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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霸道總裁逼婚成癮》145 可見,那個女孩兒對他來說相當重要!(
  145  可見,那個女孩兒對他來說相當重要!(6000)    被蘇知愉推了一把,周慕岩隻好懶洋洋地站了起來,“既然你想看,那就走吧。”

  “緩緩,你要不要也跟著看看?”紀流雲看向洛緩緩,問道。

  “我就不跑了,跟蘇蘇在這兒聊會兒天,你去吧。”洛緩緩笑著擺了擺手。

  紀流雲點點頭,似乎有些不放心,又囑咐道:“那你就坐在這兒聊天休息吧,你要是有哪裡不舒服,一定記得叫我啊。”

  直到洛緩緩很認真地點頭答應,他才隨著周慕岩走了。

  “緩緩,紀流雲真的很小心你啊,看來,他是真的很愛你。看到你能這麽幸福,我就放心了。”蘇知愉看著兩個男人的背影,對洛緩緩說道。

  “你跟周慕岩也很幸福,我們都很幸福。”洛緩緩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張媽這時又端了兩盤切好的水果送了過來,蘇知愉用水果叉叉了塊遞給洛緩緩,“來,孕婦多吃水果好,你多吃一些。”

  洛緩緩接了過去,蘇知愉自己也叉了一塊吃起來。

  “你跟紀流雲的婚事,嘉禾哥知道了吧?他沒說什麽吧?”蘇知愉突然想起來洛嘉禾那次幫溫若安的事情,他一定是因為覺得緩緩是搶了溫若安的未婚夫內心不安才幫她的。

  其實,嘉禾哥也是個死心眼兒,萬一他覺得緩緩是搶了溫若安的未婚夫,那他有可能會反對緩緩嫁給紀流雲的哦。

  “我哥,他本來是覺得我是從溫若安手裡搶了流雲,本來是有些猶豫的。我跟他說了溫若安上次在醫院裡說的那些話,他倒沒再說什麽,但卻也嘟囔了一句,溫若安好像不是那樣的人。你說,我哥又沒跟溫若安接觸過,他怎麽就知道溫若安是不是那樣的人呢?”說到這個,洛緩緩覺得有些奇怪,他跟溫若安並沒有交集啊,怎麽說的像是多了解她一樣的。

  蘇知愉只是笑了笑,“不管怎麽樣,嘉禾哥沒反對你們就行。對了,我都好久沒見嘉禾哥了,他最近怎麽樣?”

  “挺好的,就是工作有些忙,經常是幾天不著家,他們有任務的時候,我都好幾天見不著他。”洛緩緩知道哥哥其實還沒有完全忘記蘇蘇,但她並不打算說這些,讓蘇蘇覺得內疚。

  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哥哥現在跟剛知道蘇蘇要結婚的時候的狀態相比,已經好很多了。她相信,再過些時日,他就能徹底放下了。

  蘇知愉也沒再說什麽,她大概也能猜得出嘉禾哥可能對她和他之間的無緣還沒能徹底釋懷,但她所做的也只有等,等時間把他的傷治好。

  洛緩緩見蘇蘇的情緒也變得有些低落,就想著說點別的,轉移她的注意力。

  “噯,你剛才說那個叫央央的孩子是你在路上撿來的?真的假的?到底怎麽回事啊?”

  說到央央,蘇知愉明顯高興了一些,把那天碰到央央的事情跟她說了,然後又把央央是孤兒的事情和自己收養央央的決定也說了。

  洛緩緩聽完臉上露出羨慕的神色,“你運氣怎麽那麽好?白撿了個孩子叫你媽媽不說,還是個那麽漂亮的小男孩。你知道的,我喜歡小孩子,而且天生對漂亮可愛的小孩子沒有抵抗力。真是羨慕死你了,不用懷孕就有了個這麽可愛的兒子。”

  “你這幾天沒去上班就是為了在家陪著央央嗎?”見蘇知愉點頭,洛緩緩又問道,“那你以後是不是就要在家過相夫教子的生活,不去上班了?你要是不去上班了,那我可就無聊了啊,以前上班的時候有你陪著覺得日子過得還挺歡樂的,這你要是不去了,我得多難熬啊。”

  “怎麽可能?我當然會去上班的,下周我就會開始工作了。”蘇知愉說完,才突然想起來緩緩懷孕了,孕婦本來就應該少接觸那些貓貓狗狗的動物的,更何況,去她們醫院裡的動物還是有病菌的動物。

  “你不說我都忘了,你都懷孕了,怎麽能還在醫院上班呢?孕婦很脆弱的,一點病菌都沾不得。所以你還是不要去上班了。再說了,你的婚期也差不多快到了,你也要為婚禮做準備,哪有那麽多的精力啊?”

  “哎呀,蘇蘇,你怎麽跟紀流雲一個腔調?婚禮籌備是他們紀家準備,我婆婆已經說了,要由她一手操辦,根本不用我插手啊。再說了,孕婦也沒那麽脆弱吧,何況我這還不到兩個月,這就不上班在家裡養胎了,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要我整天的待在家裡,那我還不得悶死啊?”洛緩緩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抗議著。

  “我就知道紀流雲肯定也是不想讓你去上班的,這件事我還是站在他那一邊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有個不好了,怎麽辦?”蘇知愉不理會她,堅持自己的意見。

  “那,我最多不接診就行了,你是老板,你給我換個前台接待什麽的文職不就行了嗎?我不管,反正,我是不會窩在家裡的。”沒辦法,她的性子實在是不適合整天待在家裡啊。

  蘇知愉看著她,無奈地歎了口氣,“我要同意了,我怕你家紀流雲打我。”

  “他敢!”洛緩緩一挑眉,“他要敢打你,我就敢帶球跑。”

  敢打她閨蜜,那這婚他也是不想結了。

  “其實他也沒說我一定不能上班,他也是跟你一樣,顧慮動物身上有病菌,現在我換了職位,不接觸動物了,總行了吧?”

  “那,紀流雲他媽知道你是做什麽工作的嗎?”

  “興許還不知道吧。”洛緩緩搖了搖頭,她記得流雲跟她提過一句,他沒跟他媽媽說她的工作。

  “那不就得了?就算紀流雲也同意你繼續上班,那你那婆婆能同意嗎?本來她就覺得你和紀流雲門不當戶不對的,這要是再知道了你是個獸醫,那還不知道又要出什麽么蛾子了呢。為了不再出什麽亂子,你還是聽我的,先別上班了。”

  “等她知道了再說吧,大不了到時候如果她真的不同意我上班,那我再不上班也不遲啊。”

  見她這麽堅持,蘇知愉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我還真勸不動你了,那好吧,以後你就換到前台接待好了,那個工作還算輕松,也不用接觸動物,待在那個位置還能看著人來人往的,也能讓你不寂寞。真是服了你了,放著好好的少奶奶不當,非要去受累上班,真是有福不會享。”

  “大姐,你還說我,你不已經是周家大少奶奶了嗎?不也還在上班?”洛緩緩睨了她一眼道。

  “那只能說,我們兩個都是傻瓜?”蘇知愉嘻嘻笑著,洛緩緩也跟著笑起來。

  “噯,蘇蘇,”兩個人笑了一陣兒,洛緩緩又開口了,“怎麽前幾天那朱月影又開始去醫院上班了呢?她還說是你授意的,到底怎麽回事啊?你忘了她對你做過的事了?”

  見到朱月影去上班的當天,她就想問問蘇蘇的,可是蘇蘇一直沒去上班,想著打電話,也一直沒機會打呢,恰好今天說到上班的事情,她想起來就順便問了。

  “是我讓她去的,你不知道,她現在很慘,我前些天去了她家裡一趟,她家裡真的是一貧如洗了……”

  “那又怎麽樣?她以前做那些事的時候,怎麽沒想著可憐你,你現在倒可憐起她來了。”

  “其實我也不是可憐她,我只是可憐她那個年邁的奶奶,有病在身,沒錢治病不說,生活上也沒有保障,那麽老了,挺可憐的。”蘇知愉說的也是實話,如果朱月影只是一個人,沒有年邁的奶奶,她或許並不會可憐她!

  因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是,她的奶奶並沒有錯,也不該跟著她受罪!

  “說到底,你就是心眼太好,太善良。我就是怕以後她再做出什麽對你不利的事情來,那可真就是農夫與蛇的故事了。”

  “我覺得她不會再那麽傻了,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蘇知愉笑著,讓她放寬心。

  兩個人正開心地聊著,那邊央央可能是玩得累了,也可能是玩夠了,朝著蘇知愉跑了過來,邊跑嘴裡還脆升升地喊著,“媽媽,媽媽。”

  看到央央,蘇知愉臉上的笑意更濃,伸手抱住了他,讓他坐在自己懷裡,“你慢點跑,小心摔著。”

  說完,指著洛緩緩說道:“央央,這是洛阿姨。”

  蘇知愉剛一介紹完,央央就嘴甜地衝著洛緩緩叫道:“洛阿姨好,洛阿姨長得好漂亮。”

  “哎呦,央央,你這小小年紀,嘴巴就這麽甜,還長這麽帥,長大了可怎麽得了哦。”洛緩緩聽著他那孩童特有的軟糯糯的聲音,心都要化了,“來,到阿姨身邊來,讓洛阿姨親一個。”

  在洛緩緩面前,央央倒是不認生,她一說,他就從蘇知愉懷裡蹦了下去,到洛緩緩身邊去了。

  洛緩緩抱過他,“吧唧”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開口逗他,“那阿姨問你,阿姨和你的媽媽,哪個更漂亮?”

  “阿姨和媽媽都漂亮啊,”說完,央央頓了頓,又說道,“不過,我媽媽更漂亮一點點。”

  洛緩緩聽了哈哈大笑,衝著蘇知愉說道:“看來,在央央心裡,媽媽是最漂亮的呢。蘇蘇,你可真有福氣,能收養這麽一個好的兒子。”

  說到這裡,她眼珠轉了轉,“誒,如果我生個女兒,倒可以考慮跟你們家結親,嫁給央央。既然流雲和你們家周慕岩是表兄弟,我們的孩子不能訂娃娃親,但央央可以啊,他只是名義上的周家人,並沒有血緣關系啊。嗯,就這麽定了,我要是生個女兒的話,肯定要嫁給央央!”

  蘇知愉啼笑皆非,她沒想到緩緩這麽執著於訂娃娃親,哪兒都能想到這個。

  “我看娃娃親就算了,”看到緩緩不滿地想衝著她嚷嚷了,連忙說出下面的話,“不過呢,如果你真的生了個女兒,而且,等他們長大後互相喜歡,那我肯定會同意這門親事的啊!如果孩子們互相沒有那個意思,我們硬要讓他們湊在一起,那我們豈不是也成了阻礙孩子幸福的父母?”

  雖然她現在也是身處豪門,但她並不想按照豪門的那套門當戶對來給自己的孩子定婚事,她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們能娶到或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孩子們婚姻幸福才是最終目的。自然,央央也不例外。

  “嗯,你說的對,那我們就不訂娃娃親,就等他們長大看有沒有做夫妻的緣分吧。”

  緩緩笑著,說完,叉了一塊水果遞給央央,“來,央央,吃水果。”

  蘇知愉轉頭四處看了看,剛才光顧著跟緩緩聊天了,沒注意周慕岩和紀流雲,說是參觀房子,這半天也該參觀完了吧,怎麽倒不見他們的人影了呢?

  “那兩個男人呢?怎麽不見了?”

  蘇知愉隨口說了一句,洛緩緩忙著跟央央聊天,也隨口答了一句,“誰知道,是不是去樓上了?”

  蘇知愉想了想,叫了張媽過來,問道:“張媽,看到先生和表少爺去哪裡了嗎?”

  “哦,先生和表少爺好像去樓上書房了。剛才我好像看到他們上了樓,去了書房的方向,應該是在那兒。”張媽回道,

  “嗯,我知道了。”蘇知愉點點頭,看了看樓上,又看了看正渾身散發著母性光輝的緩緩跟央央“打得火熱”,這懷了孕的女人,是不是更加的母性泛濫啊!

  還是,緩緩已經把央央當成未來女婿了?

  想到這個,蘇知愉不禁笑了起來,聽著他們的談話,想插句嘴,可無奈,插了幾次都沒插進去,她隻好放棄。

  目光亂轉,落在了桌子上的兩盤水果上,他們三個隻吃了其中一盤裡的,另外一盤動都沒動。

  她想了想,端起了那盤完好的水果盤站起身,“緩緩,你跟央央聊著,我去給樓上的兩個人送盤水果去。”

  洛緩緩不知聽沒聽見,只是掃了她一眼點點頭,又低下頭去跟央央玩去了。央央似乎跟緩緩也挺投緣,也是衝著她點了點頭,然後接著玩了。

  蘇知愉無奈地笑了笑,抬腳朝樓梯走去。

  上了樓,走到書房門口,敲了敲門,沒人應,她又敲了幾下,還是沒人應。她疑惑地推開門,往裡看去,裡面根本沒有人啊!

  奇怪!蘇知愉嘀咕了一句,不在書房啊,去哪兒了?

  她眼珠轉了轉,忽然想到了裡面的健身房。張媽只是看到了他們去了書房的方向,而健身房是跟書房一樣的方向,說不定他們是去了那裡。

  想著,蘇知愉又朝健身房走去。

  健身房的門半掩著,她透過門縫看到了在裡面拿著健身器材有一下沒一下地運動的兩個男人,她正想推門進去,卻在這時聽到了紀流雲的話,她不由得頓住了腳步。

  “慕岩,你要找的那個人找到了嗎?”

  蘇知愉不禁又想起那天溫善之跟她說過的,慕岩要找那個女救命恩人的事情,紀流雲說的這個慕岩要找的人,會不會就是那個女救命恩人呢?

  她不禁抬眼向周慕岩看去,只見周慕岩搖了搖頭,“還沒有……當年那裡拆遷了,附近的住戶也都搬走了,不太好找。”

  “那你還找嗎?”紀流雲看著他問道。

  “當然找,為什麽不找?”那個女孩兒畢竟是在他落難的時候,第一個給予他關懷的人,也是他這麽多年來的精神支柱,甚至在沒遇到蘇知愉之前,他一度都把她當成自己未來的妻子的。

  “可是你都說了,那裡拆遷了,附近的住戶也都搬走了,那找起來的難度就有些大了。”紀流雲思索著說道,“誒,那裡是什麽地方來著?”

  他記得之前慕岩跟他說過一次,但是他忘記了。

  “松山路。”他那時候小,而且當時也沒心思記具體的地方,隻記得那條路叫松山路。

  松山路?門外的蘇知愉擰了擰秀眉,她怎麽聽著這個路名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

  她咬著下唇想了一會兒,才突然想起來,很久之前,周慕岩曾經問過她是不是在松山路住過。對,就是松山路!

  難道,周慕岩當時以為自己是當年的那個女孩兒嗎?不然為什麽會問她是不是曾在松山路住過?

  “……哦,對,松山路。”房間裡,紀流雲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除了這個路名,你就沒有其他的線索了嗎?或者那個女孩兒有什麽特征?”

  “要說她有什麽特征,倒是有。我記得當時她離我很近的時候,我聞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很是清香淡雅,我當時不懂,只是覺得很好聞。後來我又以為那是一種什麽香水的味道,可是我聞遍了各種香水,沒有一種是那個味道。現在想來,應該是她身體特有的體香。但是,十八年,時間太久了,久得我都已經不知道現在我記憶的那種味道,是不是跟她原本的味道已經有了偏差。”

  周慕岩的性子其實是有些少言寡語的,對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是懶得多說的,可是,那個女孩兒身上的一個味道,他都能說了這麽一大段話,可見,那個女孩兒對他來說相當重要!

  雖然知道那個女孩兒是他的救命恩人,但蘇知愉心裡還是突然間有些酸酸的,女孩兒清新淡雅的體香,讓一個男人記了這麽久,難道僅僅是因為她是他的恩人這麽簡單嗎?

  等等,體香?蘇知愉突然又想到了什麽,周慕岩好像也跟她提起過這個。

  那是他們有一次做完chuang上運動之後,他抱著她說她身上的香味很好聞,跟他喜歡的味道很相似,聞著這個味道他覺得很安心,睡覺也睡得特別踏實。

  當時她被他折騰的很累,所以並沒有仔細去琢磨他的話裡那個喜歡的味道到底是什麽味道,是誰的味道。

  或許就算她不累,當時的她並不知道他說的香味有著特殊的含義,所以也不會去注意這個吧!

  現在,她才明白了,她身上的味道和他的恩人身上的味道很相似。

  “除了這些呢?”裡面,紀流雲又問道。

  “除了這些,那就是我當年為了答謝她,匆匆忙忙送給她的一條我貼身戴著的項鏈了。”

  “就是你從出生就一直戴在身上的那條?”紀流雲知道那條項鏈,慕岩出生的時候,周家爺爺打造了兩條一模一樣的吊墜項鏈。其實吊墜只是簡單的銀製品,樣式也很簡單,銀圈圈上刻了一顆愛心,象征著他們長輩對孩子的愛。只不過銀圈圈的裡面還各刻了一個單詞,一個是happy,代表幸福快樂,一個是powerful,代表強大的,有影響力的。

  那個帶著happy的項鏈是慕岩的,而那個帶有powerful的,是給另一個人的。只不過,九年之後,卻被深埋地下。

  雖然那個項鏈並不值錢,而且樣式也簡單,不過畢竟是慕岩從小戴在身上的,對他來說也是有重要意義的。

  周慕岩點了點頭,紀流雲又問道:“你當初都沒問她的名字嗎?”

  “當時時間太過匆忙,忘記了問。”周慕岩搖了搖頭。

  “不過,有這兩條線索,想找到人,應該還是有希望的,只不過是時間的長短而已了。”

  說完,紀流雲臉上掛了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你剛回國的時候說要找當年的那個小女孩兒,我本來以為你是因為這十幾年來,心裡一直都惦記著她,喜歡她才那麽迫切地找她的。可是現在看來是我錯了,不然你怎麽會跟蘇蘇結婚呢。”

  “我是一直都惦記著她的……”

  周慕岩的一句話,讓門外的蘇知愉的手猛地一抖,水果盤差點掉到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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