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們綁架我的?”
唯愛這麽問著,自然沒有得到答案,
眼看著,外面景物一一漸遠,竟是出了京城范圍,然後到達了一座山上。
這座山,是一座荒山,唯愛是知道的,甚至心裡泛起一股子顫栗。
因為當時,自己和沈墨逃出京城,往念城去的時候,路過的就是這座山。
如果沒有猜錯,這座山的上面,再往前面去一些,就是江海。
那年,她心灰意冷,也是在這樣的冬天,決絕跳入了江海。
那種刺骨的寒冷,她此生都不想再經歷第二遍。
有句話說得好,自殺過的人,永遠不會再想尋死,因為過程實在痛苦……她至今,仿佛還能想到,當初在江海,那種死亡的感覺。
果然,山停在了入山口,然後唯愛讓他們帶下了車,往著山上走。
越是向上,越是驚心動魄,仿佛回到了四年前,那個和沈墨逃離的雪夜,也是這樣的蕭瑟,清冷,孤寂。
只是那時,她一無所有,滿心都是求死。
現在不同啊,她有家人,有自己的生活,關鍵還有孩子!
她不想死,一點都不想死。
可在這樣情況下,只能配合著他們,慢慢的上去。
到達了山頂,她看著有人搭了帳篷,還點燃了火。
“老大,人抓來了!小娘們提供的信息,確實靠譜的,真的找到了人……”
隱約間,唯愛聽著那人這麽說。
是啊,她之前一直沒有回過,剛一回過遭到綁架,那人必定清楚自己的蹤跡!
只是,會是誰呢?
剛一這麽想著,聽著那名老大開口:“綁了她,要個一大筆,我們趁夜離開這裡,然後遠走高飛!”
一群人越說越有勁,唯愛坐在一旁,小心護著肚子,並不和他們衝突。
而在這時,帳篷微微一動,鑽出了一名女子。
唯愛瞳孔一縮,孟可心!
同樣的,孟可心看了唯愛一眼,裡面蘊藏著恨意,讓唯愛暗自心驚……只看,她神色有點憔悴,穿著十分暴露,走到了那群男人面前。
然後,唯愛看著那群男人,一一笑著撫在她的身上,竟是一群人欺負著孟可心。
無法想象,當他們一群人上去,孟可心並不製止,反而有意的迎上去。
眼看著,就要在唯愛面前,上演一出活春-宮。
到底,老大還是有理智,讓他們停下,抱著孟可心道:“寶貝兒,這次要是真能成事,可全是你的功勞!”
原來,是孟可心!
孟可心甜甜一笑,摟著老大脖子,笑著道:“肯定能夠成事,沈少白可是視夏唯愛如命的!絕對會為了她,來到這裡給錢……”
視她如命?
唯愛苦笑著,想著今晚上,就是因為沈少白,才淪落到了這樣地步。
如果他真的在乎自己,的確回來!
可是前提,他還在乎自己嗎?
他說過的話,仿佛歷歷在目,已經不愛自己,對自己沒有新鮮感,已經玩膩了!
只是並不開口,她看著孟可心來到自己身旁,恨極望著自己:“夏唯愛,你等著!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說著她伸手一拿,拿出了手機,然後笑著回去。
唯愛淡淡看著,他們給沈少白打電話,很快電話接通,男人聲音焦急:“唯寶……”
“沈先生,你的妻子在我們手上!我們兄弟隻圖財,你應該懂得規矩……”
老大這麽說著,顯得十分興奮。
很快,對面傳出沈少白聲音,低聲答應著,說是只要唯愛沒事,多少錢都行!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老大也是個狠人,冷冷的道:“沈先生,我們只求財,更知道您的身份!所有,只希望您一個人過來,只要有多余的人,我們立馬撕票!”
他們孤注一擲,就是為了求財,自然沒有什麽後路!
對此,沈少白答應,隻問要多少錢。
“一百億,我們要一百億!”
這是開出的籌碼,但是這麽多的錢,根本無法全部提現……當然,這點也是想好,讓沈少白分別存到國外帳戶。
並且保證,帳戶不會冷凍,更不能出問題,剩下的能帶多少現金,就帶到這裡。
沈少白一口答應,沒有一點異議,隻讓他們保證唯愛的安全。
臨末,還提出要和唯愛通話,確定一下安危。
孟可心嫉妒至極,沈少白竟是對於唯愛這麽好,一點考慮不曾,她拿著電話過來,放在唯愛這裡,讓她開口說話。
“唯寶,你說說話,好不好?我知道,是我混蛋,傷了你的傷心,只是現在你乖……”
沈少白聲音沉著,痛苦的說著。
唯愛本是不想開口,但是聽到這樣,到底開了口:“我沒事……”
隻回了這句,其他一概不想回,然後就是需要等待。
等待當中,孟可心端出了酒,為在場的人,一一倒上了酒,唯愛雙手讓綁著,整個人沒法動彈。
看著孟可心像是花蝴蝶一樣,穿梭在那些人中間,因為需要等待,所以眾人隻喝一點。
酒精上頭,加上那些人沉浸在發財夢裡,正在沾沾自喜,自是欲念上頭。
他們看著唯愛,眸裡充斥著渾濁,但是自然不敢動手,加上孟可心也是漂亮,身體也是年輕。
這些日子,他們一直玩著,這時候自是拉著孟可心,就想大乾一場。
未料,突然眼前發暈,剛褪下衣服,正要拉著孟可心,往帳篷裡面按倒,一個個躺在地上,半睜著眼睛,沒有一點力氣。
卻在這時,孟可心緩緩起身,冷笑著看著他們,眼底閃爍著瘋狂。
“你個賤人……”
老大反應過來,咬牙道上一句,然後就是罵罵咧咧。
“我賤?是,我就是賤人!但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她說著回身,拿出一把匕首,緩緩地走出。
然後,她不看地上的人,只是看著唯愛:“夏唯愛,你看你,出身好,條件好,長相好!不夠嗎?而我,從小跟著我媽在夜-場,看她勾搭男人,最後生下了我,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我不可憐嗎?為什麽你,什麽都要和我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