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呵,好一句朋友!如果只是朋友,他何必插手你的感情,還為了你……把我逼入絕路!”
霍三爺冷冷一笑,語氣裡面透著自嘲,還有一絲陰冷。
“他插不插手我的感情,與你有什麽關系!”
溫暖淡淡地反駁,覺得霍三爺故意這麽說。
許是因為,他查到自己和沈墨,先前有過一段交往,才這麽認為……如此想來,倒也不足為奇,他能這麽想,自是算是常人的想法!
隨即,覺得他話裡帶著深意,驀地抬頭望上:“逼入絕境?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阿暖,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雖是不算夫妻!曾經,也是戀人,不是嗎?你對我,未免過於狠心了些!而沈墨,他對我做的事情,你當真不知情?”
霍三爺凝視著溫暖,也許心下還有點留戀。
畢竟,曾經隱藏身份,和溫暖在一起那段日子,真的十分美好……只可惜,那段日子短暫,沒有維持太久,就已煙消雲散。
時至今日,他也說不清,對溫暖懷著什麽感情。
許是愛而不得,也許是得不到,就覺得是最好!
“你到底什麽意思?話說清楚!”
溫暖不喜歡這樣,話裡藏著話,讓她猜不到。
“前幾月,我曾到過京城,你難道不好奇……我們為什麽沒有見面?為什麽突然間,我和你不聯系了……”
霍三爺說著伸手端起一杯紅酒,遞在溫暖面前。
溫暖不想接,只是他的脾氣,她還是清楚幾分,慣於強勢凌厲,只能接了下來……只是蹙了眉,從他的話裡,聽出了幾分含義,莫不是沈墨插手了?
“是沈墨,他暗中派人,去了海城那裡,動搖了我的根本!還藉此威脅,讓我不許再聯系你……”
沈墨背後出的手,海城雖是他的地盤,只是霍家人口複雜,本就是勾心鬥角的地方。
家中失火,他只能回去,至於溫暖一事,原是不甘心的,可在於沈墨的威脅。
到底,只能暫時舍棄了,先回去了海城。
這一處理,就是處理月余時間,中間還造成了不少損失,讓他甚是羞惱……再怎麽說,他也是經過大風大浪,怎允許有人這樣挑釁?
縱是那人是沈墨,又能如何?
當初,和沈少白交手,連著沈少白都不曾和自己交惡,他還怕了沈墨不成?
再者,對於溫暖是一個執念,他想要的東西,從來不曾失手,便想著再來尋溫暖……未料,沈墨清楚此事,再次和自己作對,這一作對就是出手狠決。
但凡成大事者,誰的手上沒點把柄,沈墨不知道怎麽弄到這些證據,還泄露了出去,讓自己忙的焦頭爛額。
更甚至,發展到最後,差點到了讓他無法掌控的地步,幸好最後一一化解,卻是再次損失不少!
提起這點,他就感到憤恨。
停留了幾日,他才明了沈墨對於溫暖的心思,也就感到了憤怒。
誠然,他對溫暖念念不忘,只是因為這點,沈墨同他作對,讓他怎能甘心?
不巧,他性格無法改變,想要的東西一定得到,除非是自己不想要。
而溫暖,他曾經覺得,受到了欺騙,他看著這個姑娘,在夜店幫了自己,以為是乾淨的女孩……後來,相處的過程中,她表現出來的和外表,十分的不符合,讓他真的喜愛上。
可是未想,她生過孩子,那個孩子就像一根刺,讓他無法接受。
甚至於,他見過那個孩子,當時隻覺得可惜,小小年紀自閉症……卻不曾想,溫暖是他的母親,他的驕傲不允許,接受這樣的女人。
所以,他不聽溫暖的解釋,她的離開更是不曾挽留!
直至後來,他心裡割舍不下,才調查了一番,才知道她的過往……她在沈家婚禮上,遭人陷害成了這樣,不是她的本心。
因此,他想試試,對她的情意,能夠足夠重新接納她!
溫暖倒是不知道,沈墨在背後為自己做了這些,心下說不出的滋味。
“你對沈墨……動了心?”
驀地,霍三爺逼近面前,問上這麽一句。
溫暖直覺後退,目光淡淡的:“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霍三爺感到怒不可遏,他對她一直放不下,她倒是瀟灑,心裡有了別的男人……沒有男人會不介意這樣的事情,何況是他認定,她是他的女人。
除非,他不要。
“是的話,給我忘掉。不是的話,自然好……”
霍三爺說著,扔掉手上端著的紅酒。
隨後,大步向前,溫暖猜得到,他要做些什麽,下意識的後退……甚至於,她想離開這裡,畢竟確定兒子已經安全。
只可惜,到了如今地步,霍三爺自然不可能讓她走!
於是,只看他猛地抱住溫暖,緊緊箍在懷裡。
“你做什麽?放開我!”
溫暖來得時候,設想了無數遍,發生的事情。
可是設想只是設想,當真的發生以後,才知道有多麽排斥……面對沈墨,她渴望他的親近,只是同時清楚,那是因為沈墨,不會真的碰她。
如果真的碰她,她就算是沈墨,也不一定能夠接受!
如今,卻是霍三爺,僅是簡單的肢體,就讓她難以忍受,臉色蒼白無比!
“女王大人,你明知道,我讓你過來酒店,是做什麽的!所以,不要拒絕,更不要惺惺作態,如果不是當初,你對我坦白夏天佑是你的兒子,你早該成為我的女人!”
霍三爺這麽說著,低下頭就去吻溫暖。
溫暖厭惡避開,急急地說著:“怎麽,你不是嫌我髒嗎?既是這樣,這是在做什麽!霍三,你別忘記,我給別人生過孩子!”
簡單一句,提醒了不堪的事實。
霍三爺眸光一暗,但也僅是一瞬,繼續著手上動作:“所以,我更要試試,能不能要你!你放心,如果我能接受,我們就重修於好,如果不能……我會給你錢!當然,你最好和沈墨斷了關系,那個病秧子,活不了幾年,我不會計較他之前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