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墨努力地坐直,惡毒的目光逼視著宋飛的臉,惡狠狠地道,“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對我如此下重手,你和你屬下的命運,注定要魂飛魄散了。”
宋飛向前誇了一步,冷笑道:“有意思,竟然還敢威脅我,你是我見過的最蠢的人,沒有之一。”
宋飛身上的殺意毫不掩飾地流露出,瘋狂地衝擊著眾人。
夜洛這一次學乖了,沒有之前的高傲,看著宋飛道:“這位兄弟,我們公子身份高貴,你若真殺了他,整個三界都沒有你們容身之地了,不如你跪下向我家公子道歉,獻上你們的寶物,我勸勸我家公子饒了你們。”
大山羊笑道:“這是我聽過最霸道的求饒話,沒有之一。”
夜寒墨冷笑著道:“你們全部跪下,然後磕頭,我發發慈悲,隻殺你們一半的人,放走另一半。”
“呵呵,真是天大的慈悲,一個將死之人也這麽狂,你是我見過的第一人。”宋飛道。
夜寒墨抬頭,冷冷地盯著宋飛,怒道:“你若是殺我,我哥哥還有我父母會在第一時間知曉,追殺你的人會立刻啟動,識相的,獻出一半的人讓本公子殺了出氣,本公子不跟你們計較這一次的事情。”
宋飛冷冷地喝道:“殺,全部出手,不留一個活口。”
大山羊等人,猛然圍了上去。
夜洛呢喃道:“怎麽辦,我不想死,我可是能夠誇境界戰鬥的天才,這麽死了太不值了。”
他的身邊,有人獰笑道:“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若是逃跑,這三界之中能跑哪裡去,恐怕還會連累親人長輩。努力保護公子突圍。”
夜洛大喝道:“公子快走,等我們離去之後,再帶人殺了他們。”
“走!”夜寒墨也反應過來,身體猛然暴起,率領眾人朝著門口突圍。
“現在才想走,不覺得晚了嗎?”大山羊一臉冷笑地站在門口,隨後一拳對著眾人轟出。
大山羊的出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阻擋了眾人這突圍的時機後,他們的背後的攻擊如同雨點般落了下來。
無數道攻擊落在他們身上,轉眼間就把這些人的身體打得殘破不堪。
每個人身上爆發出一道道耀眼的亮光,他們極力地驅使著身上的法力,借助護身法袍護住全身。
“結陣,快結陣。”夜洛大喊。
宋飛一劍掃出,把眾人全都掃飛了出去,剛剛想要結陣的眾人,全部再次吐血飛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夜寒墨原本高傲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的恐懼,躺在地上對著宋飛厲聲道:“你要殺我?我已經給你留活路了,隻殺你一半的人,你若對我動手,你們全部都要死。”
大山羊獰笑道:“我們豈是賣友求榮之人?更何況,殺了你,才是我們想要的。”
夜洛從地上爬起,然後瘋狂地朝著門口竄去。
“夜洛,你若逃了,我們的情人都要受連累。”他的身後,有人厲聲喝道,夜洛卻頭也不回。
“怎麽可能讓你走掉。”大山羊一個轉身擋在門口,再次一腳把夜洛給踢飛。
宋飛的腳下,躺著一臉怨毒和恐懼的夜寒墨,夜寒墨開始求饒道:“放了我,我會給你無盡的好處,我可以我父母收你為關門弟子,任何你想要的資源都能夠獲得,以後你也可以成為大門派的弟子,跟著我呼風喚雨。”
宋飛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目光投在夜寒墨的雙眼上,只見他的眼神中凶光閃爍不定,一會是怨毒,轉瞬間又是恐懼。
江湖經驗少的可憐,連說謊也不會。
“不用了,我想你身上會有不少好東西,夠我用了。”宋飛道。
說完後,宋飛的五行劍刺下,直接刺穿了夜寒墨的元神。
夜寒墨的頭頂上方,突然間浮現出一個黑色的小塔,小塔垂下一道光罩籠罩在夜寒墨的頭上,把他的身體全部包裹其中。
“嗯?”宋飛驚訝地看著自己的五行劍,自己全力一擊,雖說是普通一劍,卻也不是常人能夠抗衡的,但是此刻卻如同陷入了泥潭一般,黑色小塔垂下的光罩,在不斷地化解宋飛五行劍上的力量。
“好法寶!”宋飛讚道。
小塔的下方,夜寒墨的臉色變得無比猙獰,滿是怨毒地表情看著宋飛,厲聲喝道:“嶽天羽,這一次的恩怨仇恨,我會讓你加倍奉還。”
“你以為你還能活下去嗎?尊貴的公子。”宋飛冷哼道。
夜寒墨的身體猛然間衝出,身體剛剛啟動,一柄半紅半藍的飛劍從一旁橫出,直接斬在小塔的光罩上,夜寒墨頭頂著黑色小塔再次被擊飛,在黑石板上滑出,最後又回到了宋飛的腳下。
倒飛的途中,黑色的小塔在劇烈地顫抖著,黑色的光罩暗淡了幾分。
但是,小塔下的夜寒墨承受了君婉霜的全力一擊,也只是受了點輕傷,這小塔的防禦力量,令所有人為之震驚。
“死!”遠處,蕭強的仙劍脫手而出,化作一道長虹貫穿而來。
“轟!”蕭強的毀滅仙劍絞殺在黑色的小塔上,如同巨山相互撞擊一般,沉悶的聲波令人聽到異常難受。
“殺!”嶽夏夏和嶽思華兩人聯手,一紅一藍兩柄仙劍從兩側絞殺過來,把透明的光罩繼續消減了幾分。
夜寒墨已經一動不動了,仿佛認命了一般。
“公子,走啊。”諸多年輕貴公子們想要為夜寒墨殺出一條血路,以大山羊為首的幾人卻牢牢地把他們限制在石室之中,平時轉瞬間能夠到達的距離,此刻卻如同天與地的差距。
“你能逃就逃,逃不了的,就給本公子陪葬吧。”夜寒墨獰聲道,雙目卻是一直盯著宋飛,仿佛要把宋飛的畫像刻入靈魂之中,雙眼透露著深入骨髓的恨意。
“哈哈哈,剛才多牛啊,還叫我們滾!哈哈哈,老子就喜歡殺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小子。”張雄大笑地飛來,站在夜寒墨的上方,然後一腳狠狠地往夜寒墨的頭顱踩下,然後踏在黑色的光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