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愛之前,也是抽過煙,但是那是作為陪酒,不得已的時候,她本身不喜歡煙。
此時,自是推拒。
溫暖不強求,自顧自抽著,抽完第一根不算,還要抽第二根。
為她身體著想,也為出租司機,頻頻投來的目光,唯愛伸手就是奪下,然後掐滅扔掉。
“你做什麽?”
溫暖不滿意,撇撇嘴問著。
唯愛一臉認真,重複先前:“告訴我,發生什麽事情?”
“沒什麽事,就是心裡煩。”
溫暖避重就輕,一時不肯說。
看著正在車上,也不是談話的時機,唯愛不再多問……但是,握著溫暖的手,一字一語提醒:“不管發生什麽,我在這裡呢!不要擔心……”
“噗——”
聽著這句,溫暖忍不住笑起。
然後,伸手一捏唯愛臉頰,嘖嘖兩聲:“夏念初,瞧你說的,搞得好像,是老娘的男人一樣!不過,你說得對,老娘現在不就過來投靠你嗎?誰讓你家沈少財.大.氣.粗,我要抱你們大腿……”
溫暖說話,一向粗糙直接,唯愛只有翻下白眼,明顯已是習慣。
一路下車,去到酒店裡面,安置好一切。
對著她,唯愛敘說著,回來以後發生的事情,關於自己上學,還有葉素素,回到童家,等等一系列。
“你過得真是精彩,還上學?你家沈少,真是慣著你……”
溫暖噙著笑,笑得不懷好意。
唯愛有點不適應,溫暖的調侃,義正言辭糾正:“他不是我家的,等我父親的仇,我查清報了以後,我要出國,去照顧阿墨……”
有時候,人總是看不清,自己的心意。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忍不住的,溫暖點上一根煙,慢條斯理的啜著:“照顧沈墨,以什麽身份照顧?夏念初,你和沈墨,從來沒有婚姻關系!不會假裝兩年夫妻,你真的信以為真了吧?”
沈墨陷入昏迷前,跟溫暖也有過交談的。
何況,沈少白怎麽得到的消息,她們是在海城,唯愛是傻子,不代表她也是……沈墨早已計劃好一切,他清楚自己身體不好,才安排好了後路。
至於沈少白,他尋了那麽久,才尋道人,能輕易放手?
“阿墨,是我的責任,你別多想!到時候,跟我一起走,我們就像以前一樣,好好生活……”
唯愛堅持說著,這就是她心裡的想法。
“你啊,真是可愛,怎麽有你這樣的人呢?看著聰明,實則笨的可以……”
溫暖捏捏唯愛的臉頰,笑得一臉曖昧。
然後,覺得有必要提醒句,不想讓沈墨的苦心白費:“你一心想著離開,是不是忘了那誰?沈警司,怎麽可能願意,讓你離開?念初啊,這裡不是海城,這裡是京城!他如果困著你,你是插翅都難逃的……”
“他不會!他只是失去記憶,把我當做名義上妻子而已,等到恢復記憶,他只會恨我,恨不得我離他遠點……”
唯愛抿著唇,這麽解釋一句。
此時,她還不知道,當年孩子流產一事,另有原因,更不知道,沈少白早就恢復記憶……在不知道,孩子的真相之前,他都已經不恨她,想要重新留住她。
怎麽可能,在得到孩子真相以後,清楚她是無辜的,重新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