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斐岸怎麽可能會讓她從自己的眼前逃跑,他猛地上前一步,一把將百加加拽住了,激動不已,“我就知道你沒死,我就知道!”
他緊緊的抱著百加加,他不會再允許她離開了。
“你……你幹什麽?你放開我!”百加加掙扎著,此時她的心裡恐慌不已,可偏偏要裝出一副淡定地樣子。
她不能在斐岸的面前表現出任何的不一樣。
“我好想你!”不由自主地,斐岸拔高了聲音,手更是勒緊了她,不給她一丁點能逃脫的機會。
百加加咽了咽口水,在心裡告知自己,堅決不能慌,一定不能。
斐岸這人本來就不好對付,要是自亂了陣腳,那他一定會瞧出端倪的。
想著,她說道,“我整過容,以前不是長成這個樣子的,以前的我很醜,你一定是認錯人了吧!”
一本正經地樣子,好像她說的是比黃金還真誠的事實。
斐岸用手扳過她的臉,讓她的眼睛正對著他,一雙墨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審視著她。
“我、不、相、信!”他一字一頓,修長的手指劃過她光滑的皮膚,引的百加加一陣陣顫栗。
她感覺自己都快忍受不了了,心裡只有一個衝動,那就是趕緊逃,逃到斐岸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
可是,她帶著小忘,又能逃到哪兒去呢?
她又能躲他一輩子嗎?
好不容易她的生活才恢復了平靜,難道又要因為這個男人變得洶湧澎湃嗎?
不甘心!
忍著快要流出的眼淚,百加加狠狠地拍開斐岸的手,明亮的眸子裡醞釀出一股子的怒火,“先生,我真的整過容,不信你看,我的臉上還有疤痕呢!”
為了讓他相信自己,百加加用手指著自己當初落江時留下的傷痕說道。
只要她堅決不承認,他就沒有任何辦法。
斐岸卻沒想過就這樣放過她,將頭埋進她的頸間,就開始聞著她的味道。
是她!
真的是她!
他無比的驚喜。
怕她還要否認自己是百加加的事實,他一把抓住她胸口的襯衫,“我記得你胸口是有一顆痣的,你給我看看,要是沒有,我就相信你說的話!”
百加加臉色一白,她沒想到這麽久過去了,斐岸竟然還記得她胸口的那顆痣。
可記得那又怎麽樣?
也改變不了他不愛她的事實。
她故作鎮定,“先生,咱們不過是第一次見面,您就提出如此無禮的要求,難道你不知道這樣的做法很不紳士嗎?”
斐岸已經顧不得其他,直接一把抓著百加加的襯衣,就想要撕開。
百加加羞憤的不行,瞪著他喊道,“斐岸!”
斐岸停住了手上的動作,他望著她,身子漸漸的逼了上去,勾唇笑道,“你不是她,你會知道我的名字?”
百加加這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她滿頭大汗著,腦袋一片空白,許久,她靈機一動,“我會算命!”
斐岸直接扣住她胡亂扭動的身子,從喉間蹦出一句話:“百加加,你就是化成灰我都不會將你認錯!”
因為她早已經融入了他的血液裡了。
這些年,對她的愧疚,無時無刻的折磨著他。
對她,他當然清楚了。
百加加狠狠咬住嘴唇,諷刺一笑,“可惜我並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
見她死不承認,斐岸眸子裡閃過一抹怒火,一把拉開百加加捂住胸口的手,就想要完成之前想要進行的事情。
百加加咬了咬牙,忽然仰頭大笑了起來,“好啊,既然你非要看,我就讓你看好了,但是如果一旦證明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之後,你不能再來糾纏我!”
斐岸定定地看了一眼百加加,勾唇笑了笑,“好啊,那你給我看看,要是你沒有痣,我就相信你!”
笑話,她的身體,他摸過親過,是不是她,他會不知道?
百加加現在是趕鴨子上架,斐岸都答應了,如果她還磨磨蹭蹭的,就說明她真的有鬼了。
更何況,她的身體以前也已經被這家夥看過摸過N次了,還有什麽好羞澀的。
於是,她大大方方地解開了胸口的紐扣,給斐岸看。
雪白的胸脯暴露在斐岸的跟前。
斐岸看著,眼神逐漸變得火熱起來。
百加加迅速的將衣服理好,“真的沒有吧!”
早在三年前,她怕斐岸找到她,便讓人給她做了祛痣的手術。
“即使這樣,我還是認定你是我的加加!”斐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一點都不為所動,好像來賴定了她似得。
“你耍賴!”百加加氣憤的瞪著他。
沒想到這麽多年不見,他不但年齡增長了,就連耍賴的本領也有所增長。
斐岸削薄的唇便掛起放蕩不羈的笑容,“是嗎?看來我得告訴你什麽才叫真正的耍賴!”說完,他欺身而上。
那張性感的薄唇朝著百加加的紅唇靠了過來。
百加加見他的唇朝自己靠了過來,情急之下,用高跟鞋狠狠的在斐岸的腳上踩了一腳。
“嘶”斐岸悶哼出聲,百加加趁機推開了他,跑開了!
連她的小電驢都不要了。
斐岸看著她慌忙逃離的背影,既然找到她了,那他就不會再讓她有機會離開他。
百加加一口氣跑到了公交站台下,焦急的等著公交車。
她就知道這家夥會照過來,果然如此!
怕斐岸追上來,她焦急的期盼著公交車快些來。
而就在她,第三次看表的時候,一輛高級定製私家車,停在了她的跟前。
“上車。”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了一張熟悉的臉。
百加加的臉色青了又白,但是卻保持著禮貌,“我坐公交車習慣了,不牢您費心。”
在最後幾個字眼上,百加加故意加重了讀音,就像是在警告斐岸不要太過分。
可惜,男人的臉皮永遠是堅固可比城牆,斐岸咄咄逼人著,“就一句話,上還是不上?”
百加加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死死盯了斐岸一會,不高興地就往前走。
她才不會上這家夥的車。
誰知道上了車之後,他會不會又欺負她?
她可不想第二次墮入他的地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