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碗差點激動得絆倒在地,越過幽祈,加快腳步入了暖閣。
幽祈想進去暖閣,可墨小碗有一肚子話要跟金瑣和銀環說。
眼看著幽祈陰魂不散跟著進了暖閣,墨小碗很討厭身後跟著一條尾巴,她朝雲郡主,金瑣和銀環眨眨眼晴。
“郡主,上次讓你幫我備的月事巾,可帶來了?”
“在馬車上,本郡主一會兒讓人給你取來。”
秦雨雲見她一眨眼,就知道是甩尾巴使的法子:“這次的月事巾很好用,流再多的血,怎麽使輕功,也不會溢出來……”
幽祈滿頭黑線,在他一個大男人面前說月事巾,還經血啊什麽的,太惡心了。
他壓下心裡的翻江倒海:“煙兒姑娘和雲郡主慢慢聊,幽祈在亭廊下等著姑娘。”
秦雨雲瞟一眼幽祈掩上暖閣門,問墨小碗。
“上次見你,也沒這麽難啊!這是在乎你呢?還是監視犯人?”
“誰知道呢!”
金瑣和銀環一見墨小碗,激動得不行,差點要流眼淚了。
墨小碗也激動得不行,可是暖閣的琉璃亭是通透的,真要一衝動抱上了,難免惹人猜想。
她隱忍著那種激動,聲音嘶啞道:“金瑣、銀環,天天和糖糖還好嗎?”
“很好,風月和蓮娘照顧得很盡心。”
金瑣還能憋住眼淚,銀環卻憋不住了,為免引人起疑,忙用衣袖掩面,擦乾淨了眼淚。
“小王妃這邊有進展嗎?”
墨小碗想到他手撕畫紙的動作,一陣心冷,但想著自己跟他鬥氣,真是傻透了啊!
那天他替她遮簾子那事,擺明了就是他骨子裡想對自己溫柔的。
太在乎一個人,總是會在小事上計較。
差點忘了大事。
“快了,你們先跟著雲郡主,等找到機會,再把你們要到我身邊來。”
“嗯,好!”
金瑣、銀環嗯著應了,墨小碗扭頭看向秦雨雲。
“水雲香坊和食坊的生意還好嗎?”
“別提了!”
一提起這事,秦雨雲很鬱悶:“秦沫雪不知道從哪裡得了一批好貨,雖然價格賣得貴,但那香粉的質量極為上乘,將水雲香坊的香料也給比下去了。”
“金瑣和銀環說這香粉像是雪山塢的貨色。碗兒你聞聞看,難道真是雪山塢的貨色?”
秦雨雲從懷裡取出一盒雪蓮香粉:“這香粉明顯比水家的高一個檔次,擦上去膚如凝脂,一盒賣到了百兩銀子,我手上這種高雅的雪蓮香,更是賣到五百兩銀子一盒,還供不應求。
這個還是我好不容易讓人出大價錢搶了一盒。
現在水雲香坊只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常客,出得起大價錢的,全去天香坊買這種天價香粉了。”
墨小碗接在手裡一聞,果然這味道極為熟悉,大哥邪千寒身上,就聞到過。
只是他用的香粉是最頂尖的,更好一些罷。
但這香粉也不差,真像是雪山塢才有的香粉,既然金瑣和銀環說是,那十有八九真是雪山塢的香粉。
只是秦沫雪怎麽能得到雪山塢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