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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霸道總裁逼婚成癮》188 她答應了不代表他也答應了!(6000求訂
  188  她答應了不代表他也答應了!(6000求訂閱!求推薦!)    蘇知愉雖然不知道爺爺具體要跟她聊什麽,但她直覺,跟這次的事件有關。

  她點點頭,靜靜地等著爺爺開口。

  “丫頭,爺爺知道這次讓你受苦了,慕川媳婦這一次是真的太過分了,不僅差點讓你喪命,還差點讓我的兩個曾孫都見不到這個世界。從爺爺的個人角度而言,爺爺很希望讓她受到應有的懲罰,甚至是慕川休了她,甚至是送她去坐牢……但是,”

  周益海的但是一出,蘇知愉就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在想爺爺是不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果然,周益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接著說了下去,“但是,愉丫頭,爺爺不僅是疼愛你的爺爺,還是周家的掌舵人,我有義務讓周家在雲城處於不敗之地,永遠都是雲城第一大家族!而周家立於不敗之地的條件之一,就是周家不能這樣接二連三地出現醜聞!所以,在我們家已經出現了前面幾件是引人非議的事情之後,再也經不起任何風浪了。更何況是這種當家主母心胸狹窄,睚眥必報,恣意報復妯娌的醜聞。我已經任命了慕川為家主,這家主易主可不是兒戲,況且,當初我之所以把家主之位傳給慕川,就是為了保持我們周家的和諧,讓他們兄弟之間不再相互爭鬥。好在這次你和孩子都沒有危險,韓恩可也沒有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

  “而且,說到底,慕川媳婦可能也只是因為剛當上當家主母,想著,新官上任三把火,又或許是想耍耍當家主母的威風,加上她本來對你就多有不滿,所以才拿你和慕岩私自搜養孩子開刀。不管她出於什麽目的吧,說到底,也只是主母權利行使不得當,懲罰手段也過於嚴重。”

  凌晨回到家裡,周益海雖然沒有去見二房的任何人,但還是讓管家向他匯報了一下情況。

  周益海只是點到為止,看向蘇知愉問道:“愉丫頭,你明白爺爺的話嗎?”

  果然和韓恩可預料的一樣!如果她沒有事先做準備,錄了音,那,韓恩可的罪名也只是個事實調查不清,懲罰手段不當的罪名!

  “爺爺是想放過韓恩可?”蘇知愉心裡當然不愉快,特別是在這個時候,她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她對昨天的遭遇還記憶猶新,她遭到韓恩可的毒打和迫害才隔了十幾個小時,而一向她自認為疼愛她的爺爺,竟然說她和孩子都沒有危險,竟然說韓恩可沒有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竟然為了周家的利益和名譽選擇犧牲自己!

  她心裡不痛快,語氣當然也沒有多平和,周益海也當然知道她不會立刻接受,並沒有在意。

  “爺爺當然不會放過她,只不過爺爺想,我們就內部解決,對她動用家法。而且,這次,我不會再像上次一樣心軟給她減半,一定打足她六大鞭子。如果你覺得爺爺年紀大了,力氣不夠,那,也可以讓慕岩替我執行,他年輕力壯,又對她絕對不會心慈手軟。這樣,丫頭,你覺得可以了嗎?我想,經歷了這次的教訓,她也會痛改前非了吧!”

  蘇知愉心裡冷哼一聲,韓恩可會痛改前非?那她就不會在做了那麽多事之後仍然不知悔改,仍然想著要置她與死地!

  蘇知愉的手往枕頭底下摸去,入手一片冰涼,錄音筆被她攥在了手裡。

  “丫頭,爺爺年紀大了,不想在有生之年看到我一手建立起來的周家就這麽毀了。許是爺爺老了,經不起大風大浪了。愉丫頭,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我知道你肯定會怪爺爺,但,你能理解爺爺嗎?爺爺為了周家,沒有別的辦法!”

  周益海說著,臉上帶著濃濃的無奈,仿佛一下子又蒼老了很多。也許年紀越大,就越向往家庭和睦,兒孫繞膝的天倫之樂吧!

  他這一輩子,都是在建立周氏王國,維護周氏王國中度過,為了周家,他有很多事都不能隨心所欲吧?蘇知愉突然有些可憐他!再有錢再有權再風光無限又能怎麽樣呢?還不是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看著他,蘇知愉攥緊了手裡的錄音筆,良久,她才緩緩開口,“爺爺,我可以答應你,但,我想用這個當做條件換您一個心裡話,可以嗎?”

  “丫頭,你想知道什麽呢?”周益海的神情明顯的放松了一些,問道。

  “十八年前,您真的相信殺死慕堯的凶手,是慕岩嗎?”蘇知愉並沒有拐彎抹角,而是開門見山地問道。

  或許,這種直接的問法,會勾起他這樣一個老人痛苦的回憶,會讓他再次陷入當年痛失愛孫的傷痛中,但是,她就是想要一個答案,她就是想知道,當年親手把慕岩送出國的爺爺,內心裡是不是真的認為慕岩就是個狠心弑兄的惡魔!

  周益海有點發愣,他定定地看著她許久,歎了口氣說道:“十八年前的事情,慕岩他,都告訴你了?”

  蘇知愉點頭,周益海又歎了口氣,思緒似乎回到了十八年前,“當時那件事發生的太過突然,我也太過震驚和憤怒。要知道,慕堯是我從小精心培養的周家第三任家主和周家總裁的接班人啊,我花了那麽多的心思和精力,慕堯他也很爭氣,比其他兄弟都要強大優秀,正是我心目中的接班人該有的樣子。可是,他從樓上墜落,當場身亡,血流成河……”

  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八年,可是說到這裡,周益海的聲音還是有微微的顫抖,可見,當年他是多麽疼愛慕堯,慕堯的死給他帶來的打擊有多大!

  “……而當時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慕岩,剛開始的時候,我震驚,憤怒,悲痛欲絕,腦子裡更是一片混亂,於是,我想也沒想,就也認定了是慕岩把慕堯推下樓的。於是,我先是把他幽禁,再然後把他送到福利院,想著讓他自生自滅,還盡我所能把事情給壓了下來,更是下了死命令,周家所有人對這件事都要做到絕口不提,就當從未發生過。”

  “而後來,過了幾天,我努力讓自己從喪孫的悲痛中稍稍走出來,腦子也恢復了些清明,本來想著要好好查查,說不定不是慕岩故意推慕堯下樓,也可能是兩個人玩著玩著,慕堯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又或者,即使是慕岩的錯,他也只是不小心釀成了大錯。”

  “然而當我想再次詢問那幾個指證慕岩的下人的時候,才發現,我當時太震驚和悲痛於慕堯的死,竟然沒記住那幾個下人的模樣,再問的時候,才知道她們已經都辭職離開了周家,不知去向。辭職的理由是,見到了太過血腥殘忍的一幕,再在這個房子裡做事,晚上會一直做噩夢,難以進入深度睡眠。這樣下去,身體和精神上都受不了。”

  “其實,後來想想,這些都是漏洞百出,經不起推敲的。可當時,或許我還是為著周家的名譽和利益著想,故意不去往深處想,往細處想吧。關於慕堯,我對外宣布的是,他身染惡疾,不治而亡,連帶著我對他的愛,對他的希望,還有事實的真相,一起埋入了地下。”

  “至於慕岩,在福利院待了沒兩天,他就從福利院出逃,之後被找到,然後我就送他去了美國。而在送他去美國的時候,我心裡就已經不認為他是殺死慕堯的凶手了。既然他不是凶手,那他從此就變成了我們周家的長子長孫,將來是集團和周家的繼承人。”

  “但是,慕岩從小跟慕堯接受的訓練絲毫不同,慕堯是當成家主來培養的,而慕岩只是被當成富家少爺來培養的,他不像慕堯堅強隱忍強大優秀,而是任性膽小柔弱,由於被保護的太好,甚至還有些嬌氣。這樣一個男孩子,將來怎麽能成為頂天立地,讓周氏和周家都立於不敗之地的男人呢?”

  “所以,我把他送去了美國,孤身一人,不僅周家不給他生活費,還阻止和拒絕別人給予他幫助,因為我送他去美國的真正目的,為得就是鍛煉他,讓他吃苦,讓他在困苦的生活中變得強大,強大到他有足夠的資格能繼任集團總裁之位,能繼承家主之位!”

  “爺爺此舉也是無奈之舉,要知道,培養一個優秀的人才,必須從小開始,那個時候慕岩已經差不多十歲,性格和許多習慣已經形成,不下狠手不可能讓他成才。所以特殊情況,只能運用特殊的手段和方法!”

  “我知道,在美國的時候,慕岩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我都知道,因為我暗裡,從未斷了對他的關注,可是再心疼,我也只有隱忍。為了周家,也為了他!慶幸的是,慕岩沒有辜負我的希望,他變成了一個真正強大的男人,如果慕堯還活著,到現在也大抵就是如此。”

  周益海收回目光,重新落在蘇知愉的身上,定住。

  蘇知愉直視著他,聲音清冷,“可是,您就不擔心當時小小的慕岩經受不起那樣的苦難,客死在異國他鄉?”

  周益海搖搖頭,“如果他真的是經受不起,那我也只能放棄,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他客死異國他鄉,我會重新給他提供生活費,讓他安安心心平平靜靜在美國念完書,留在美國也罷,回到中國也好,從此做一個安安靜靜,平平凡凡的人。”

  “可是,”蘇知愉又開口,“周家家主,現在不是也另有其人了嗎?”

  言下之意就是問他,既然慕岩依然成了他心中的繼承人,可家主之位,還是易了主了!

  “爺爺剛才也說了,老了老了,就更希望家庭和睦,我讓慕川當了家主,一來是看慕岩真的是不屑家主的位置,為了你,他寧願不當這個家主。二來是,慕川當了家主,也算滿足了二房的野心,就不會再挖空心思來勾心鬥角,周家也可以徹底平靜安定下來。但慕岩的總裁之位是萬萬不能推讓給別人的,周家第三代,一共四個男孩兒,只有慕岩有經商的頭腦和手段,所以總裁之位上坐著的,只能是他。換做另外任何一個,周氏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周氏倒了,那周家還有什麽前途呢?”

  周益海說完,蘇知愉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手從枕頭底下悄悄收回,手掌裡空無一物,兩隻手交叉相握,微微用力,“好,我答應您。韓恩可交給您處置吧,只要從此以後她不再找我的麻煩,不再想著害我和孩子。”

  “爺爺保證,再有一次,我絕對不會再心慈手軟!她想害我的曾孫,我是萬萬不答應的!”說著,周益海伸手在她相握的兩隻手上輕輕拍了拍,“愉丫頭,爺爺謝謝你!這次,是爺爺欠了你!回頭,就帶著央央到老宅來,認祖歸宗吧。將來,不管什麽,只要是周家的子孫有的,就不會少了他的。從此以後,他就是我們周家第四代的第一人,是我周益海的第一個曾孫。”

  蘇知愉想對他說不用謝,又想對他說謝謝你,但她卻什麽都說不出來,很諷刺是不是?一家人之間竟然用這種交換條件的方式來相處。

  不過,她用放過韓恩可這一個條件就換得了爺爺的一番真心話和央央的未來,她還是賺了,不是嗎?

  蘇知愉在心裡笑了笑,是無奈,也是自嘲。

  “爺爺,您說了這麽多,也累了,您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兒。”蘇知愉抬眼看他,輕輕說道。

  周益海知道她需要靜一靜,但還是有些擔心地問了句,“你自己一個人,真的可以嗎?”

  蘇知愉勉強勾了勾唇角,“當然可以,我並沒有斷了胳膊斷了腳,只是背上受了點傷,再說也已經好多了。”

  “那好吧,”周益海站起來,“丫頭,你好好休息吧,爺爺下次再來看你。”

  說完,他也不叫司機進來攙扶,自己轉身向門口走去,背影顯得有些寂寥而蒼老。

  蘇知愉望著他開門出去,門在他身後關上,又望著門出神了好一會兒,才收回心思和目光,雙眸轉向枕頭,伸手從下面把錄音筆拿了出來。

  拿在手裡轉了轉,突然低頭搖頭一笑,接著按下了刪除鍵。既然答應了爺爺,那就做得徹底一些吧。從此以後,證據不在,她就是想反悔都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刪完之後,她剛想把錄音筆放在桌子上,就聽到門一下被推開,周慕岩闖了進來,似乎有點著急。

  蘇知愉看到他有些發愣,手裡拿著錄音筆停留在了空中。

  周慕岩望了望她,又看了看她手裡的錄音筆,問道:“他人呢?”

  蘇知愉又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應該是爺爺。她繼續手裡的動作,把錄音筆放在了桌子上,才回頭笑著看向他,“爺爺嗎?剛走沒多久。”

  “他和你談了?”周慕岩走過來,在床邊坐下,想起在路上的時候,薑玉珍給他打電話,說是老爺子來了醫院,看他的樣子像是要單獨和知愉談些什麽,她邊和蘇冠傑借機離開了,讓他早點回醫院,省得愉兒到時候沒人照顧。

  老爺子要和魚兒談談?他倒想聽聽他要跟她談些什麽,可是,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

  “嗯。”蘇知愉點點頭,她沒想瞞他,本來也是瞞不住的事情。

  周慕岩又望了望桌子上的錄音筆,問道:“你給他聽了?”

  “並沒有。”蘇知愉輕輕搖頭。

  沒有?周慕岩皺眉,“他到底找你談了什麽?”

  蘇知愉就把周益海的想法說了一遍,周慕岩立刻就跳了起來,“你答應了?”

  他不是沒有想到過以魚兒的性子,老頭子為了保住周家的名聲,對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她是很有肯能不公開錄音內容的。

  可是,當真的知道了的時候,還是有些生氣,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先別急,你坐下聽我說。”蘇知愉拉了拉他的衣角,讓他坐下,才又說道,“其實,我也沒虧。至少我知道了,十八年前發生了那件事,爺爺心裡,他是相信你的,雖然當時他可能懷疑過你,可是他說了,之後的這些年裡,他都是相信你的,他相信你並不是殺害慕堯的凶手。至於他把你送去美國,也有他自己的考慮……”

  蘇知愉又把周益海的話複述了一遍,最後又說道:“還有啊,爺爺說了,我們收養央央的事情也不追究了,央央可以在周家認祖歸宗,從此以後央央也是有根有底的人了,還可以分得周家財產,多好。”

  蘇知愉邊說還邊笑,似乎這樣的結果很合她的心意,她很高興。

  雖然她是不屑分得什麽財產的,可是,現在她也只能用這樣的理由來安撫周慕岩了吧,盡管她知道,他也是不在乎的!

  她話音剛落,周慕岩就冷冷地道:“我不需要他在心裡認可我,我也不需要他讓我受盡苦難只是為了讓我成才,我只知道,他欠我一個真相,欠我一個公平。再說了,央央是我周慕岩的兒子,根本不需要回去認祖歸宗,我這裡就是他的根就是他的底。更不需要他繼承周家的什麽狗屁財產,我自己的財產就夠他繼承的了!”

  聽到他飆髒話,蘇知愉笑出了聲,“是,我男人最棒了。央央和我肚子裡的這兩個寶貝啊,都找了一個好爸爸呢。”

  聽到她那句“我男人”,周慕岩的神色不由得緩和了一些,想了想又拿起了錄音筆,剛想打開,又聽到蘇知愉雲淡風輕地開口了,“沒了,我已經刪掉了。”

  刪掉了?周慕岩還是按下了開關,聽著裡面的空白音,他攥緊了手,他知道魚兒這是因為答應了老頭子,又怕自己反悔才做得這麽決絕的吧?

  但是,她答應了不代表他也答應了!

  “對了,”蘇知愉像是想起了什麽,又說道,“公公婆婆那裡,你說了一聲沒?恐怕我最近是不能去陪媽聊天了。”

  “我跟爸說了,他讓你好好休息,不要總想著媽的事,把身體養好,你跟孩子好好的,他才能放心。”周慕岩把錄音筆放下回答道。

  蘇知愉點點頭,沉思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麽主意,“我覺得,我不能過去陪媽,可以讓可心去啊。再說,我本來就是冒用的可心的身份,而媽願意跟我聊天也是因為她把我當成了可心。可心去的話,不僅可以消除她和爸媽之間的誤會和隔閡,還可以讓他們培養感情,到時候,可心女兒對母親的真情流露,說不定,媽的病反倒好得更快呢。”

  “就怕,可心不願意,你知道,她一向很排斥爸媽他們的。”周慕岩有些猶豫。

  “哪天你把可心帶過來,我試著來跟她說說吧。”她記得她的話可心還是聽得進去的,到時候她好好跟她說,可心並非是個不懂事冷酷無情的孩子,應該回答應的。

  “那好吧。”周慕岩點點頭,如果可心真的能答應,倒是件好事。

  兩個人正說著,突然聽到外面又有人敲門,敲門聲顯得規矩而有禮,不像是緩緩和紀流雲,也應該不是薑玉珍和蘇冠傑。

  “我去開門。”周慕岩站起身,走出臥室。

  沒多久,他帶著兩個人進來了。

  蘇知愉定睛看到他身後的兩個人,先是有些發愣,接著就顯得有些驚喜地叫道:“嘉禾哥,溫小姐。”

  是的,來人正是許久不見的洛嘉禾和溫若安。

  只是,他們兩個人怎麽會一塊兒來了呢?恰巧碰上,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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