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鳳凰不是已經都死了嗎?
死了之後,不是應該去地獄,然後進入輪回嗎?
她為什麽沒有?
問題一個接一個!
她在心中暗暗的下了決定,她既然來了,那就一定要解開一切未解之謎,不止如此,她還要改寫曾經悲慘的結局。
只是這樣的話,她就必須要和卿若若合體!
因為只有合體了,卿若若才能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忽然,她靈機一動!
對了,人魚之淚!
她可以利用人魚之淚將自己的魂魄和卿若若的身體二合一。
只是這人魚之淚,一直在鳳兮的伸手,她要如何才能得到呢?
…………
眨眼,卿若若已經懷孕六個月了。
魔天根據她的體質已經推算出來,這幾天便是她的預產期了。
鳳兮更是一步都不敢離開,他生怕自己前腳離開,卿若若後腳就會分娩。
是夜,卿若若的腹部痛的不行,她的額頭上不滿了細密的汗珠。
鳳兮按著魔天的吩咐,將她放在水裡,然後自己也潛進了水裡。
很痛!
即使在水裡,卿若若也痛的不行,她雙手托著腹部,痛苦的咬著唇。
鳳兮抱著她,可是由於她痛苦了,身子不停的扭動著,想要逃開鳳兮的鉗製。
見她太難受了,鳳兮隻好松開了她,讓她自己遊著。
他則在一旁守候著。
“啊……”卿若若的紅唇裡不停的嗚咽出痛苦聲。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鳳兮看到一頭水怪朝他們遊了過來。
他上去就去撕咬水怪,不讓其傷害卿若若。
然而水怪越來越多,他來不及思考這些水怪怎麽來的,只能用法力將水怪們全部都凍結住,然後自己再去找卿若若。
只是卿若若早已經遊到了別處,他立刻隨著水流的波動,追了過去!
卿若若痛的不行,她好了一處水藻很深的地方,然後潛了進去。
怕驚動那些水怪,她硬是咬著牙不讓自己出聲。
她的魚尾已經現了出來,那一刻她隻感覺有兩個圓圓的硬硬的東西從自己的體內往外滑。
蕭蜻蜓緊張的不能呼吸了,她過去想要觸碰卿若若的身子,可她的手直接從卿若若的身體裡穿了過去。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只是魂穿,她根本無法觸碰到卿若若。
她學著電視劇裡護士的樣子,朝著卿若若說,“狠狠的吸一口氣,然後慢慢的吐出來!”
卿若若像是能夠聽懂她的話一樣,狠狠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輕輕的吐了出來。
她一連做了好幾個這樣的動作。
蕭蜻蜓看見她體內圓鼓鼓的兩個東西,隨著她每一次的吸氣吐氣,慢慢的往下滑落。
最終她在卿若若的魚尾處看到了一些白色的,看上去且堅硬的東西。
那是什麽?
是龍嗎?
蕭蜻蜓屏住呼吸,等待著格格出生。
只是從卿若若身體裡掉下來的並不是她預期中的龍,而是兩顆白色的蛋。
那蛋隻比鵝蛋大那麽一點點。
她嚇了一跳,天哪,怎麽生了兩顆蛋啊?
而卿若若因為體力不支已經暈了過去。
這個時候鳳兮找了過來,他扒開水藻就看到卿若若暈倒在了水藻裡,身邊還有兩顆蛋。
他立刻抱住她,然後帶上兩顆龍蛋,遊了上去。
蕭蜻蜓見鳳兮帶走了卿若若,心裡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然後也跟了上去。
鳳兮抱著卿若若回了小屋,將她放在床上,兩顆蛋放在她的身側。
龍蛋生出來,還需要一些時間來孵化。
雖然卿若若已經過了最危險的時刻,可他覺得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這一邊,蒼穹從噩夢中醒來過來,他粗喘著氣,夢中那些妖嘲笑著他的話,還在腦海裡盤旋著。
他們笑他是最低等的野狼。
嘲笑他長相醜陋。
他咆哮一聲,對著桌子就揮了一掌,那桌子迅速的癱倒在地上。
他不甘心,憑什麽同為狼,只有鳳兮是高貴的?
他就是低賤的?
眼睛死死的瞪著前方,緊接著,鳳兮的名字從他的牙關裡極了出來。
那是一種恨到了骨子裡的恨意。
就算是天崩地裂,也不能化解的恨意。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門被敲響了。
“是誰?”他壓抑的低吼道。
“左護法,小的已經查到了公主的下落!”
一聽說鳳凰有了下落,蒼穹立刻讓門外的小妖進來。
冥府的第十八層地獄————-
“鳳凰!”判官點著新來的一批鬼魂的名單。
鳳凰很快的就被幾個鬼差給壓了上來,“判官,魔族的鳳凰帶到!”
判官看了一眼鳳凰,又看了看手上的冊子,隨手拿起筆在上面重重的滑了一下,說道,“這是十惡不赦的魔族公主,冊子上已經注上此妖的魂魄將會受挖心之刑罰!”
挖心?
鳳凰驚愕的瞪大了雙眼?
她記得以前自己在人家開醫館的時候,為了修煉,她每天夜裡都會去偷挖小孩的心來吃。
何嘗想到自己到了地府,所受的刑罰也是挖心?
難道這就是因果報應嗎?
“判官,我是冤枉的,我是個好妖!”鳳凰開始呼著冤。
她聽說過地府的刑罰,尤其是十八層的,那是永生永世都不得翻身的。
她不要!
她還沒找那個賤人報仇。
她怎麽能進十八層地獄!
然而判官卻不理睬她,擺了擺手示意鬼差將她帶走。
她的身子被固定在了架子上,一些鬼差們正在用烈火焚燒著鉤舌的刑具。
沒一會,那刑具被燒的通紅通紅的,還發出了呲呲的響聲。
兩個鬼差嬉笑著來到她的跟前,然後刑具就朝她靠了過來,鳳凰嚇得閉上了眼睛,然而接下來卻沒有想象中疼痛。
但是空氣中,卻飄散著一些焦味。
她猛地睜眼,只見一具高大的身影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一激動,她就喊道,“哥哥!”
那句身影聽到她的聲音和,慢慢的轉過頭來。
在看見蒼穹的那張臉時,她臉上的欣喜迅速的冷卻了下來。
不是哥哥!
來救她的人不是哥哥,而是那個她平時最看不起的蒼穹?
為什麽?
為什麽哥哥可以那麽狠心?
他們的身上可是流著相同的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