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貨店!不會這麽倒霉吧。”肌肉男呢喃著,隨後就被大山羊給一腳踹出去了。
隨後大山羊咧嘴一笑:“你是要管教我嗎?”
肌肉男苦著臉,躺在地上苦笑道:“老大,這麽巧啊,我認栽。”
隨後,大山羊屁顛屁顛地跑到宋飛的前面,憨笑道:“老板,你來了。”
這一幕,差點讓所有精英們嚇掉了眼珠子,任誰也不會想到,在他們眼中如同魔鬼一般的大山羊,在那個“弱不禁風”的年輕人面前,如同乖巧的綿陽一般。
眾人不由地想起剛見到大山羊時候的場景,那個時候,精英被選拔出來,帶著疑惑來到這個訓練基地,隨後大山羊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軍隊中的驕子,哪個不是眼高於頂的人物,個個都是老子天下第一,哪裡把大山羊放在眼裡。
當時,就有人問大山羊:“你是哪個部隊來的。敢做我們的教官。”
大山羊回答說:“我不是軍人,是雜貨店的夥計,被你們的領導請來教你們的。”
“雜貨店的?”
所有人念著這三個字,然後哄堂大笑。
大山羊也跟著笑了起來,隨後慢慢地走向人群,一拳轟出,把距離他最近的人轟飛了出去。
哪怕是這樣,眾人也隻怪被轟飛的那人太菜,笑聲更加地喧雜。
然後,大山羊一邊走入人群,一拳打趴下一個人,很快引發眾怒,最後引發了群毆。
結局是一部血淚史,所有人都被大山羊揍了,揍的鼻青臉腫,最後只有大山羊一個人站在地上。
軍隊尊重強者,眾人被打服了,乖乖地成了大山羊的學生,但是地獄般的生涯卻沒有那麽容易結束,他們所有人都成了大山羊的沙包,不服的打,不滿意的打,用一雙拳頭打出了赫赫威名,無人敢違逆。
雜貨店的身份,眾人一開始都以為是大山羊杜撰的,以此來激勵他們,加上後來大山羊沒有提起這件事情,大家都選擇性地遺忘了。
只是沒有想到,今天一個雜貨店的老板出現,這大山羊竟然真的屁顛屁顛地跑過去,叫了一聲老板。
“不會吧,這是真的。”有人用哭喪的語氣道,“我們被雜貨店的夥計揍了十幾天啊,要是傳出去沒臉見人了。”
“完了,一世英名徹底毀了。”
“誰要是笑話老子,老子揍地他滿地找牙,這段時間老子收獲極大。”也有人大聲叫道,這十幾天的進步,讓他的自信心格外的膨脹。
有人聞言反應過來,大聲道:“對啊,老子的身手本來就冠絕全軍,現在又進步了這麽多,誰敢笑話老子,老子往死裡揍。”
人群議論紛紛,只是看向宋飛的眼神,更加地複雜了,能夠雇傭大山羊這種人做雜貨店的夥計,在是所有人都不敢想的事情。
而大山羊的態度,讓人覺得更加的詭異,是的,用詭異這個詞來形容真的是太貼切的,這根本就是超出認知的事件,比起靈異事件還更加不可思議。
精英們還在胡思亂想,大山羊卻憨笑道:“老板,你怎麽來了。”
宋飛道:“這個幾個人以後要加入軍隊,先讓他們熟悉一下氛圍,順便摸一摸槍械,你們這裡都是精銳部隊,可以讓他們學到不少生存技能。”
戰鬥,大山羊是好手,但是個人的生存技能和部隊的戰鬥技能,大山羊只是個門外漢,恰好,這裡都是行家,讓他們來這裡訓練再適合不過了。
大山羊這才把目光注意到宋凰兒等人身上,道:“就這六個人嗎?沒問題,我給他們找老師。”
宋飛道:“對,就六個。”
“等一下!”出聲的是帶著口罩,如同把自己套在罩子裡的陳東升,陳東升摘下口罩,帶著震驚的表情道:“我可沒答應當兵。”
宋飛對陳東升道:“你是華夏人吧。”
陳東升道:“當然。”
宋飛道:“年齡!”
“23。”陳東升略帶疑惑地道。
宋飛道:“按照華夏法律規定,18歲至25歲的人,有征兵義務,你現在被征了。你如果拒絕就等於當逃兵。”
這麽好的格鬥陪練者,宋飛自然不會放他離開,而且他經歷過殘酷的地下黑拳,如果再教他軍隊的技能,以後絕對可以成長為一個恐怖的兵王,宋飛也權當是送給華夏的禮物。
陳東升瞪大了眼睛,明白自己是被坑殘了,對方的夥計都能夠成為一個秘密訓練基地的教官,那麽把他強行征兆入伍,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陳東升哭的心都有了,只是為了幫助趙奎報仇而已,趙奎都沒事,他陳東升竟然變得這麽慘,否則以他兩年地下黑拳所賺的錢,足夠他揮霍三輩子了。
心中有怒氣在醞釀著,化作濃濃的悲憤,怒喝道:“艸!”
大山羊指著陳東升道:“看樣子是個刺頭。”
宋飛笑道:“嗯,你把他弄服。”
大山羊對著陳東升道:“小子,不服氣嗎?打贏我,你就可以離開。”
陳東升冷哼一聲,“老子還被通緝呢。”
宋飛道:“打贏了,通緝令也可以撤銷。”
陳東升眼前一亮:“單挑?”
大山羊道:“單挑!”
陳東升大笑道:“好!”
陳東升的心中升起強大的自信心,宋飛的徒弟他見識過,就算身懷傳說中的真氣,也相當於一個力氣大一些的大力士而已,就算招式精妙一些,他們也無法融匯到實戰中,一擁而上自己打不過,如果單挑嘛,陳東升在想著用幾招把對方打趴下。
在他看來,大山羊招式個雜貨店的夥計,說明地位還沒有宋飛徒弟來的高,或許實力更不濟,至於什麽秘密基地的教官,陳東升嗤之以鼻,軍隊裡的格鬥,在他看來如同小孩子過家家而已。
“哎喲,有人要跟我們教官單挑啊。”
“哈哈哈,有好戲看了,難得一見的好戲。”
“我賭一招搞定。”
“我賭兩招。”
聽著議論紛紛的人群,陳東升的嘴角漸漸泛起冷笑,一步步地朝著空曠的草地中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