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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小寵妃:王爺,撒個嬌》第二百零三章 講述, 孿生兄弟的往事!
  第二百零三章  講述, 孿生兄弟的往事!    此處四面環山,山頂高聳直入雲端,仰頭間便可見到雲霧繚繞在山頂,氤氳的霧氣漸漸散去,陽光一點一點斜斜的射/進峽谷山澗中,山壁上的青苔在日光下更顯的鬱鬱蔥蔥。

  於這般幽靜靜謐的人間仙境中,一條精致華麗的畫舫緩緩在仿若靜止的湖面上移動。

  這條畫舫並不太大,只有一個船艙,裡面卻布置的精美絕倫,香氣繚繞,炭盆裡的火燒的正旺。

  於圓桌旁分坐兩端的二人靜默不語半晌。

  霍禦水是實在好奇這個薩塔濃究竟有什麽魅力和稀奇之處,竟然能讓霍禦雲那樣的皇族俊美之人,幾次三番的為薩塔濃失控。

  而薩塔濃卻在思考,這霍禦水究竟要和她說的是關於霍禦雲的哪方面問題?會是霍禦雲身份轉換的事情嗎?可這樣隱秘的事情,只怕知道的人並不多,霍禦水會知道?

  薩塔濃現在還什麽都不能確定,於是只能靜觀其變。但霍禦水那透視一般的目光實在讓她不舒服,她放下茶杯,抬頭說道:“我臉上有朵花?”

  “什麽?”霍禦水一愣,不明所以。

  薩塔濃笑道:“我臉上也沒有花,我長得又讓你惡心厭惡的,你還不停的盯著我看,三皇子,你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霍禦水狠狠的一個激靈,立刻就道:“你別胡說八道!少往你臉上貼金了,本皇子看上誰也不會看上你這頭豬啊。”

  “哦,是嗎。”薩塔濃早就免疫了什麽豬啊這樣的稱呼,她不想再和霍禦水浪費時間,便只能開門見山的道:“你究竟要和我說什麽事情?”

  霍禦水還想拖著,只要他和薩塔濃在一起單獨呆的時間長了,才會讓霍禦雲更加不淡定。現在估計他們一同出遊的消息,已經送到霍禦雲的耳朵裡了,霍禦水現在要做的就是拖住薩塔濃。

  霍禦水高深莫測的道:“你知道霍禦雲這個小王爺的身份是怎麽來的嗎?”

  薩塔濃一愣,下意識的道:“他不就應該是小王爺嗎?他是封王爺唯一的兒子,他父王是老王爺,他便是小王爺,這有什麽可說的?”

  霍禦水笑得鄙夷而嘲諷:“你忘了我說過一個名字?那個名字叫霍禦風!”

  薩塔濃此刻倒是想起來了,那次他們在霍不染的書院裡,霍禦水用這件事這個人的名字刺霍禦雲來著。那個時候霍禦水貌似說過,霍禦雲的小王爺其實是霍禦風的。

  而且那天霍禦雲在王妃的房間裡,和王妃的對話她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一點,不全,但霍禦風這個名字她是聽到過的。

  薩塔濃腦子裡忽然就仿若有關於霍禦風的一切一般,對於這個名字顯得格外的親切,仿佛這個名字早就在她的腦海裡,只是她暫時遺忘了。所以當霍禦水一提到霍禦風三個字的時候,薩塔濃便不由得全神貫注起來。

  霍禦水見她這般鄭重的表情,便神秘一笑道:“本殿下今天就來給你講一講封王府的辛秘。”

  霍禦水幽幽道來:“霍禦風和霍禦雲其實是一對雙生子,他們是孿生兄弟,從小到大一直長得一模一樣,如果他們不開口沒有表情,很難有人能分辨出他們兩個誰是哥哥誰是弟弟,當然封王妃和親近他們的人除外。”

  “雖然兩個人是親兄弟,但兩個人的命運卻是完全不一樣的。霍禦風從小就是天之驕子,萬眾矚目,我們皇家的所有兄弟,都會被長輩用霍禦風來比較,霍禦風是我們從小到大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和仰望的存在。我們排斥霍禦風,但也崇拜他。”

  “皇家的孩子很少有服氣過誰的,我們都很驕傲,也一樣都是天之驕子,但是霍禦風不知道怎麽回事,從小就是皇家孩子中的佼佼者,根本沒有人能超越他。他的武功人品樣貌和手腕,都是我們拍馬所不能及的,皇家的孩子們心裡其實都服氣霍禦風。”

  “可是霍禦風卻死了。死在了六年前的一場戰亂裡。他死之前有很多稱號,小王爺,戰神,修羅王,愛戴他的人叫他小王爺,憎恨他的敵人叫他修羅。他的死真的是舉國悲痛。那個時候,我們這些皇子都消沉了好久。誰也沒有想到霍禦風的死會帶給我們那樣沉痛的打擊,就好象一下子失去了領頭羊的感覺,茫然,無助,恍惚。”

  霍禦水說道這裡,眼底是有真感情流露的,像是懷念,更像是追憶,十年光陰也苦澀起來:“那個時候的大夏國,面臨的是國破家亡,蠻族聯合其他國家對大夏國展開了瘋狂的攻擊,大夏國卻竟然只有一個霍禦風可以抵抗。大夏的將領也都只服從霍禦風,那段血腥的歲月是霍禦風最光輝的歲月,也是大夏國所有將領兵士們最團結一致的歲月。”

  “可是隨著霍禦風的死,大夏整個國家都不對勁了,所有人都慌了。你知道一個優秀的領袖在人們的心裡有多重要嗎?只要他活著,哪怕他遠在天邊,但人們想到他就會覺得安心,就會覺得有希望,霍禦風那個時候就是這樣的存在,他不僅是人物領袖,更已經在那個國家風雨飄搖,四面楚歌的時候,成為了人們的靈魂寄托。”

  “可他死了……”霍禦水說道這裡,聲音裡不再是那張揚跋扈的不可一世,他用手捂住臉,好一會,他的聲音才從手掌中傳出來,嘶啞而蒼涼:“死在了蠻族手中,死在了他的仁慈之心下。那場戰役,本來不該是他去指揮的,可是那連綿著數十座城池還有將近上百萬的百姓,讓霍禦風不能置之不理。”

  “而那個時候,那些城池中的將領陣亡的、倒戈的、逃竄的絡繹不絕,苦苦堅持的也只是那麽一少部分。霍禦風趕過去的時候可以說是力挽狂瀾的,可是他卻死了,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怎麽死的,只是當霍禦風的棺木抬回來的時候,大夏國也保住了。”

  “那個時候的大夏國是殘破的,沒有人因為國家的保住而歡欣鼓舞,幾乎是每個地方每個人都在哭泣。護送霍禦風棺木回來的是百萬大夏國百姓,我長這麽大,第一次知道什麽叫山河同悲。那些陌生的百姓跪拜霍禦風的棺木,一下一下的磕頭,一聲一聲的哭喊。我也是在那一天第一次知道,那個被我們羨慕和嫉妒著的兄弟,有著我們永遠無法超越的氣魄和胸襟。”

  “我父皇沒有辦法面對那些人對霍禦風的愛戴和尊崇,他要給全天下一個交代,所以他將霍禦風的所有殊榮都給了霍禦雲,不論霍禦雲要不要,他都給了。而霍禦雲是跟隨霍禦風的棺木從戰場上回來的,也是在那一天,所有人都知道霍禦雲變了。”

  霍禦水眼眶發紅,顯然這是他動了真感情來講述的一段往事,他看著薩塔濃,道:“你知道曾經的霍禦雲是個什麽樣的人嗎?”

  薩塔濃搖頭,第一次沒有打擊和諷刺霍禦水,而是輕聲道:“也如霍禦風一般嗎?”

  霍禦水搖頭,笑容裡忽然多了許多的譏諷和嘲弄:“霍禦雲一直是個透明一樣的存在。他永遠只能活在霍禦風的陰影下,霍禦風所有的一切都是霍禦風自己努力得來的,而霍禦雲自小便身體嬴弱,甚至有些弱不禁風。霍禦雲在任何方面從來都沒有任何建樹,若不是有霍禦風的維護和保護,霍禦雲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了。”

  “一直以來,我們兄弟都看不起霍禦雲,霍禦風還活著的時候,大家還沒有那麽看不起霍禦雲,可當霍禦風死後,霍禦雲所有反常的舉動,都讓人厭惡至極。沒有人知道他怎麽會上戰場?他竟然是跟著霍禦風的棺木一塊回來的。我還記得當天,封王妃看到霍禦雲站在霍禦風的棺木旁邊,忽然如同瘋了一般的衝過去,對著霍禦雲又打又罵。”

  封王妃的瘋癲樣子薩塔濃深有體會,薩塔濃蹙眉道:“那個封王妃是不是喪子之痛讓她受刺激了?”

  霍禦水搖頭道:“本來我們也以為是這樣的,可是我們都錯了。封王妃竟然大罵霍禦雲是掃把星,是霍禦雲克死了霍禦風!”

  “什麽?!”薩塔濃驚呼,旋即臉色難看的道:“真是荒唐!這親娘怎麽能這樣說自己的兒子?人各有命,生命該如何那是上蒼安排的,和別人有什麽關系。”

  霍禦水臉色忽然怪異起來:“那霍禦雲是有點邪門,聽我母妃說,封王妃曾經有過兩個女人,霍禦風是封王府的嫡長子不假,但在霍禦風之前,其實封王妃和封王爺還有一個嫡長女,而那個女孩,才是封王府的第一個孩子。”

  薩塔濃忽然想到那天她在門外聽到的霍禦雲和封王妃的對話,雖然沒聽清楚,但封王妃似乎叫了幾聲誰的名字。

  “是叫雪兒雨兒的嗎?”薩塔濃遲疑的問。

  霍禦水驚奇的道:“你怎麽知道?”

  薩塔濃抿嘴,她想,關於封王妃為何對待霍禦雲如同對待仇敵的原因,她知道一點了。

  霍禦水又歎息道:“其實封王妃才是真正的可憐人,她這一生喪子喪女都和霍禦雲有關,失去了那麽多孩子,也難怪封王妃會霍禦雲那樣冷酷。那個叫雪兒的我們都沒有見過,可是雪兒應該一直是身體健康的,但我母妃說,雪兒在霍禦風和霍禦雲兩三歲的時候,忽然就墜入湖中死了,死因,是為了給霍禦雲去撿調入湖中的布偶。”

  “天!”薩塔濃震驚的驚呼,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女孩,為了給弟弟撿東西,墜入湖中淹死,這裡面固然有霍禦雲的原因,但更多的其實是一種不幸。

  “那天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們的身邊並沒有人,而霍禦雲是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姐姐在湖中掙扎著,漸漸沉入湖中的。當大人們感到的時候,打撈上來的雪兒已經死了。封王妃極其疼愛長女,當場就昏了過去。而霍禦雲從那年開始身體就更不好了。”

  “封王妃生霍禦風的時候極其順利,但不知怎麽的,生霍禦雲卻非常費勁,我母妃說,霍禦雲生來帶煞,封王妃那一胎實際上是三胞胎,而且還都是男孩。可因為霍禦雲的難產,導致第三個孩子還沒生出來,就已經死在了腹中。那個孩子被取出來的時候就是個死嬰。”霍禦水說這一段的時候,也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薩塔濃面色蒼白:“竟然還有這樣一段?那封王妃豈不是失去了兩個孩子?難怪她對霍禦雲那種態度。可這些其實還是有些牽強,畢竟霍禦雲也是倒霉才第二個出生的。”

  霍禦水搖頭道:“不僅僅是這樣,這個男孩的死其實一直是個秘密,只有我們皇族的人才知道,而這個男孩甚至沒有名字,不能進入皇陵,甚至沒有牌位,封王妃心中的煎熬和失望也是可想而知。那個時候我們皇子的母妃都命令我們不準和霍禦雲玩,不準靠近霍禦雲,就怕被霍禦雲害了。”

  薩塔濃重重地歎息一聲,隻覺得心裡壓抑的厲害,這麽多的不幸,全都落在霍禦雲的身上,那個時候他還是個孩子,霍禦雲該多難過和恐懼?封建迷信果然害人不淺。

  薩塔濃忽然又是一愣:“這個男孩是沒有名字的?那那個叫雨兒的呢?”

  霍禦水苦笑一聲,道:“那是封王妃的另一個女兒,也是封王妃最小的孩子。”

  薩塔濃聽到這都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下意識的道:“不會這個孩子的死,也和霍禦雲有關吧?”

  要是這樣,那霍禦雲也太點被了。而且也太邪門了。

  可霍禦水卻緩緩點頭,沉重的道:“這個孩子是直接死在霍禦雲的手中的。”

  “什麽?”薩塔濃再一次驚呼出來,只是這一次她實在克制不住心中的震驚,猛地站起來,好一會才坐下,沉聲道:“怎麽會死在霍禦雲的手中?”

  霍禦水道:“我母妃和我說,叫雨兒的孩子周歲之前,封王妃對霍禦雲那是嚴防死守,雖然霍禦雲只是一個小孩子,但封王妃就是害怕霍禦雲再害死她的小女兒,所以霍禦雲都沒有見過雨兒。可是霍禦風卻能自由的進出封王妃的房間,去見他的小妹妹。”

  “那個時候霍禦雲總是跟著霍禦風,也想進去,但都被封王妃拒絕了。而這種日子,在雨兒一周歲的時候結束了。那一天封王妃很高興,周歲宴上,雨兒被封王爺取名,那天去了很多人,我母妃也去了,封王妃為了招呼客人,便將雨兒交給了奶娘。可是也不知道怎麽就那麽邪門,就那麽一轉眼的公主,眾人就聽到一陣嬰兒撕心裂肺的啼哭,那哭聲就那麽短暫的響起了一瞬間,便嘎然而止。”霍禦水說道這都有點說不下去了。

  薩塔濃聽的全身緊繃,呼吸都不敢用力喘。

  霍禦水聲音沉重的道:“眾人連忙循聲看去,便看見……霍禦雲的雙手維持著抱著孩子的姿態,他的手中還拿著雨兒抓周抓到的玉佩,而那個穿的一身大紅像個福娃娃的小孩,就摔躺在霍禦雲的腳邊,安靜的閉著眼睛,從後腦那一股股的鮮血流淌出來。”

  “我母妃說,那一幕嚇得她好幾個月都睡不安生,那一天封王妃真的如瘋了一般,歇斯底裡的哭,甚至是舉刀要殺了霍禦雲。那天我也去了,但我在外面玩,我進去的時候,就看見封王爺,就是我皇叔眼睛通紅,高高的將驚恐哭叫的霍禦雲舉過頭頂,那個姿勢我知道,皇叔是要摔死霍禦雲,就如同霍禦雲摔死了雨兒一般。”霍禦水說道這還有些膽戰心驚,他看著薩塔濃道:“你不知道我皇叔,他那個時候是上京城的第一美男子,那樣俊美的男子,那個時候的臉卻扭曲的那麽可怕。”

  薩塔濃能想象到,接連三個孩子的死都和霍禦雲有關,再好的心性,再強大的胸襟,只怕都會受不了。更何況還是在那天那樣歡騰快樂的日子裡。

  本來是女兒的周歲宴,那一天,卻轉眼間就變成了那個孩子的忌日。大紅的禮堂轉眼間就要掛上白綾便靈堂。意氣風發的青年父母,一個又一個的送走自己的骨肉,還是在孩子們最可愛天真的年紀,沒有任何父母能夠接受這種致命的打擊。

  可薩塔濃還是覺得這一件一件的事情特別詭異。難道真的是命中帶煞克親嗎?薩塔濃不相信,那麽就只有一種可能,有人背後搞鬼!

  一件事情還能說是巧合,可接二連三的發生悲劇在一個人身上,那麽就很有可能是個陰謀。但那個時候就沒有人發現嗎?如果真的是陰謀,那背後黑手又為什麽要一直針對霍禦雲?

  薩塔濃能想到這些,但她卻不會和霍禦水說,因為她也不相信霍禦水。

  霍禦水猛地喝下一杯茶,又接二連三的喝了幾杯,這才一口氣旅順了,繼續道:“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就是讓霍禦雲最後變得麻木不仁,呆板、死氣沉沉甚至是有些傻氣的原因。”

  “恩?呆板?死氣沉沉?傻氣?你確定你是再說霍禦雲?”薩塔濃實在無法將這些詞匯,和那個有些精明、有些睿智、有些放蕩不羈的霍禦雲攪合在一起。

  她的記憶裡,霍禦雲總是那樣鮮活的,甚至是明朗的。就後來出現的冰神大人,雖然冷酷,都絕不呆板。

  霍禦水道:“是的,你看到的並不是真正的霍禦雲。我們也不知道霍禦雲究竟在戰場上經歷了什麽,也不知道他怎麽會去戰場,什麽時候去的。總之霍禦風棺木回來的那一天,霍禦雲是跟著回來的。所以封王妃才會發瘋。也是從那一天,霍禦雲就變得不一樣,恩,應該說是性格大變,就仿佛換了一個人。”

  霍禦水組織了一下詞語,才道:“他接受了父王賜予他的一切屬於霍禦風的東西,這在以前的霍禦雲,那是死都不會接受的。霍禦雲還一改往日裡身體嬴弱的形象,經常出來走動了。從六年前開始,我們都很少看到霍禦雲生病。”

  “霍禦雲八年前做過最瘋狂的事情,就是跪在皇宮門前三天三夜,就為了迎娶一個罪臣之女,本來那也沒什麽,畢竟那個罪臣犯的也不是死罪,他的女兒也不過是被貶為庶民而已,他想要,可以弄回去當妾室。可霍禦雲那一次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就要娶那個女人做妻子。”

  “你是說霍不染和霍不妖的親生母親?那個韓煙側妃?”薩塔濃皺眉道。

  “你見過韓煙嗎?”霍禦水驚訝的問:“聽說她不是從六年前就重病了,不見任何人嗎?”

  薩塔濃搖頭道:“我沒有見過她,但早就久仰大名了。能讓霍禦雲不顧一切的求娶,還能生出來霍不染霍不妖那樣聰慧漂亮的孩子,這個韓煙想必是真的不錯。有機會,我會去見見她。”

  霍禦水嗤笑一聲道:“還不知道韓煙是怎麽和霍禦雲那個病秧子勾搭到一塊的呢。不過這個韓煙長得確實漂亮。”

  霍禦水又繼續道:“那年我們都只是十六七歲的少年,霍禦雲做的那件事在外面看來著實是瘋狂的了。我們都在關注那件事,我們也不明白一向透明人一樣,不惹麻煩不出現在眾人面前的霍禦雲,怎麽會忽然就要求娶一個庶民了?”

  “霍禦雲為什麽不求他父王母妃?”薩塔濃奇怪的問。

  “霍禦雲能活下來,是因為當年霍禦風已死相逼。霍禦風用他的斷人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對皇叔大喊,要是皇叔真的摔死霍禦雲,那麽他就會失去兩個兒子!霍禦風那個時候那麽小,就有那樣的膽量和魄力,還有一股子狠勁兒,他是真的不怕死的,皇叔就那麽舉著霍禦雲好久,和霍禦風對視,我都看出來皇叔快氣瘋了,真的就要將霍禦雲摔出去了,可是霍禦風的手也不弱,真的就把他的脖子劃出了一條傷口。”

  “鮮血迸出來的時候,封王妃幾乎要哭叫的暈過去了。她苦苦哀求的讓霍禦風放下匕首,霍禦風就對他母妃說,你們要殺死阿雲,那就是要殺死風兒,風兒和阿雲是同生兄弟,本就是就快來到這個世上的,那就要一塊離開,阿雲生風兒就生,阿雲死風兒就死。”

  霍禦水講到這塊的時候,神色還有著一股不能言語的激動和振奮:“我這麽多年一直深刻的記住霍禦風的這番話,我從小就羨慕霍禦雲,雖然他是不祥之人,雖然他的父母都不愛他,可他卻有一個全心全意在乎他,願意和他同生共死的兄弟。你知道這種感情在皇家有多難能可貴嗎?”

  “所以霍禦雲就那樣活下來了?”薩塔濃也不禁為年幼的霍禦風在心裡喝彩。

  “是的,皇叔到底沒有扭過霍禦風,畢竟那個時候,霍禦風幾乎就等於是皇叔唯一的兒子了,還是嫡長子,自然是重中之重。皇叔雖然放下了霍禦雲,但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皇叔也將霍禦雲從他的心裡拿出去了。皇叔皇嬸從此對霍禦雲不聞不問。”霍禦水道。

  霍禦水摸索著茶杯繼續說道:“所以霍禦雲想求娶個女人,別說求皇叔皇嬸了,只怕他要是和皇叔皇嬸說了,他一心求娶的韓煙也絕對活不過三日了。霍禦雲應該就是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才毅然決然的跪求到了我父皇面前。”

  “我父皇最終還是答應了霍禦雲的請求,給他們賜婚了。但父皇為了皇叔的顏面,並沒有讓霍禦雲迎娶韓煙當正妻,而是作為側妃,父皇還愛那個時候給霍禦雲賜婚了禮部侍郎家的嫡長女紫玉,作為另一個側妃嫁給霍禦雲。”

  “那個時候,霍禦雲那樣的做法氣得皇叔將他狠抽了一頓。但皇命已下,皇叔皇嬸再不願意,再憤怒,也無力回天。從那以後對霍禦雲更是不喜厭惡的徹底。”

  故事講述了很久,薩塔濃將那些霍禦雲和霍禦風的曾經聯系在一起,一個片段一個片段的在腦海裡琢磨著,霍禦風,霍禦雲,霍禦雲性情大變又是怎麽回事?什麽原因?他們一同上過戰場,可是卻隻回來了一個……

  那麽,死的真的就是霍禦風嗎?

  薩塔濃的心裡,漸漸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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