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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霸道總裁逼婚成癮》176 能幫到慕岩,她受多重的傷也算值得了!
  176  能幫到慕岩,她受多重的傷也算值得了!    行家法?蘇知愉一怔,接著就看向韓恩可,聲音清冷,“你憑什麽對我行家法?”

  韓恩可卻並沒有理會她的話,而是猛然站起身,聲音裡帶著狠戾,“跪下!”

  蘇知愉只是定定地看著她,一動不動,“我需要你給我個理由!”

  韓恩可仍是沒有回答,給旁邊站著的兩個男人遞了個眼神,兩個男人立刻會意,幾步跨到蘇知愉身邊,又是一左一右牽製住她。

  緊接著,其中一個男人抬起腳,朝她腿彎處猛踢了一腳,蘇知愉一個悶哼,雙腿不受控制地彎下去,“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她的雙臂被那兩人向後扯著,還死死按著她的肩頭,她縱是想站也動彈不得。

  “韓恩可,你憑什麽給我行家法?爺爺不在場,你又沒有個正當理由,我只能說你這是公報私仇。”

  “爺爺?哼,我現在是周家主母,周家後院的事,就算老頭子不在場,我一個人照樣有資格和權利給你行家法!”韓恩可冷哼一聲,“至於正當理由嘛,既然你那麽想知道,那我就跟你打開天窗說亮話,讓你死也死的明明白白的。”

  “周央,本名陳陽,本是憐愛福利院裡的一個孤兒,後被你收養,入住你和周慕岩的別墅,改名為周央。我說的沒錯吧?”

  “你怎麽知道的?”收養央央這件事,他們並未公開,知道的也不過那幾個人而已。

  別墅裡的下人們自是不會跟韓恩可說,緩緩和流雲更不可能向她透露,而唐念悠和福利院的人,應該跟韓恩可搭不上關系吧?

  “我想知道的事情,自然會知道!這事你們又沒有做什麽保密措施,我想知道就更容易了吧?”

  蘇知愉沒有再吭聲,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就算她知道了,她想表達的又是什麽呢?收養央央和對她動用家法有什麽關系嗎?

  韓恩可見她不說話,就接著說了下去,“但,你有什麽資格隨意收養孤兒?你跟周家的其他人商量了嗎?跟老頭子商量了嗎?跟慕川這個周家家主商量了嗎?跟我這個當家主母商量了嗎?這麽大的事情,你居然擅自做主,就為周家收養了一個孩子?”

  “我搜養孩子而已,跟周家扯上什麽關系?”蘇知愉顯然有些不明白,“即使我收養的孩子也姓了周,但哪條法律規定了周家人就不能搜養孩子?”

  “呵,蘇知愉,說你出身低賤不懂豪門的規矩,你還真是演繹的徹底啊!”韓恩可彎下身,看著她又是一聲冷笑,“你以為是小家小戶普通人家搜養孩子呢?你現在是周家的媳婦,就要守周家的規矩!周家,雲城第一大家族,自古豪門貴族,家大業大的人家,內部的利益糾葛也是錯綜複雜。凡是周家的子孫,那都是有財產繼承權的,說白一點,周家的子孫都是要分周家的錢財的。”

  “當然,如果是周家正兒八經,一脈相承的子孫,這就沒什麽可說了。如果要想從外面隨便弄回來一個孩子,就要在周家‘認祖歸宗’,這可就是天大的事情。就算一個流有周家血脈的私生子要想認祖歸宗,都不是那麽容易的,更何況是一個跟周家毫無血緣關系,不知是哪種賤民生的下,賤孩子?”

  “蘇知愉,你瞞著周家所有人,弄來這樣一個來歷不明的孩子,是想為你和周慕岩多分點周家的財產,還是這個孩子跟你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關系?不然,你為何收養他?”

  “韓恩可,你嘴巴放乾淨點!你說誰是下,賤孩子呢?央央是孤兒怎麽了?難道孤兒就比別人低賤嗎?你不要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眼裡心裡就只有錢錢錢!我收養央央只是因為喜歡他,跟他投緣,並不是想拿他來分周家的家產。至於,你說的我和他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系,我只能說,跟你這種心裡齷齪的人,無可奉告!”

  蘇知愉顯然有些生氣了,說她可以,但央央只是一個可憐的無辜的孩子,韓恩可憑什麽說他下,賤?

  況且,現在央央已經是她名義上的兒子,是她的親人,有人侮辱她的親人,她當然不樂意的!

  “呵,死到臨頭你還嘴硬!等會,當鞭子打在你身上,你身上變得血肉模糊的時候,我看你的嘴還硬不硬!”韓恩可猛地直起身,走到旁邊的一張桌子前,又回頭看向她,

  “周家家法第一百零二條,凡是不顧及周家利益,或者私下打周家財產的主意而做出相應的事情來的,不管是誰,首犯一律嚴行家法,再犯,就是永久逐出周家大門。你現在搜養孩子以達到多分周家家產的行為,恰恰符合這一條的!你是首犯,不至於被周家休掉,從此趕出周家門。但,嚴行家法,是跑不掉的!”

  她還特意在“嚴行”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蘇知愉抬眼望去,桌子上赫然放著一個長方形的盒子,她認得,那是裝著象征著周家家法的長鞭!

  她還記得當時爺爺揮著鞭子打在韓恩可身上,她發出的那一聲聲的慘叫,那還是爺爺在心態公正的情況下打的。而現在,她面前的,是對她恨之入骨,恨不得她死的韓恩可!

  讓她打自己幾鞭子,那不去掉半條命才怪!

  她確實不知道周家會有這麽bt的家法規則,如果知道,她肯定會在事先就過來跟爺爺商量的。

  雖然她收養央央並不是韓恩可說的打周家財產的主意,但韓恩可現在故意曲解,她就是想報仇,想要讓她自己嘗過的痛苦加倍在她身上討回來!

  所以,現在不是想事先商量不商量的時候,而是保命要緊,就算最後逃不過韓恩可的魔爪,她也要盡量拖延時間,等人來救她。

  “韓恩可,如果說我收養央央沒有經過周家人的同意,也沒有跟爺爺商量,那我可以去跟爺爺說明白。這件事就讓爺爺來定奪……”

  “蘇知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你知道老頭子從來都偏心於你,你是想這次還讓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放過你,對嗎?別說老頭子今天不在家,就算他在家,這件事上,他也不會對你寬大的!”

  韓恩可說著,已經打開那盒子,拿出了長鞭,上下打量著。

  原來爺爺不在家!怪不得她敢把自己往這裡約!看來這次,她真的太大意了。她自以為爺爺在,韓恩可不敢把她怎麽樣,可她卻沒想到爺爺不在家這種情況。

  “呵,韓恩可,既然你覺得就算當著爺爺的面對我動家法,爺爺也不會替我說情,不會對我寬大處理,那你為什麽還偷偷摸摸地趁爺爺不在家的時候,把我關在這隱秘的地下室裡來行家法呢?”蘇知愉心裡有些發慌,但她嘴上卻不能慌。

  “我看你也是心虛,心裡沒底吧?你覺得如果公然在爺爺面前跟我對質,你的理論和想法會站不住腳。或者是,我搜養孩子這件事根本就夠不上動用家法,而是你報仇心切,想冠冕堂皇地用家法來壓製我,以達到你報仇的目的,所以才瞞著爺爺瞞著其他人私自對我用刑!”

  “蘇知愉,你閉嘴!”韓恩可被她說中了心事,有些惱羞成怒,忍不住就向著空中揮了下長鞭。

  鞭子“唰”地在空氣中發出一聲巨響,嚇到蘇知愉心裡微微顫抖,但她臉上仍然帶著不卑不亢的神色,挺直著上身,看上去絲毫不畏懼的樣子。

  韓恩可把鞭子重新收在手裡,蘇知愉說對了,她就是要趁老頭子不在的時候來對付她。

  瞞著周家人私自搜養孩子,在周家的家法裡,的確是不容許的,但這種事情可大可小,不能一概而論,如果真的是為了多分得周家的財產,那自然是要家法伺候,但如果是因為別的原因搜養孩子,自然另當別論。

  蘇知愉在老頭子面前一向有面子,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麽手段蠱惑了老頭子,竟讓老頭子那麽疼愛她,每次都想著護她周全!

  但她不同啊,在她心裡,恨死了蘇知愉,她倒希望折磨的蘇知愉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才好!

  所以她這次當然要吸取教訓,如果不能把自己因著蘇知愉而所受的懲罰和折磨,加倍從蘇知愉身上討回來,她怎能甘心?

  所以她不會再傻到把這件事捅到老頭子面前,然後看著老頭子為蘇知愉開脫,最後眼睜睜看著她再一次輕而易舉地從她手心裡逃脫。

  所以她才趁著老頭子不在家的時候,把蘇知愉弄到二房獨院,還躲到這隱秘的地下室來。

  她就是為了能讓自己報復蘇知愉的計劃得以順利實施,別說老頭子今天不回來,就算是他回來了,就算周慕岩最後也趕來了,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這裡來。

  等他們找到的時候,她打也打了,蘇知愉罪也受了,她的氣也出了,仇也報了。

  就算最後大家都知道了蘇知愉的“罪名”不至於動用家法,但她韓恩可現在可是周家當家主母,過問周家的家事理所應當,就算她的做法不妥,但她的出發點至少是為著周家著想的,這一點上誰能說她是錯的呢?

  老頭子再心疼蘇知愉,最多也只能定她個事實調查不清,懲罰手段不當的罪。

  想到這裡,韓恩可臉上帶上了得意的微笑,突然彎腰湊近蘇知愉,嘴巴靠近她耳邊,低聲說道:“蘇知愉,你說對了,我就是……”

  見她靠過來,蘇知愉先是微微別開了臉,而後又想到什麽,又猛地轉過頭來,朝著韓恩可的側臉就呸了她一臉的口水。

  “呸,韓恩可,你別湊我這麽近,我嫌髒!……”

  “啪!”

  她話音未落,惱羞成怒的韓恩可在用手掌狠狠擦了一下自己的臉之後,反手就狠狠給了她一巴掌。

  “蘇知愉,你以為你是多金貴的人?你以為是老頭子在的時候?你別給臉不要臉。”韓恩可一臉陰狠的樣子,讓她本來美麗的臉龐顯得有些扭曲,

  “好,我就實話告訴你,我今天就是要整你,就是要報復你,就是故意趁著老頭子不在家的時候讓你過來,我曾經因為你而遭受的那狠狠的,痛徹心扉的三鞭子,我今天就讓你加倍償還!哈哈哈……”

  笑了幾聲,隨即戛然而止,各掃了那兩個男人一眼,吩咐道:“你們倆給我按住了,如果不小心讓她躲開了,我這鞭子可是不長眼的!到時候打在你們身上,可別給我鬼哭狼嚎的!”

  說完,韓恩可就要繞到蘇知愉身後去。

  蘇知愉知道她要開始揮鞭子了,她當然害怕,她也怕疼,她也怕死!但她更怕被人故意設計的疼,更怕莫名無辜的毫無價值的死!

  而現在她非常怕死,特別怕死,因為她還沒等到慕岩來救她,她還沒等到再見慕岩一面!

  “韓恩可!”心裡的恐懼迫使她再次開了口,能拖一分鍾是一分鍾,能拖一秒鍾是一秒鍾!

  “韓恩可,你就算想報仇,就算想害我,你也用不著這麽著急吧?我剛從美國回來,你就迫不及待地把我騙來了,你就那麽恨我嗎?”

  聽了她的話,韓恩可似乎覺得很好笑,又抖著肩膀輕笑了幾聲,頓住了自己的腳步,重新在她面前站定,“我就那麽恨你,嗎?蘇知愉,你不覺得你問這句話很可笑很弱智嗎?你把後面那個‘嗎’字去掉,我就是有那麽恨你!因為你,我得不到慕岩哥,因為你,在你們小區,慕岩哥當著那麽多人的面把我的錄音在廣播室裡廣播了出來,因為你,我在自己的婚禮上出盡洋相,丟盡臉面,因為你,我被老頭子狠狠地罰了三鞭子家法,那徹心徹骨的疼痛足足半個月才消散……”

  “這一樁樁,一件件,每每想起都讓我咬牙切齒,痛心疾首。你說,我怎能不恨你,我又憑什麽不恨你入骨?”

  “韓恩可,你不要為你成心害人找借口,你也不要覺得你是一個受害者。麻煩你想一想,剛才你說的那一樁樁,一件件,真的都如你所說的或者所想的那樣嗎?首先,你不是因為我而得不到慕岩,你也根本不愛慕岩,你的愛情是以你們韓家的利益為前提為基準的,誰能給韓家最大化的利益,你的愛就投向誰,誰能幫你拯救韓家,你就嫁給誰!你不要以為我們個個都是聾子瞎子,什麽都聽不到看不到,不要以為我們都是傻子!”

  蘇知愉為了拖延時間,故意把語速放得很慢,

  “再說慕岩在我們小區讓你成為眾矢之的,還有爺爺對你動用家法這兩件事,哪一件不是你先存了害人之心,而後才得了應有的懲罰?許你害人在先,難道還不許別人討公道在後?要想別人真心待你,首先你要真心待人,天天想著害人,結果反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是活該!”

  “至於,你在婚禮上被人下藥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我問心無愧!”

  她剛說完,韓恩可又抑製不住地笑出了聲,“好一個我是活該!好一個你問心無愧!蘇知愉,看來我之前真的是小看你了,沒想到,到了現在你還能這麽伶牙俐齒!”

  “好啊,既然你想講話,那我也不妨順著你一次,跟你多說幾句。是,我本來是可以不這麽急的,可是慕岩哥一從美國回來就趕到公司,而他趕回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阻止周氏和韓氏的合作。幾個項目而已,對周氏來說算得上什麽?怎麽就不能把機會給韓氏了呢?慕川可是周家家主,他怎麽就沒有權利決定一些小項目的合作對象?看來,周慕岩一點都不顧及慕川的家主身份呢。”

  “你剛才說對了,我的婚姻我的愛就是為韓家的利益當墊腳石的,誰能當上周家家主,誰能主宰一切,誰能給予韓家經濟上的支持,誰能拯救韓家於水火,我就嫁給誰!而且必須要嫁給誰!”

  “所以,我拚死拚活,想盡辦法擠破腦袋都要嫁給周家家主是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韓家嗎?不就是要扶持韓家,促成韓家和周家的合作,以拯救韓氏水深火熱的境地?可現在,周慕岩一下就把我和韓家的希望都打碎了。你說……”

  說著,韓恩可的目光悠悠地轉向她,“你說,我不拿你開刀拿誰開刀?周慕岩不是疼你寵溺嗎?那我就專挑他的痛處下手,還讓他束手無策,無能為力!”

  “不過,你這運氣也實在太差,居然趕在了老頭子不在的這兩天從美國回來了。如果,你晚兩天回來,恐怕我就沒有這麽好的機會報仇了!這可不能怪我,怪隻怪你運氣差,怪隻怪老天爺都幫我!哈哈哈……”

  “這事你怎麽知道的?”等她笑完了,蘇知愉才開口問道。

  韓恩可打電話給她的時候,是四點半,慕岩是兩點多鍾離開家去公司的,而四點半的時候慕岩應該是剛在公司宣布了合同作廢的事情,那韓恩可怎麽那麽快就知道了呢?

  肯定不是周慕川告訴她的,因為那個時候,他應該還在跟慕岩據理力爭,不服氣地大吵大鬧吧!

  韓恩可像是沒聽明白她這個問題的意思,先是愣了兩秒鍾,隨後才反應過來她是在問什麽。

  “因為我在周氏安插的眼……”

  可是她話隻說了一半就忽然打住,“蘇知愉,我為什麽要跟你說這些?”

  雖然她的話隻說了一半,可蘇知愉還是聽懂了,“你在周氏內部安插了眼線,對不對?”

  “對如何,不對又如何?就算你知道我安插了眼線,你又能把我怎麽樣呢?”韓恩可對著她聳聳肩,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韓恩可,你跟我說這麽多,今天你打死我還好,你要是打不死我,你就不怕我去爺爺面前告狀嗎?你說我搜養孩子是對周家財產圖謀不軌,我看你才是對周家財產圖謀不軌吧?你說,爺爺如果知道了,那你又會受到什麽樣的懲罰呢?是嚴行家法,還是讓周慕川休了你,永遠逐出周家門?”

  說到最後,蘇知愉歪著頭,像是真的在猜想爺爺到底會怎麽處置韓恩可一般。

  “打死你倒不至於,打的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卻是有可能!我正經行使我當家主母的權利,你想跟老頭子告狀?不好意思,請問你有證據嗎?別說你有錄音,你的手機連同你的包早就被我的人給拿走了,你渾身上下也被搜了個遍,嘖嘖嘖,真是遺憾,你現在連錄音的工具都沒有,不然,你不就可以完勝我了?”

  “倒是你現在這樣伶牙俐齒,說話毫無顧忌,你就不怕惹惱了我,我下手更重嗎?”

  “哼,怕什麽?如果我不惹惱你,如果我現在跪在地上給你作揖磕頭,巴結諂媚,你就會下手輕一些嗎?”

  蘇知愉冷哼,反正她想問的也問的差不多了,只是,她等不到慕岩來救她了吧?

  不過,既然韓恩可說了,不會打死她,那今天她得了她這麽多的大實話,就算是去了半條命,也算值得了吧?

  她現在不想著逃脫韓恩可的魔爪了,反倒希望她下手重一點,因為她受傷不重,怎麽能讓爺爺心疼至極,從而對韓恩可下重手呢?

  除掉了韓恩可,就算周慕川的家主之位不被剝奪,那他在慕岩面前也再不能理直氣壯地給慕岩使絆子,再不能妨礙他了吧?

  只要能幫到慕岩,讓他的工作更好做,工作環境更清淨,那她就算受多重的傷也算值得了!

  “不過韓恩可,我以前只是以為你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千金小姐,今天我才知道,你真的是,”蘇知愉緊緊盯著韓恩可,水汪汪的眸子裡盡是不屑,

  “卑鄙無恥,心狠手辣,作惡多端呢!”

  她話音未落,只見韓恩可猛然舉起手裡的鞭子,緊接著,“啪”的一聲,是鞭子落在人身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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