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曦國那邊早有警覺,首先第一個懷疑的對象,自然是盤居在地獄島上的秦旋煙。”
墨小碗氣哼哼道:“這不是正好嗎?一箭雙雕。”
意思是,你還有臉找我?
我是在替你做好事。
鷹蕭不怒反笑:“南宮流風要是腦子那麽簡單,怎麽能統領這片海域?他說一個月後,要親自上島來查探,順便來索要今年的上貢。”
“這還不簡單。”
墨小碗朝他翻個白眼:“讓那些睡了冰曦國女人的海盜,帶著他家娘子入大森林去,南宮流風還能派人將廣垠無邊的森林,翻個底朝天不成?”
“你這個主意不錯,大森林裡獵物很多,又多溪流和山洞,在裡面生活幾個月,餓不死人,老子昨天已經將那些人趕進山林。”
鷹蕭語氣淡淡道:“可秦旋煙認定了是天堂島做的手腳,老子安插的人飛鷹傳書,秦旋煙已經動身來天堂島,如果不出所料,黃昏,最多明天一早,她會帶人突襲天堂島。”
墨小碗心情很不好,攛掇鷹蕭。
“滅了她,將地獄島握在手上。”
“時機不到,這次一切聽老子的號令,不許輕舉妄動。”
可惜了!
好一個收拾秦旋煙的機會。
鷹蕭不為所動。
墨小碗現在感覺,冰曦國的人真特麽討厭,不管是秦旋煙,還是那個老變態秦楚懷。
鷹蕭不點頭,她沒心情搭理他,攤坐在地上,靠在石壁上看風景。
看著看著,那眼淚又止不住的流出來。
鷹蕭本來要走的,一扭頭看她哭成那樣,無奈的歎一口氣:“就那麽愛哭?秦雨雲隻說了秦旋煙的妹妹是秦沫雪,一定沒有說過,不管冰曦帝怎麽逼婚,他不近女色,不願意和秦沫雪成親吧?”
墨小碗一愣,記裡湧過一抹竊喜,連哭也忘了哭。
“你怎麽知道?”
“冰曦國的消息,我一直什麽都知道。”
鷹蕭說了一句讓墨小碗吐血的話:“非要劫持冰曦國往來商船打探消息,你和月兒也沒問過老子。”
啊啊啊!
墨小碗抓狂,突然想打死鷹蕭怎麽辦?
可是,不能。
她滿懷希望仰起小腦袋,可憐兮兮問:“那失憶是真的嗎?他是不是想不起以前的事情?”
“以九幽一族的手段,讓一個人失憶並不難。”
在墨小碗心沉下去那刻,鷹蕭又補充一句:“被九幽製住的人,遇到熟悉的場景和最在乎的人,或許能慢慢想起前塵往事。”
墨小碗完全沒有眼淚了,兩隻眼睛燦燦生輝。
“當真?”
“老子從來不騙人。”
鷹蕭甩下一句話,頭也不回走了。
墨小碗懵了半天,感覺最慘的消息,突然又變好了,心裡又升起種種希望來。
她懵了好一會,追上去:“哎喲喂,等等…”
她其實還想問鷹蕭,是不是風月出賣了她?
不然他怎麽會知道自己的秘密?
還知道她剛剛在哭什麽,對症下藥解了她心裡的疑惑。
可是鷹蕭甩下一句話,跑得沒影了。
墨小碗一路追到大殿,風月正在逗一雙萌寶玩,還給她們喂糕點吃。
兩隻萌萌噠的小包子,一人抱著風月一條腿,像小貓咪一樣亂蹭。
“月姨姨,要,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