼻子。

  “我才沒有。”

  “那你為什麽第一個打給我，為什麽這麽遠急急地過來找我還為我哭……”

  臉上，有什麽東西滑過面頰，淌到嘴唇，鹹鹹的苦澀。

  知道這邊出事，她一時間打給他，聽到他說出事的時候，她仿佛要失去極重要的東西……

  那種感覺，除了父母過世的時候之外，是從來沒有過的。

  或者，那就是喜歡吧！

  “那又怎麽樣！”她含著眼淚瞪著面前的這個家夥，“就算我喜歡你，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的，因為你就是個混蛋。你放開我！”

  “貝蒂，我是認真的。”

  “放開！”

  “貝蒂……”

  “如果你不想讓我恨你，你就馬上放開我！我要走，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不想！”

  她啞著嗓子吼。

  亞伯點點頭，“好！”

  他緩緩松開她的肩膀，向後退開，貝蒂一把推開他，抹了把臉就衝出門去，亞伯擔心地你追出來，只見小丫頭一邊跑一邊抹臉，看到跟過來的那名工作人員，她立刻就拉開車門鑽進去。

  很快，車子就駛遠。

  一名工作人員跑過來，“亞伯先生，赤城藥廠的電話。”

  亞伯從貝蒂離開的方向收回視線，抬手抹一把臉，籲了口氣，接過對方的電話，“我是亞伯。”

  ……

  ……

  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