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說起鳳玉顏那事。”

  程側妃拉著她，一臉正色道：“你老實說一句，鳳玉顏和那個小廝，是不是你使的壞主意？”

  事到如今，墨小碗也不打算藏著掖著。

  那天程側妃的出現，還有她做的一切，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墨小碗實話實說：“那天是她想借著梅花糕陷害我，我不過調換了一下後廚門口的壇子，她吃進去的桃花糕才是梅花瓣蜜。”

  “果然是她，當年那事……”

  程側妃說到一半，看了一眼墨小碗，忙將要說的話咽下去。

  墨小碗十分好奇：“當年，什麽事情？”

  “沒什麽！”

  程側妃微微晃神，輕搖了下頭：“小碗，當年你娘是這京城第一大才女，我和鳳玉顏，都算是你娘的小跟班，只是，因為她是鳳家庶女，又比我和你娘親厚些。”

  “程側妃數次幫我，原來是因為和我娘熟識。”

  墨小碗激動的猛抓住她的手：“程側妃，我娘是怎麽嫁入威遠侯府的？”

  程側妃糾結了半天，剛想開口，綠綺神色匆匆進了來。

  “稟側妃，王爺那邊打發了路叔過來，接小姐回雅楓苑。”

  “看吧，你的軒轅大叔怕我吃了你。”

  有些事情，又豈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

  再說，那事兒說出來，也不光采，她實在沒法將當年的事情親口告訴墨小碗，也並不知道背後的真相。

  墨小碗賴著不走，程側妃好笑的去推她：“好了，小碗，來日方長，只要在這府裡，總有我們閑聊的時候，你再不回去，你軒轅大叔要殺上墨蘭苑來。”

  墨小碗心裡有無數小爪子在撓啊，撓啊！

  以前在威遠侯府，不管她怎麽費盡心思打探，蘇姑死活不肯說當年娘親嫁入威遠侯府一事。

  入了八王府，假裝跟鳳玉顏交好，就是為了打聽當年一事。

  現在好不容易知道程側妃對娘親的事情也知道一些，正要想辦法挖些線索，結果正在關鍵時候，被打斷了。

  “讓路叔等等，我這杯茶沒喝完。”

  墨小碗賴著不肯走：“程側妃，你找我上墨蘭苑來，到底要說什麽？”

  “請你幫忙啊！”

  程側妃推著她往外走，點了點她的小鼻子：“到了那一天，請你在八王爺面前，替我討一紙休書。”

  啊？

  休書？

  墨小碗腦袋都不夠使了，除了她這樣的新新人類，在這個世界，竟然還有女人敢問男人要一紙休書。

  程側妃真不是一般人。

  墨小碗還想著探聽娘親一事，眼珠子滑溜溜轉了一圈。

  “程側妃，軒轅大叔也不一定聽我。”

  程側妃壞壞的笑：“小碗，他都將你寵上天了，少給我打馬虎眼，這紙休書只有你能求到手。”

  “好吧！我算是知道了，你要休書和你的情郎再繼前緣。”

  眼看著快被推到門口，墨小碗扯了一下她的衣袖：“這人啊心情一好，就是願意幫忙，我想我娘了，聽聽我娘以前的事情，我的心情就好了。”

  “你這個小鬼精靈。”

  程側妃拍拍她的肩，含笑看她：“王爺怕你在我這兒吃虧，讓路叔來墨蘭苑要人。他剛回府，很多事情需要路叔幫著打理，別讓路叔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