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夜辰一邊做著飯,一邊透過窗戶看著她。
他只看到她認真的在畫板上畫著什麽,紫色薰衣草,隨風層層起伏,蕭蜻蜓站在薰衣草田裡,白色的裙子隨風飛揚,就算是這一田的薰衣草也遜色了不少。
她的臉上洋溢著的笑容,讓他想要將這副畫面永遠的留存下來。
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打開相機,調好鏡頭,將眼前的那一幕拍了下來,變成了永恆的瞬間。
等慕夜辰將晚餐全部都準備好之後,蕭蜻蜓還沒有畫完!
夕陽的余暉映紅了半邊天空。
眼前的景象美得讓慕夜辰移不開眼睛,邁腿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由於蕭蜻蜓畫的太過投入了,根本就沒發現慕夜辰已經站到她的身後了。
待慕夜辰看到她畫的什麽時,一把激動的抱住了她,“原來你不讓我看,是在畫這個!”
“呀,你怎麽來了?”蕭蜻蜓下意識的用手去遮擋自己的畫,只是她的手太小,根本就擋不住諾大的畫!
只見慕夜辰原本畫的畫上多了一個男人。
而那個男人就是他!
畫上,他抱著她,露出強裝結實的上半身,他高挺的鼻尖抵著她的,薄唇差那麽一點就要貼上她的!
而兩人的表情都是那本的陶醉。
這是一幅非常有意境的畫!
光看著畫,慕夜辰就有了一種浴血噴張的感覺。
原來自己跟她在床上的畫面是如此的唯美。
“小色鬼!”他沒好氣的捏了捏她小巧的鼻頭,心情好的可以飛上天去了。
蕭蜻蜓知道他已經全看見了,隻好松了手,轉過身氣呼呼的瞪著他,“我都說了要給你一個驚喜的,現在好了,驚喜沒有了!”
“怎麽會沒呢?”慕夜辰走到畫板前,拿過畫筆,然後將畫筆握在她的手中,自己的手握住她的,“我們可以在添加一些東西!”
蕭蜻蜓也不知道他還想要畫什麽,只能跟隨著他手的動作在畫板上移動著。
沒一會,床上就多了一個嬰兒。
她光著小小的身子,躺在她和慕夜辰的旁邊,小小的手指放在嘴巴裡,看那個模樣像是在吸允著什麽美味的食物一樣。
“這是我們的女兒!”慕夜辰收起筆。
蕭蜻蜓不開心了,“那兒子呢?”
他為什麽隻畫了一個女兒,沒有兒子呢?
偏心!
“兒子明天再畫!”慕夜辰伸手就在她的小腹上摸了摸,“寶貝們應該餓了!”
隨後他將畫架收了起來,牽著蕭蜻蜓回了木屋!
新一輪的明月把太陽換到了地球的另一邊,此時的法國已經進入了夜晚。
慕夜辰拉著蕭蜻蜓的手,走進了餐廳,他們沒有開燈。
紅紅的蠟燭上跳動著橘黃的燭火,餐桌上的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柔和輕緩的音樂,一切都給了蕭蜻蜓夢幻般的感覺。
她愣愣站在那裡,指了指紅燭和桌上的餐點:“這是燭光晚餐?”
慕夜辰將她按坐在了椅子上,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聲的說:“生日快樂!”
蕭蜻蜓猛然一驚,“今天我生日!”
該死的!
她居然忘了今天是她25周歲生日。
而慕夜辰居然記得!
慕夜辰拿過他特地為她壓榨的果汁,給她倒了一杯,然後遞給她,漆黑深邃的眼眸注視著她,“這是我們在一起,你過的第一個生日,以後的每一個生日我都會陪著你過!”
蕭蜻蜓接過他手裡的橙汁,伸過手去,就繞上他的胳膊,深情的望著他,“慕夜辰,我們好像都還沒有喝過交杯酒!”
“沒喝過嗎?”慕夜辰擰了擰眉,他們結婚的那天晚上沒有喝過交杯酒嗎?
“沒啊!”蕭蜻蜓的臉頰迅速的染上一些紅暈。
他們結婚的那晚,她本來是要跟他喝交杯酒來著,可他直接將她推倒在床上,足足要到了天亮。
他們哪有時間來喝交杯酒啊!
慕夜辰也好像記起來什麽了,他立刻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然後繞過她的胳膊,將酒杯送到自己的跟前,“好,遲來的交杯酒!”
“嗯!”兩人一同仰頭,她將杯子裡的果汁,他將杯子裡紅酒,全部喝光。
放下酒杯,蕭蜻蜓就準備吃東西,卻被慕夜辰捧住了臉。
他的薄唇慢慢的靠了過來,然後貼上她的。
最後纏住她粉嫩的****,用力的往最深處親吻著她。
蕭蜻蜓乾脆伸手環上他的脖子。
這個男人那麽愛她,她還要那些矜持幹什麽?
媽的,統統都見鬼去吧!
她就是要跟他瘋狂,她就是要和他喝交杯酒,她就是要跟他在一起!
直到她被吻的喘不過氣來,慕夜辰才放開了她。
給她夾了一些吃的,然後又拉著她走到了客廳裡。
打了一個響指,屋子裡的音樂就變成了輕緩的。
他輕輕的挽著她的細腰,“美麗的姑娘,可否與我共舞一曲?”
“可是我不會!”蕭蜻蜓僵硬的扯了扯唇。
蕭盛天教了她很多東西,但是卻兩有樣東西堅決不讓她碰。
一是唱歌!
二是舞蹈
至於什麽原因,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非常的非常的不喜歡她學唱歌跳舞。
就算是小時候學校組織的,也不行!
“沒事,我教你!”慕夜辰輕輕的攔著她的腰,帶領著她邁開了步伐。
才走了幾步,蕭蜻蜓就踩了他的腳幾下。
她覺得自己笨死了。
幽暗的光線下,可以看到慕夜辰那雙不安分的大手,正在她的腰部遊走著,他呼吸粗重了起來,“老婆,今晚能不能再讓我吃頓肉啊?”
蕭蜻蜓自然知道他說的什麽意思,臉迅速的變得滾燙了起來,輕輕的推開他,乾脆的拒絕道,“別說肉了,連湯都沒得喝!”
總是這樣不節製,腰出問題了,疼死你!
她狠狠的瞪了慕夜辰一眼,轉身就回了餐桌上。
慕夜辰跟在她身後走了過去!
蕭蜻蜓夾了一塊肉食就放到了他的碗裡,“諾,你要吃肉的!”
慕夜辰迅速的將肉給吃掉了。
他兩眼放光的看著蕭蜻蜓,這肉他要吃,那肉他也要吃!
而且還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