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蜻蜓拽著衣服,不讓他得逞,“慕夜辰,小懶是跟我一起長大的,我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一個不修邊幅的花花公子?”
慕夜辰薄唇移向了她的耳邊,然後含住了,一邊輕允著,一邊悶哼道,“你怎麽知道沈炎涼是不修邊幅的花花公子?萬一,他一直對林小懶別用用心呢?”
“別有用心?”蕭蜻蜓愣愣的看著慕夜辰,“你該不會說沈炎涼一直都喜歡小懶吧?”
隨即她又出聲否絕了自己的話語,“不,不,不可能的!若是他真的喜歡小懶,怎麽會一直欺負她?而且還每天跟不同的女人傳出各種各樣的緋聞?”
慕夜辰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就像我一眼,我也喜歡“欺負”你!”
“這不一樣了!”
“有什麽不一樣,你都不知道沈炎涼跟我打電話的時候,他有多興奮!”慕夜辰親吻上她的唇,“我保證林小懶一定會幸福的,沈炎涼也會像我疼你一樣疼她的!”
“真的嗎?”蕭蜻蜓還是有些不相信。
“我保證!”隨即慕夜辰迅速的封住了她的唇,還是第一次在她的床上入睡,他怕她的小床招架不住,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這一輩子除了沈炎涼,她跟著誰都不會幸福!”
“你憑什麽這麽肯定?”
“就憑我是慕夜辰!”說完,他狠狠的堵住的她喋喋不休的唇。
漫漫長夜,本來就隻應該屬於他們的,談論別人太沒趣了。
次日蕭蜻蜓醒來的時候,慕夜辰正抱著她,兩人的臉近在咫尺。
伸手撥開慕夜辰額前一縷碎發,然後細細的打量著他。
他閉著眼睛,濃密的睫毛像蒲扇一樣。
高挺立體的鼻子,很是堅硬。
唇,薄削的如刀刻的一般。
再看他臉頰的弧度,線條硬朗,簡直就是360°無死角,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都好看的很。
青蔥般的手指來到他的臉頰上輕輕的摩挲著,這麽好的基因,不跟他生個孩子,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想著,她將唇送過去,貼上他的。
她不管,她就要跟他生孩子。
哪怕是偷,也要!
慕夜辰還在夢中,隻感覺自己的唇上濕漉漉的,他暗笑一聲,雙手迅速的抱住了她的身子,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身子抵住她的,壞壞的笑著,“大清早的不睡覺,想幹什麽?”
“慕夜辰,你喜歡孩子嗎?”
慕夜辰微微一愣,隨即問道,“問這個幹什麽?”
蕭蜻蜓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你先回答我,你喜歡孩子嗎?”
“喜歡啊,當然喜歡了!”慕夜辰扯著唇笑著,他的指尖拂過蕭蜻蜓的臉頰,眼神繾綣,他和她的孩子,他怎麽能不喜歡?
可孩子跟她比起來,又算什麽?
如果有了孩子,就必須要失去她,那他寧肯不要孩子。
“那我們就來生個孩子!”蕭蜻蜓迅速的堵住了他的唇,用力盡全身的力氣吻著他。
慕夜辰將她放平,回應著她。
他不會扼殺她的希望,她想要,那就讓她想吧!
至於結果,那是肯定不會有孩子的。
他不會讓她懷孕的。
一場暢快淋漓的****,換來的是蕭蜻蜓的筋疲力竭。
慕夜辰已經穿戴完畢,她還睡在床上一動不動。
走進一看,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附身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然後下了樓。
蕭盛天和蕭正清還有蕭景庭都已經起來了,見他下來,立刻吩咐王媽跟二嬸上早餐。
吃完了早餐,他就去警局。
蕭蜻蜓醒來的時候,蕭景庭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出發了。
今天是蕭景庭出國的日子,昨天他們留在蕭家過夜,也是為了今天方便送蕭景庭。
經過炸彈的事件後,慕夜辰對她的安全,更為重視了。
能不出去就不出去,能不亂跑就不亂跑。
在蕭景庭出發之前,慕夜辰特地趕了回來,準備去機場為他送別。
機場裡,蕭蜻蜓依依不舍的拉著蕭景庭的手,“景庭,到了那邊,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沒錢了就打電話給我,要記得按時吃飯……”
“知道了!”蕭景庭抱住她,拍了拍她的肩頭,“姐,你也要好好的跟姐夫在一起,不要總是耍小性子,這世界上除了我姐夫,恐怕沒有男人會受得了你的怪脾氣了!”
“看你說的什麽話!”蕭蜻蜓翻了翻了白眼,她脾氣怪嗎?
她脾氣不要太好哦!
蕭景庭松開她,走向了慕夜辰!
慕夜辰用拳頭在他的胸膛裡輕捶了一下,“但願你回來之時,已經是享譽醫壇的蕭大神!”
“借姐夫吉言!”蕭景庭看了身後的蕭蜻蜓一眼,然後靠近了慕夜辰,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了幾句話。
見兩人在偷偷的說著悄悄話,蕭蜻蜓不幹了。
她插到他們中間,“喂,你們兩人偷偷的在說什麽?”狡黠的大眼睛迅速的轉了一圈,“喂,蕭景庭你不會在說的壞話吧?”
“呵呵,自己猜!”
“蕭景庭,你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敢跟老姐我作對了吧?”蕭蜻蜓一手掐著腰,一手指著蕭景庭說著。
那模樣潑辣極了。
就在姐弟兩人大鬧之時,機場裡響起了最後的提聲聲。
蕭景庭再次抱了蕭蜻蜓一下,然後快速的放開她,往登機室走去。
蕭景庭很快的就走入人群,蕭蜻蜓靠在慕夜辰的肩膀上哭得稀裡嘩啦的。
從她來到蕭家,還是第一次和蕭景庭分開。
“他長大了,真的,小時候他就這麽高,整天就跟在我的身後喊著姐姐,姐姐……”蕭蜻蜓坐在車子上,一邊摸著眼淚,一邊說著小時候自己和蕭景庭的事情。
慕夜辰時不時的就會拿出紙巾替她擦著淚,可她一會就哭。
蕭蜻蜓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在慕夜辰的面前變得這麽脆弱,反正她就是鼻頭泛酸,就是想流眼淚。
時間如流沙,怎麽抓都抓不住。
眨眼的時間,又是一個月!
這一月的時間,蕭蜻蜓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慕夜辰已經數不清自己有多少晚獨守空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