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傷,對本公子來說,真不算什麽。”
南宮烈嘲諷的一笑:“一個張牙舞爪的南宮錦,不難對付,她已經是本公子的囊中之物,反而是南宮陌,急匆匆讓人將本公子送回公寨,心思可不簡單。”
四兒驚:“難道給馬下藥的是南宮陌?”
“不是他。”
南宮烈神秘的一笑:“給馬下藥的人是本公子。”
四兒一頭霧水,驚呼出聲:“公子怎麽要自己害自己?”
“笨,本公子有那麽傻嗎?如此行事,自有深意。”
南宮烈笑得深沉莫測:“一來,是想試探一下南宮陌的真心,本公子這點傷不算什麽,如果他真的有心提攜本公子,讓我在南宮家站穩腳跟,會安排馬車和寨醫隨行,而不是將我送回公寨來,錯過春播最重要的視察;
其二,南宮錦和阿榮合計著要謀害本公子的性命,畢竟這鄉下莊園的一切,並不在本公子的勢力范圍,與其等他們下手防不勝防,不如先發製人,給他們一個機會,再一擊必中。”
“公子好謀略。”
四兒興奮道:“如何一擊必中?”
南宮烈笑得詭異,在四兒耳邊嘀咕一陣,四兒驚得嘴合不攏,兩眼釋放出狼一樣的精光,頻頻點頭。
三公子在公寨養傷,四兒借口去附近集市上買些備用物品,消失在南宮錦的眼皮子底下。
當然,這個結果,是南宮錦求之不得的。
本來她還想著利用玉煙給南宮烈下毒時,如何讓四兒不會起疑,還是想著法子,將他也一並除了。
南宮烈身上有傷,是傷口化膿,感染高燒斃命。
四兒卻是好好的。
如果他也一並除了,過後勢必會引得父親起疑。
南宮錦正挖空心思想著怎麽引開四兒時,恰好他去了集市,她仔細找這寨子的人打聽過,集市離莊子遠,這一來一回,要一天的功夫。
四兒今晚是不會回莊子了,下手一定要快,要乾淨利落。
南宮烈在屋子裡養傷,南宮錦帶著玉柳和玉煙,敲響了他屋子裡的門。
他聽到屋子外的動靜,勾唇冷笑,來了!
“玉煙姑娘嗎?請進!”
“三哥一天到晚惦記著玉煙。”
玉煙推門,南宮錦施施然進來,自顧自挑了一張椅子坐下:“在這山寨養傷好無趣,錦兒很無聊,所以來和三哥聊聊天。”
聊天?
還是害命?
南宮錦心裡冷笑,面上卻古進無波。
“三哥也煩悶,多謝錦兒妹妹來探望。”
“好說,好說。”
南宮錦在屋子裡晃了一圈,拎起一個茶壺,黛眉微蹙道:“三哥身邊伺候的人呢?這還養著傷,怎麽連個伺候的人也沒有?”
“隨大哥出府很急。”
南宮烈淺笑道:“養傷還要好多天,四兒替我上集市去買東西了。”
“以前是錦兒不懂事,總是和三哥過不去。”
南宮錦一臉關心道:“三哥受傷了,身邊沒個人伺候怎麽成?三哥和玉煙一向投緣,不如妹妹將玉煙留在三哥身邊伺候著。”
陪南宮錦演戲,南宮烈感覺像小孩子玩過家家,不過她興致這麽好,他恰好也閑著,不如陪她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