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不給,一句話!”慕夜辰已經沒了耐心。
“明尚現在已經是我老婆的了,我得詢問詢問我老婆的意見,她現在可是我老婆手底下的紅人,要是我無緣無故把她送走了,我老婆一定會生氣,一定會跟我鬧的。”殷慎見紀念上洗手間去了,故意這樣說道。
沒錯,他就是故意巴著人不放,他就是要急死這家夥。
要知道這麽多年,一直都是只有他被慕夜辰宰的份,現在終於機會來了,他怎麽能錯過這麽好的機會呢?
“殷慎,你什麽時候怕起女人來了?”見他不肯放人,慕夜辰不耐煩的吼道。
殷慎邪惡的笑了笑,“從現在開始的。”
“說,你想要什麽?”慕夜辰強忍住心中的火氣,這家夥有什麽花花腸子,他最清楚不過了。
“我要你不準拿美國的那件事威脅我!”
“沒問題!”
“還有……”
“殷慎,我要城南的那塊地!”雖然他們是一家人,但是公司還是各自經營各自的。
當初他們兩個為了爭奪那塊土地,可是沒少乾架。
“殷慎,你貪得無厭!”
“那你就說願意不願意吧?”
慕夜辰咬了咬牙,他忍了,“好,不就是城南那塊地嗎,給你就是!”
“好,成交。”
掛完電話,殷慎高興的手舞足蹈。
沒想到蕭蜻蜓居然這麽值錢,竟然幫他換來了一塊價值無可估量的土地,今晚,他一定要和老婆好好的慶祝下。
而慕夜辰此刻卻另一邊火冒三丈。
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付出了那麽大的代價,他一定是瘋了。
下午,蕭蜻蜓一進公司,就自己的新老板一通電話給叫到了辦公室。
她踩著7厘米的細高跟鞋,搖曳生姿的走到了總裁辦公室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進來!”辦公室裡傳來殷慎好聽的聲音。
雖然公司是掛在紀念名下的,但基本的業務都是殷慎在處理!
蕭蜻蜓抬頭挺胸的走了進去,“總裁,你找我?”
殷慎看著眼前的蕭蜻蜓,細細的打量著,知道這丫頭是很漂亮,但是表哥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卻偏偏看上了她。
他們兩的性格嚴重不合呀!
他表哥一個一棍子打不出一句話來,而蕭蜻蜓是那種一個清雅淡然的,這兩人在一起,真的合適麽?
殷慎清咳了兩聲,問道,“那個,你跟我表哥是怎麽認識的?”
“你表哥?”蕭蜻蜓皺了皺眉,“總裁,你表哥是?”
“慕夜辰!”和慕夜辰如出一轍的薄唇裡,緩緩的吐出三個字。
蕭蜻蜓恍然大悟。
她怎麽忘了,慕夜辰的母親是飛鷹集團的大小姐呢!
當年殷璃和慕梟,兩人的愛情故事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這麽多年過去了,依舊是華夏人口中傳頌的佳話。
據說那場婚禮撼動了整個帝國。
“他跟我要你?你說我應不應該答應他呢?”
“什麽?”蕭蜻蜓沒有想到,慕夜辰竟然會跟殷慎要她,這太出乎於她的意料了,他們之間只是契約關系啊?
而且他並沒有跟她說過,讓她去他公司呀?
難道他是想進一步的對付她?
想到慕夜辰手中的那張符咒,蕭蜻蜓臉色一變,直接拒絕道,“我不想去!”
慕夜辰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臉都黑了。
該死的女人,他好心好意的讓她來他的公司,她居然不來?
她知道不知道,為了她,他損失了多少啊?
晚上下班,蕭蜻蜓為了躲避慕夜辰,故意在外面溜達著。
一直溜達到了十一點,她才回去。
到了別墅前,看著黑燈瞎火的別墅,看來那家夥已經睡下了!
她這才躡手躡腳的走進別墅,剛準備溜回房裡,樓梯道上的燈突然亮了起來,緊接著身後就響起一道陰冷的聲音,“回來了?”
蕭蜻蜓停住了腳步,轉身回頭看,只見慕夜辰冷著一張臉,她趕緊擠出了一個笑容,“呵呵,你還沒睡啊?”
慕夜辰邁著腿一步一步的往她靠近,帶著質問的神情,“為什麽拒絕我?”
他只要一想到被她拒絕,他就好不爽的感覺,就好想抓住她狠狠的揍一頓。
見他的身子漸漸逼近,蕭蜻蜓嚇得身子往後不停的退著,“那個,我只是覺得你公司裡面沒有適合我的職位而已!”
就知道這人小心眼。
“沒有適合你的職位?”慕夜辰冷笑一聲,“呵呵,明天就有了!”
他就是要她去他公司,他就是要她時時刻刻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什麽?”蕭蜻蜓退到了牆角,下一刻慕夜辰的身子就欺上她的,“說,今晚為什麽這麽晚才回來?”
直覺告訴他,她是在躲他。
蕭蜻蜓隨口找了借口,“那個,我和小懶出去逛街了!”
慕夜辰強勢的逼視著她,“不是為了躲我?”
“呵呵,怎麽可能的事呢!”蕭蜻蜓皮笑肉不笑,滿臉都是掐媚,“就算借我是個膽子,我也不敢躲著您呀!”
“你個小騙子!”慕夜辰身子壓上她的,他此刻只有一種衝動,就是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滿嘴謊話的小女人。
蕭蜻蜓看著他,眼裡呈現出畏懼的神色。
他不會拿符咒出來吧?
誰知下一刻,慕夜辰的臉竟然朝自己靠了過來。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揍人!
於是,來不及多想,她就揮起了拳頭,對著慕夜辰那張妖孽的臉打了下去,“色狼!”
“嘶……”慕夜辰手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臉頰,眼神變得很是凶猛,就好像惡狼一樣,恨不得把蕭蜻蜓一口給吞掉的感覺。
本來他只是想嚇嚇她的,可她居然對他動手。
一股無名火,迅速的躥到他的腦門,然後爆發出來。
他強勢的捏住蕭蜻蜓的下巴,然後抬起,他的手指健穩而有力,蕭蜻蜓生生被他捏痛了。
“有沒有人說你很不識趣?”他的聲音不怒自威。
蕭蜻蜓倔強的咬著唇。
隨即,她的唇角又扯出了一絲譏誚的弧度,“怎麽?只允許你欺負人,不允許我反抗嗎?”
她的意思很清楚。
就是慕夜辰在仗勢欺人。
慕夜辰努力的克制心底的怒氣,粗糲的指腹來到她的唇上,輕輕的摩挲著,聲調微微的揚起,帶著戲虐的意味,“還記得那個好處嗎?我要你履行做妻子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