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咱們昨天晚上說的好好的,現在又反悔了?”我看向了陳青蒽道。
“我有點兒不放心,擔心你會受傷,張家的人勢力還是很大的,他們家高手也很多。所以……”陳青蒽一臉擔憂的說道。
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俏臉,微笑著說道:“青蒽妹子,別怕,我不會受傷的,即便是受傷也是家常便飯,對我來說早就已經習慣了,這件事情我鐵定不會坐視不管,你若是不帶我去,我自己也會找過去,我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阻攔到我。”
陳青蒽抬頭看了我一眼,默然的點了點頭,隨後,我便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走到院子裡的時候,陳青蒽看到了一個在院子裡打掃衛生的下人,跟他招呼了一聲,那人應了一聲,便快速的離開了。
等我們走到陳家大院的門口的時候,發現門口處已經停好了一輛黑色的大奔。
如此看來,陳青蒽估計真的是沒有打算讓我替他們陳家出頭,竟然之前都沒有準備好車子。
“坐我家的車去吧。”陳青蒽道。
我應了一聲,便跟著陳青蒽坐在了後排,車子上有一個司機,根本不用我們言語,那司機便發動了車子,帶著我們朝著遠處行駛而去。
在路上,陳青蒽摘掉了腰間的圍裙,輕輕的靠在我的肩膀之上,許久都沒有說話,這會兒,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陳青蒽在我身邊,我莫名的就覺得十分安穩,也不去想普州張家到底如何,我想這會兒,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就算是天塌地陷,我也可以為了她去闖一闖,就為了博得眼前這個女人莞爾一笑。
我真的什麽都可以做,無所顧忌。
就這般,我們一路沉默著,車子行駛了大約有一個多小時,我們便停在了一處很大的莊園門口,前面的那個司機停好了車子,轉頭看向了我們,恭敬的說道:“小姐,張家到了。”
我看了一眼陳青蒽,淡淡的說道:“走吧,跟我一起。”
“嗯。”陳青蒽堅定的點了點頭,隨後,我們兩人便一起下了車子。
一下車,便朝著張家大院看去,當真是好大的氣派,光是這個門樓便是造價不菲,在門樓的中間掛著一個牌匾,上面寫著兩個大字“張府”
如此招搖,感覺就好像別人不知道他們張家很有錢有勢似的。
如今時間尚早,我看了一眼天色,也就造成八點多鍾的樣子,估計張家的人還沒有開始忙活起來。
我看著張家的大門,微微一笑,說道:“青蒽妹子,走,我帶你去砸了張家。”
陳青蒽看了我一眼,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小九哥……不要太……”
我沒有再跟陳青蒽多言,一伸手,劍魂躍然而出,直接對準了張家門樓中間的牌匾,一招畫龍點睛過去,便將那牌匾打的稀巴爛,散落了一地,就連那門樓感覺都快坍塌了一般。
這一招得手,我心中十分得意,暗呼自己真是乾的漂亮。
接下來,我抓著陳青蒽的手,一閃身便到了張家門口,抬起一腳,便踹在了那張家的大門之上,將那大門踹的飛起,直接撞在了裡面的迎門牆上,那迎門牆頓時也坍塌了一塊。
再一閃身,我們已經到了張家的院子之中。
這突然的變故,頓時驚醒了張家的人,院子裡頓時鬧哄哄的一片,不斷有人朝著這邊聚集,還有人大聲嚷嚷道:“怎麽了……怎麽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呼啦”一聲,十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從各處奔了過來,正好迎面對上了我們。
不遠處依舊不斷有腳步聲朝著這邊趕來,聽著,他們張家的人還不少。
當這些人陸續趕過來的時候,先是朝著我們這邊看了一眼,然後又朝著自己家迎門牆和門樓的方向看了一眼,頓時明白過來是怎麽一回事兒了。
來者不善,明擺著是過來尋仇的。
“陳青蒽,你們陳家是活膩歪了是吧,竟然還打上門來了,信不信改天直接把你們家給抄了!”一個中年漢子怒聲說道。
不等陳青蒽言語,我直接上前便道:“你們張家是小爺砸的,關他們陳家什麽事兒?”
那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明顯是有些不認識,陰沉沉的說道:“哪個老娘們褲腰帶沒系緊,把你給掉了出來,你特麽也不滿普州城打聽打聽,這裡是你特麽撒野的地方麽?”
“天大地大,就還沒有我吳九陰不能撒野的地方,你們普州張家在小爺眼裡,連個屁都不如。”我微笑著說道。
對面這人顯然也是個修行者,不過我看著修為很一般。
這時候,陳青蒽湊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小九哥,這個人是張廟鵬的二叔張虎。”
我微微點頭,表示了然,轉頭再次看向那張虎的時候,此人已經臉色大變。
他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然後便倒吸了一口涼氣,顫聲說道:“剛才……剛才你說你叫什麽?”
“吳九陰啊,魯地趕屍世家的吳九陰,歡迎隨時找我。”我淡淡的說道。
“就是那個江湖上傳聞的殺人魔吳九陰?”張虎再次顫聲問道。
“不錯,就是我。”我臉上依舊帶著那抹人畜無害的笑容。
“我們張家跟你好像一直無冤無仇吧……你為什麽要對付我們張家?”張虎疑惑道。
“小爺看你們張家不順眼,這個理由可以麽?”我道。
“我靠!欺人太甚,太不將我們張家放在眼裡了,弟兄們,給我打死這個囂張的狂徒!”那張虎說著,頓時帶著身後二三十人一哄而上。
我微微一笑,很快施展出了迷蹤八步的手段,身形一晃,便迎著那些人撲了過去,在撲向這些人的時候,我順手從身上摸出了麻沸化靈散,朝著半空之中一撒,一股白色的藥面四散飛揚,那些正在衝向我的人,立刻被這些白色的藥面撒了一身,根本用不著我來動手,一個個便像是面條一樣栽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