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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霸道總裁逼婚成癮》167 溫情療傷法
  167  溫情療傷法    蘇知愉上了樓,推開臥室的門,便看到紀如藍坐在窗邊的一張椅子裡,正靜靜地盯著窗外看。

  沒有發病時候的紀如藍似乎很是安靜,像是又恢復到了十八年前的那個美麗賢淑,溫婉大方的紀如藍。

  蘇知愉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當她走近紀如藍身邊的時候,本來安安靜靜坐在那裡的紀如藍突然轉過了頭看向她。

  由於她的突然轉身,蘇知愉嚇了一跳,一時間竟愣在了那裡。

  兩個人就那樣靜靜地盯著對方看了良久,然後,紀如藍動了動唇,聲音很輕,輕得甚至讓人覺得有些空洞,

  “你是誰?”

  蘇知愉放松了一下,然後臉上堆起了笑容,走到她身邊,蹲了下來,聲音也輕輕的,像是怕嚇到了她一般,

  “我是……”

  “啊,我知道了……”沒等她說完,紀如藍就像個孩子一般地歪著頭,仔細想了想後開口了,雖然聲音還是很輕飄,但聲音裡卻含了一絲欣喜,

  “你是可心,對不對?”

  蘇知愉又是一愣,她沒想到紀如藍居然還記得可心!雖然在可心兩歲的時候她們就母子分離,而且不管是生下可心還是離開可心的時候,她的心智都是不甚清明的,看來,這就是所謂的血濃於水,母子連心吧!

  蘇知愉愣了兩秒,臉上重新帶了微笑,看著她,“對,我是可心。”

  得到了她肯定的回答,紀如藍臉上竟然也帶了絲絲微笑,朝著蘇知愉伸出了手,“可心,來,讓媽媽好好看看你。這麽長時間,你去哪兒了?怎麽也不來看媽媽?”

  蘇知愉把手遞給她,任由她輕輕握著,“媽,我一直在您身邊啊,從來沒有離開過。”

  “哦……”紀如藍皺了皺眉,像是在思考什麽,“是嗎?可是我怎麽覺得好久沒看到你了呢?”

  “媽媽,那是因為您睡了一覺,做了個夢,這個夢做的有些長,所以您才會覺得很久沒見到我了,其實,我一直都在您身邊,在您心裡啊。”

  蘇知愉聲音輕輕的,讓紀如藍聽起來很安心,溫柔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笑著道:“是嗎?我也感覺我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好長好長,我很想醒過來,可我就是醒不了,一直做夢……”

  紀如藍說著,眼睛轉向窗外,仿佛又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中,嘴裡卻還在不停地喃喃說著:“……一直做夢,我做了什麽夢呢?夢裡的情景,似乎很可怕……”

  她的眉頭微皺,“……啊,我想起來了,我好像夢到,你的兩個哥哥,慕堯,慕……”

  說到這裡,紀如藍平靜的聲音似乎有了些微的波瀾,呼吸也微微有些急促,蘇知愉意識到了什麽,立刻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試圖把她的思緒喚回來,

  “媽,媽媽,我是可心,我在這裡,媽媽……”

  紀如藍身子似乎微微顫抖了一下,她緩緩地轉過頭,目光又移到了蘇知愉的身上,眼神有些飄忽,聲音也有些空洞,“你說,你是誰?”

  蘇知愉有些底氣不足,但還是輕聲回答:“可心,我是可心。”

  “可心?你是可心?啊,”紀如藍從疑惑變為了欣喜,“可心,對對,你是可心,是媽媽的可心……可心,你去哪兒了?怎麽這麽久不來見媽媽?”

  說到這裡,她忽然又變得有些傷心的樣子,情緒低落了許多,聲音裡也帶了傷感,“我以為你像你的兩個哥哥一樣,不要我了呢。”

  蘇知愉見她雖然有些傷感,但情緒還算穩定,便大著膽子接著她的話往下說:“怎麽會呢?我怎麽會不要您呢?而且,兩個哥哥也沒有不要您,您放心,我們都不會不要您的。”

  “是嗎?可是這麽長的時間,你們都去哪兒了呢?”紀如藍像是想得有些頭疼,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了幾秒鍾,而後像是恍然大悟了一般,又抬眼看向蘇知愉,

  “啊,我知道了,你和你的兩個哥哥去玩捉迷藏了,對不對?不對,你們是在和媽媽玩捉迷藏,讓媽媽找你們,嗯,一定是這樣的,對不對?”

  “……嗯,對,我們是在和媽媽玩捉迷藏呢。”蘇知愉點頭,柔聲附和著她的話。

  “可是,你們躲的太好了,媽媽一直找不到你們,一直找不到你們……媽媽以為媽媽把你們弄丟了,媽媽很害怕……”

  紀如藍的情緒似乎又開始有些激動了,她的眼神開始有些渙散,眼珠四處亂轉,像是在努力回憶起什麽。

  蘇知愉隻好又緊緊攥著她的手,輕聲溫柔地叫著:“媽媽,我在這裡,可心在這裡,媽媽……”

  這一次,自己的思緒被打斷,紀如藍像是有些不高興,她轉過目光盯著蘇知愉,顯得有些不耐煩,又有些警惕,“你是誰?怎麽在我家?你是怎麽進來的?”

  蘇知愉歎口氣,她又不認得她這個“可心”了。

  “媽,我是可心啊,是您的女兒。”

  “是嗎?可心,我的女兒!可心,媽媽好想你,你不是跟兩個哥哥出去玩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紀如藍神志雖然不清明,思維也是混亂的,但是母親的那種慈愛卻還是完完全全存在的。

  “唔,我想媽媽了,所以,就先回來了。”蘇知愉抬頭看著她,突然想到,如果陪著她回憶一些美好的往事,是不是對她的病情會有些好處?

  這種溫情療傷法,應該有用吧?

  那對於紀如藍來說,美好的往事,是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前!而最美好的往事,應該從美好的愛情開始吧?

  於是,想了想,蘇知愉又開口了,“媽媽,您能給我講講您和爸爸之間的故事嗎?”

  “我和你爸爸?”紀如藍稍微怔了一下,隨後臉上竟然帶上了一抹嬌羞,“我和你爸爸相識的那一年,我十六歲,他二十歲。我們是在一次酒會上認識的,哦,不,是某個女孩兒的生日酒會上認識的……”

  聽到她這幾句話的時候,蘇知愉就覺得很是驚訝,她沒想到紀如藍回憶起這段往事來,竟然不僅思維清晰,還記得如此清楚。

  蘇知愉內心不禁有些小小的雀躍,也許自己的思路是正確的,紀如藍就是應該多回憶一些美好的往事,說不定,真的對她的病情有好處。

  她靜了靜心,索性坐在了地毯上,認真地聽了下去,

  “……我還記得那天,我穿著漂亮的粉色裙子,因為我是那天全場最美麗的女孩兒,搶了那個過生日的女主角的風頭,那個女主角就不樂意了,端著酒杯來向我敬酒,我就回了一句,‘我還小,不能喝酒’,她就硬把酒杯往我手裡塞,趁著別人都不注意,想把酒灑在我的身上,讓我出糗。可是,還沒等她出手,就被一個人發現了,那個人走過來,不動聲色地拉著我的手往後拉了一步遠,然後我都沒看清楚他手上的動作,那個女主角端著酒的手猛地往後一縮,同時往上一揚,然後那杯酒就從她的頭上澆了下去……”

  “當時我就覺得你爸爸太帥了,也就是那一次,我對你爸爸一見鍾情了。”說道這裡,紀如藍竟然如同害羞的小女孩兒一樣掩著嘴笑著,“你不要把這個秘密告訴你爸爸哦,省得他驕傲。”

  蘇知愉配合地連忙點頭,紀如藍又陷入了回憶當中,

  “可是,那次之後,我們還是不經常見面,因為我在上高中,他在上大學。再後來,等我快大學畢業的時候,父母竟然跟我說,因為商業上的利益要聯姻,讓我嫁給你爸爸。我心裡當然很樂意啊,可是,我是姑娘家,怎麽能那麽爽快地就答應嫁給他,承認喜歡他啊。於是,我一句話沒說,便轉身上了樓。我那是因為害羞啊,可你姥姥姥爺竟然以為我是不願意。後來,我才知道,你姥姥心疼我,想著既然我不願意,那就不要勉強我。可是,你姥爺為了紀家的前途,不顧你姥姥反對,堅持讓我嫁給你爸爸。而且,還很快地訂了婚期。”

  “嘻嘻,他們都不知道,他們都被我騙了!”紀如藍像個得逞了的小女孩兒,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雖然我和你爸爸是先結婚後戀愛,但我們的戀情依然美好,那段日子我真的很快樂。後來沒多久,我懷孕了,當醫生查出來我懷了雙胞胎的時候,你不知道我和你爸爸是有多開心,多興奮。你爺爺知道了之後,也很高興,還專門讓人打造了兩條項鏈送給兩個小家夥兒呢。”

  “再再後來,我就生下了兩個小男孩兒,就是你的兩個哥哥。你不知道,那兩個小家夥一生下來就是粉嘟嘟的,好可愛好漂亮的。”

  紀如藍說到這裡,雙手做出抱著嬰兒的動作,臉上帶著溫柔慈愛滿足幸福的微笑,望著空空的雙手中,真的有可愛的嬰兒一般。

  蘇知愉正聽得津津有味,一時間竟然沒發現紀如藍的異樣。

  當她發現紀如藍的聲音不再響起,疑惑地望向她時,才發現,紀如藍臉上有著驚恐慌亂痛心自責,她本來半張的雙手突然緊緊攥住,像是想要抓住什麽似的。

  然後雙手又在空中胡亂抓成一團,嘴裡還喊著:“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不,你們不能搶走我的孩子,不能搶走他們……慕堯,慕岩……”

  當叫出慕堯慕岩這兩個名字的時候,紀如藍先是眼神一滯,緊接著臉上露出悲痛和憤怒的神色,嘴裡哭喊道:“慕堯,我的慕堯死了,慕堯,你怎麽能這麽狠心拋下媽媽……慕岩?對,周慕岩,周慕岩,就是你這個狠心的孩子,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哥哥,你為什麽要這麽狠心?為什麽要這麽狠心?……”

  蘇知愉意識到情況不好的時候,紀如藍已經進入了瘋狂狀態,她迅速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把抓住紀如藍的手臂,“媽媽,你不要這樣,我是可心,我害怕,你不要嚇我,媽媽,我是可心啊!”

  可是,就算是可心,此時也已經喚不回紀如藍的神志,現在的她什麽都聽不到,現在的她就是想要發泄。

  紀如藍的頭轉來轉去,看到桌子上的那個花瓶,上面有周慕岩,而他,此刻正衝著她猙獰的笑,不行,她一定要把周慕岩摔爛。

  紀如藍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蘇知愉的雙手,可是蘇知愉正努力想控制她的情緒,緊緊地拽著她,“媽,媽,您冷靜一下,冷靜一下……”

  陷入癲狂狀態的紀如藍,力氣竟然比平時大了許多,她一個使勁兒,就推開了蘇知愉。

  而蘇知愉跌跌撞撞地向後倒去,最後身子倒在了地上,頭一下撞到了後面的桌角,疼得她不由得悶哼了一聲,緊接著,就有鮮血從額頭流了下來。

  她來不及管頭上的傷,掙扎著站起來又要去阻止紀如藍,可是紀如藍正拿到什麽砸什麽,掃蕩著一切可以掃蕩的東西,蘇知愉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

  蘇知愉有些手足無措,她早就忘了要去喊周慕岩過來,只是嘴裡一直慌亂地叫著“媽”,想讓她停下來。

  可是,此時的紀如藍哪裡還聽得到她的聲音,只是癲狂地摔砸著東西,在她又隨手抄起一個厚厚的玻璃花瓶不顧一切地向地上砸去的時候,力道大了一些,扔得遠了一些,蘇知愉一個不防,玻璃花瓶正好砸在了她的腳上。

  “啊!”蘇知愉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

  她緊緊地咬著下唇,疼得眼淚都在眼睛裡打轉了。她不由得抬起那隻被砸中的腳,雙手緊緊地抱著小腿部,想要減輕疼痛,可疼痛卻絲毫未減,火辣辣地疼著。

  而砸中她腳的那個玻璃花瓶從她的腳上應聲落地,發出一聲低低的清脆的響聲,卻沒有碎裂,從她的腳邊“骨碌骨碌”地滾了幾圈,然後又到了紀如藍的腳邊,之後才“當啷”一聲,從瓶口上掉下了一大塊玻璃,紀如藍低頭看到瓶子,不顧一切地伸出雙手就要從地上把它撿起來。

  見她不管不顧的樣子,蘇知愉知道如果她抓到碎裂的地方,那手肯定就會被割傷。

  於是,蘇知愉顧不得腳上傳來的劇烈的疼痛感,朝著紀如藍面前衝過去,搶在她的前面,一腳把那玻璃花瓶遠遠地踢到了一邊。

  紀如藍沒抓到自己想要抓到的東西,憤怒地看向蘇知愉,面容因憤怒而顯得有些猙獰,她一把抓起蘇知愉的衣領,然後用力一推。

  蘇知愉剛把玻璃花瓶踢走,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被紀如藍一把抓起衣領,然後一推,她毫無防備,甚至都來不及多想,整個人就踉踉蹌蹌地又向後退去。

  知道自己逃不了再次摔倒的厄運,她乾脆閉上了眼睛,任由自己向後倒去。

  可是,當她腳步停下的時候,卻沒有等來預料中的疼痛,有人從身後抱住了她。

  蘇知愉回頭,對上周慕岩擔心的眼神。

  周慕岩剛想問她有沒有事,就看到她額頭上那直往外冒血的傷口,他一怔,聲音裡帶了絲緊張,“你受傷了!”

  說著,伸手就要去查看她的傷口。

  蘇知愉製止了他的動作,急急地說道:“你先別管我,你先去看看婆婆,她,她又發作了……”

  周慕岩看了一眼紀如藍,隻好先放開了她,朝著紀如藍大步走了過去。

  蘇知愉見周慕岩來了,稍微松了一口氣,這才覺得頭疼腳疼得厲害,她拖著那隻受傷的腳,走到一邊的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靠在椅背上一邊大口大口地喘氣,一邊看著紀如藍和周慕岩母子。

  和昨天她看到的情形一樣,紀如藍先是把慕岩當成了慕堯,拉著他哭喊了一陣兒,然後稍微安靜了片刻,緊接著又認回了慕岩,抓著他哭著指責他殺了自己的哥哥,再然後,說著說著又暈了過去。

  到這時候,房間裡才徹底恢復了原有的平靜。

  周慕岩把紀如藍抱到了床上,蘇知愉本來想過去幫他的,可頭腳都有傷,再加上剛才受到了驚嚇,體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她實在有點力不從心,隻好靠在那裡沒動。

  雖然自己渾身是傷,但她看著紀如藍對待周慕岩的態度,她心裡更疼,心疼紀如藍,更心疼周慕岩。

  一個是失去孩子精神崩潰的母親,一個是明明無辜卻被誤會還要時不時接受親生母親的指責,同時心裡還要承受一次又一次的煎熬。

  他們每一個都比自己更悲慘,他們心裡的傷痛要比自己身上的傷痛要嚴重的多!

  周慕岩把紀如藍在床上放好,蓋上了被子,然後神色焦急地回到蘇知愉身邊,用手捧住她的臉,仔細看了看她額頭上的傷,因為擔心而臉色緊繃,說道:“你等一下,我拿一下藥箱。”

  說著站起身,去一旁的櫃子上找藥箱,上次父親幫他消毒手上的傷口的時候,他看到了藥箱是放在這裡的。

  找到了藥箱,提著走到蘇知愉身邊,打開,找到消毒棉球把她額頭上的血都擦乾淨了,看了看傷口,雖然流了那麽多血,都快順著臉頰流到下巴了,看著怪嚇人的,但是傷口倒不是很大,也不是很深,等下塗上那個藥膏最多後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他把藥箱重新放好,扶起蘇知愉,“走吧,下樓,我幫你塗上那個藥膏。”

  蘇知愉點點頭,卻剛站起身腳部就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周慕岩覺察到了她的異樣,朝她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她臉上還沒來得及隱藏起來的痛苦的表情。

  “怎麽了?是不是還有哪裡受了傷?”說著,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最後,目光終於落在了蘇知愉那隻不敢著地而微微抬起的腳上。

  “你腳也受傷了?”周慕岩眉頭深皺,不由分說又讓她在椅子上坐下,輕輕抬起她的腳,想脫下她的鞋子,她穿的是居家棉拖鞋,只要直接褪下來就行了。可是剛一動鞋子,蘇知愉就又疼得“嘶”了一聲。

  周慕岩手下一抖,倒是有些不敢動了,心裡比自己受傷了還要難受害怕。

  停了兩秒,他才又動作更加輕柔地褪下了她的鞋。

  一脫掉鞋子,周慕岩的臉就黑了,只見蘇知愉的腳面上鼓起了一個好大的腫塊,又青又紫,看起來相當嚇人。

  周慕岩一言不發,一把抱起她就出門下了樓,到了他們住的房間,把她放在床上,然後自己又出了門。

  蘇知愉還沒明白過來他去幹嘛了,他就又返回來了,手裡多了一包冰袋,蘇知愉了然,原來他是去拿冰袋幫自己敷腳。

  周慕岩拉了把凳子放在她前面,把她的腿放在凳子上,把冰袋輕輕地放在腫了的地方,然後又轉身從箱子裡找出了那瓶藥膏,不聲不響地幫她塗額頭上的傷。

  蘇知愉見他臉色緊繃,一句話不說,以為他是生她的氣了。本來也是她不好,不僅弄得婆婆病情發作,還讓自己受了傷,簡直就是一團糟。

  可是,她本是好意,只是好心沒辦好事而已。

  想到這裡,蘇知愉咬了咬唇,抬眼看了看他的臉色,遲疑地開口了,“慕岩,你別生氣了,我,我本來是想著跟媽聊聊天,可是,剛開始還聊的好好的,後來就,就失控了……”

  解釋著解釋著,她就覺得自己的解釋很蒼白,不管怎麽說,這種慘烈的局面都是自己造成的,自己受傷也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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