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非要用強,我會很遺憾的告訴你……”只有她強他,沒有他硬上的份。她手裡忽然多了一把匕首,是折疊型的刀,現在鋒刃正抵在他的胸口,“要不要試試這把刀捅不捅得死人?如果你活著,我們就叫通奸。如果你死了,我相信,法官還是有理由相信你想強.暴我。”
“你太小看閻家了。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他語氣篤定。
“那挺好,有閻總陪葬,我這條小命還是很值錢。”她才不想死,她還有小寶要撫養呢。
“我對死人沒興致。”
“你就說我跟你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就成了。”她說出他的意思。
他濃黑的眉毛一皺,發現刀尖已經扎入了他的皮膚,胸口的白襯衫被染紅了一圈,“你哪來的刀?”
要是一般的女人,估計會嚇得扔掉刀。
她目光森冷如冰,眼中泛著殺氣。
她的眼神明確告訴他,他敢用強,她手裡的刀會毫不猶豫地捅進他的胸膛,“我長得漂亮,當然要準備一些防狼噴霧劑、切鳥刀啊什麽的,來對付你這種不要鳥了的人。”
“……”他眼神覆滿寒霜,“多少女人想方設法地想爬上我的床。你不珍惜機會?”
“我是該感謝閻總垂愛。可惜,這個美麗的機會我喜歡紳士地讓給別的女人。”
他不喜歡聽她說讓,盡管他與她什麽關系也不是。
冥冥之中,似乎她的言行總能牽動他的神經。
“閻世霆,你不要逼我。”她聲音驀地轉冷,“現在止住你的鳥作亂,我們還可以是朋友。”
“你那麽討厭我?”他冷沉的男性嗓音裡有幾分危險,似乎她敢說是,他就會掐死她。
她換了個方式,“你不逼我,我就不討厭你。”
他翻身坐在床上,從床頭櫃拿了一支煙點上。
煙圈在房裡一圈圈飄蕩。
她看著他的背影,有幾分寂寞。
把折疊刀收了起來,她嗓音轉柔,“閻世霆,我們不要互相傷害,好不好?”
他側首看著她美麗精致的臉,目光深邃幽暗。
不知道為什麽,他喜歡看到她,與她在一起。
他從來沒有主動去找過一個女人,連當初他的未婚妻羅夢娜也不曾。
他主動找她,一再地強拉她上車。
他不會討女人喜歡,也不會哄女人。
女人在他的人生字典裡,甚至可有可無。
看到她的一刹那,他覺得他人生在等的女人,就是她。
只是,他不是一個會感情用事的男人,他也不相信一見鍾情。
他覺得,他需要的是她的身體,得到了她,那麽,他的心就不會亂。
這個女人就如同一隻野貓,也許該順著她的毛去捋。
“你開的條件,我答應了。”他拇指與食指直接把手裡的香煙抿滅,也不怕燙手,指頭彈了下,煙蒂準確地飛入了床頭櫃上的煙灰缸。
她坐起身,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一時沒理解他話裡的意思,“我開的什麽條件?”
“四千萬。”他唇裡逸出三個冰冷無情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