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碗失蹤了那麽久,怎麽可能突然出現?
但是從太后嘴裡親口問出來,司徒步良又證實了,張冰倩身子一僵,在背過身無人看到的時候,臉上的笑意一下綻了開來。
聽說這個司徒步良品行不正,從他私闖太后長春殿,也能看出來。
小碗這兩巴掌,可謂是妙極了!
這段時間太后常召她入宮,幫著司徒雨用身份壓著她,司徒雨的哥哥得了小碗賞的巴掌,當真解恨。
“怎麽出現了?她回來了……”
太后氣得有些發顫,突然聲色俱厲訓斥司徒步良:“若不是你仗著哀家的勢,在城門口作威作福,又怎麽會自取其辱?如此不懂規矩,太子妃還在這兒,哀家的長春宮,豈是你想闖就闖?”
司徒雨一邊替太后順著胸口,一邊朝司徒步良眨眼。
“哥哥,瞧你將太后氣得,真是太不像話了。”
“還是雨兒懂事,先留下來伺候哀家吧!”
太后指著司徒步良,一臉怒氣:“你,你個不省心。”
“哀家也乏了,你先跪著,什麽時候哀家氣順了,你再起身。”
太后讓司徒雨攙扶著她,打發張冰倩:“太子妃先回府吧,讓雨兒在長春宮伺候哀家先歇著,改天再召太子妃入宮敘話。”
“是,太后娘娘!”
張冰倩乖巧的福了福,一扭身,憋著笑意出了長春宮。
她能說,司徒步良在太后面前,一口一句自稱良兒,她聽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麽?
張冰倩這一走,太后將一個茶盞重重砸在司徒步良腳下,瓷片沫子濺了他一身。
“蠢貨!”
太后氣勢凌厲:“沒有哀家的旨意,誰讓你去得罪她?上次在馬場得到的教訓難道還不夠?”
“也不用你的豬腦子想想,八王能活到現在,豈是簡單的?天塢商會那個神秘的公子爺,還和她糾纏不清。你惹誰不好?非要一再去招惹她,真是氣死哀家了!”
“太后娘娘,上次在書院門口,是她先欺辱到左相府頭上。”
司徒步良委屈道:“她不過是一個庶出的威遠侯府五小姐,竟敢欺辱到左相府頭上,良兒這是不甘心。”
“愚不可及,當初哀家也是司徒府庶出的女兒,不一樣笑傲后宮,英雄不問出身。”
太后氣得發抖:“你身為司徒府嫡長子,卻如此不成器,叫你父親如何將左相府交到你手上?”
“太后娘娘息怒,此事是大哥莽撞了。”
司徒雨跪下來:“上次因為墨小碗,八王爺處處逼迫左相府,現在結下梁子了,可得想個什麽法子才好。”
“雨兒比你有見識,可惜卻是個女兒身。”
不在人前,太后完全沒有了那副慈善的面孔,眸眼裡掠過一抹精芒。
“司徒步良,再過幾天,便是墨小碗及笄之期,哀家若是讓你求娶墨小碗過門,你可願意?”
司徒步良自然是願意的,從在書院門口,在墨小碗手上吃過虧,那個影子已經在他腦子裡揮之不去。
只是得不到的,他才要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