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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姻緣,暗王的絕色傻妃》147 爬牆的男人,被抓現形
  147 爬牆的男人,被抓現形    閻烙狂也把噬月劍收了回去。

  “總算是有驚無險。”閻絡菲拍了拍胸口,她以後一定要管好自己,別再讓自己的好奇心出來作祟了。

  不過這次,若不是她的好奇心,五哥和太子大哥,可就危險了。

  “小媚媚,這些人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派來的,可都不是善茬啊。”

  “你沒事吧,誰會派幾個善茬來做這種事情啊。”輕嫵媚甩她一個白眼球。

  只是,她心裡也忍不住怕怕地,隨便一出來,就是四個地級高手,明顯是要置烙狂於死地啊。

  是誰那麽處心積慮地想要對付烙狂?

  “爺,您沒事吧?”那邊,術紅帶著一隊侍衛,還有幾個高手,已經匆匆地趕了過來。

  看到船上那麽多的死屍,頓時心驚肉跳。

  她已經盡自己最大的速度趕過來了,還好爺沒什麽事情。

  “香腮,過來。”輕嫵媚朝著小香腮招了招手,她白絨絨的小身子,立即就竄到了輕嫵媚的懷中,蹭了幾下小腦袋。

  “術紅,把那幾個蒙面殺手的屍體,帶到沒人的地方燒了。”輕嫵媚對著術紅說道。

  毀屍滅跡。

  “是,王妃。”術紅點頭,便帶著侍衛拖著屍體離開了。

  “小媚媚,讓五哥查查他們的身份,說不定能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派的殺手呢。”閻絡菲說道。

  就這麽把這四個人都燒了,那不是人證物證都沒有了嗎?

  “查什麽身份,這些人的身份,有跡可尋才叫怪呢?”還是別費力了,他們身上有玄天法杖的傷痕,萬一被人給認出來了,就不好了。

  她可不想冒這個險。

  “那派人盯緊那個壞女人,總可以了吧?”閻絡菲單手一指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遙雪兒,都是她惹出來的禍。

  對方一定對遙雪兒的行蹤了若指掌,又或者遙雪兒的身邊,一直都有那幫人的臥底,所以,他們才能那麽快得到五哥要來赴約的消息。

  “省省那個力吧,他們肯定早就撤離了,怎麽可能還留著小辮子等我們上門去抓,你笨他們可不笨。”

  “哎,我說,你能別當著我大哥和五哥的面上這麽損我嗎?”怎麽她說一句,這女人就頂一句呢?

  “要是你問的話有水平,我能損得著你嘛。”輕嫵媚搖頭。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們現在能幹什麽?”她反問輕嫵媚。

  “多簡單問題啊,你,趕快回去修煉,到了地級,就沒有欺負得了你了。”

  閻絡菲:“……”

  “烙狂,你沒事吧?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她不再跟閻絡菲扯嘴,而是看向閻烙狂,剛才與三個地級強者交手,後來又強行啟動玄天法杖,靈力肯定消耗了很多。

  “你不是有瓶碧雪玉露嘛,趕緊喝了,補充靈力。”她提議。

  閻烙狂搖了搖頭,剛剛確實消耗太多,但也不是沒有好處,修煉也不也非得靠打坐,打鬥同樣可以的。

  “你當碧雪玉露是白開水啊。”閻絡菲又冒出來那麽一句。

  這世上碧雪玉露這跟天上的星星似的,用金山銀山都換不到,就她,像是開口讓五哥喝白開水似的,淡定如常。

  輕嫵媚挑眉看向她,不說話能死嗎?

  她就當碧雪玉露是白開水了,又能怎麽著?本來她空間裡面的碧雪玉露就多得是。

  “我沒事,休息一會兒便好。”閻烙狂淡笑著回答。

  身後,閻烙燁看著他們幾個人,完全把他給拋到腦後了,不由地苦笑一聲。

  “對了,太子殿下,您怎麽會來到這裡?”如果是遙雪兒約了他,依著他的身份,也絕對不會過來的啊。

  而且,剛才千草可是第一時間帶著眾侍衛過來了,也不像是匆匆趕來的模樣,反而是早已埋伏在岸上了。

  這又是怎麽一個情況。

  “媚兒,原來你並沒有變傻。”他早該想到的,這丫頭怎麽會如此輕易就變傻了呢。

  老天保佑啊,她沒有任何事,他就安心了。

  輕嫵媚只是挑眉淡笑,並沒有回話。

  對於閻烙燁,雖然談不上喜歡,但現在她也並不討厭他。

  “本宮是被遙小姐以你的名義,約到船上來的。”

  “什麽,我的名義?”輕嫵媚忍不住咒罵一聲,遙雪兒,她倒把她當成真的傻子了不成?

  夜約太子殿下,這得是多大的罪名啊,而且還在烙狂向她下聘了之後。

  “我早說了這個女人,就是個禍害。”

  閻絡菲也不由地咒罵出聲,不論到最後,是誰與太子大哥見面,但在太子府上,知道此事的人,都會認為是小媚媚約的太子。

  “是有人易容成若春的模樣,前往本宮府上送的信,本宮自然是不相信,所以便先派了千草在岸邊設伏。”閻烙燁繼續說道。

  “太子大哥你早就到了?”那他不是看著她們像做賊似的躲到船艙裡的?

  閻絡菲嘴角忍不住一抽,看到了也不叫聲她們,由著她們在陰暗的船艙裡喂蚊子啊。

  真不厚道。

  “本宮是看著你們過來的。”他如實說道。

  當時他便想叫她們的,後來還是忍住了。

  “這麽說來,遙雪兒的背後,還有更高的人在指點著她,她完全有可能知道那人的身份嘍。”輕嫵媚淡淡地開口。

  “而且,她背後的那個人很有可能知道了你並不討厭我,所以才會約了你,目的就是讓你與烙狂起衝突。”

  閻烙燁點了點頭,但又忍不住皺眉,“本宮現在雖然是太子的身份,但地位與勢力卻遠遠不如五弟,本宮倒是想不出來,本宮有什麽地方值得他們利用。”

  如果讓他和閻烙狂拚命的話,即便是拚上了整個太子府與他周遭的勢力,只怕也是不可能的。

  “大哥,你雖然什麽地方都比不上五哥,但你還是有一點,佔了絕對優勢的。”閻絡菲插話。

  而這一點,就是那人要利用的。

  “什麽?”閻烙燁問。

  “太后!”閻烙狂冷冷地開口。

  太后身後的勢力,如果與太子府加起來,就一定能與他抗衡,這一招夠陰毒的啊。

  “沒錯,善居庵非同一般,而且還加上太后祖母其他的勢力,就更加厲害了。”閻絡菲點頭。

  “可是,這樣也最多……”

  “有句話叫什麽來著,玉石俱焚啊,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可真是一招妙棋啊,下得好,能收到奇效啊。”

  輕嫵媚忍不住歎息。

  “那又為什麽派了殺手?”閻絡菲提出質疑。

  既然是設計讓五哥與大哥反目,那殺手又是怎麽回事兒?

  “我想,那些殺手本來的作用是在路上截殺烙狂,致使他重傷,好徹底挑起烙狂與太子之間的矛盾。”輕嫵媚擰眉猜測。

  “只是他們沒想到,你我兩人會出現在船上,還陰差陽錯地把大哥撞入了河中,發現了殺手,所以他們才兵行險招,決定先殺了五哥。”閻絡菲接下輕嫵媚的話。

  肯定就是這樣的。

  “行了,我們也別再在這裡討論了,都回府吧。”

  輕嫵媚擺了擺手,再討論來討論去,也只是知其一而不知其二,一點意思都沒有,還不如回家呢。

  “本王送你回府。”閻烙狂對著她開口。

  這一天天的,都不消停,現在又是夜晚,讓她們兩個丫頭一起回府,他絕對不會答應的。

  “也好。”輕嫵媚點了點頭,她也還有些事情要與他說說。

  “大哥,你也回府去吧,至於這個女人……”閻絡菲一臉嫌棄地看向遙雪兒,真想把她丟在這裡算了。

  “本宮會親自把她送回將軍府的,該交代的,本宮自然會與遙將軍交代清楚。”閻烙燁也是擰著眉看向遙雪兒。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

  怪不得那些陰謀算計的人,都喜歡利用女人來辦事,原來真的很好利用,幾句話的挑唆,就能激起一個女人的妒忌心,差點害得五弟命喪鴛鴦河。

  不過,那人算是白花功夫了,再如何挑唆,他也不可能做傷害媚兒的事情的,只要媚兒開心,和誰在一起,他都會高興。

  “五弟。”看到閻烙狂轉身要帶著媚兒離開,閻烙燁開口叫住他們。

  閻烙狂轉身,“大哥還有何事?”

  “本宮與媚兒,什麽事情都不曾發生過,你不要聽信遙雪兒的胡言亂語,媚兒是個好姑娘,你要好好珍惜她才是。”

  他不希望因為自己的關系,而影響到閻烙狂與輕嫵媚以後的生活。

  “這是自然。”閻烙狂認真的點頭。

  “五弟,你能向大哥保證,即始是你自己最親的親人要傷害她,也會義無反顧地站在她的身邊保護她嗎?”閻烙燁雙眸裡透著無比地認真。

  親人與愛人,這真的很難抉擇的。

  “輕輕便是本王最親的人,沒有之一。”閻烙狂握著輕嫵媚的手,緊了一緊,認真地開口。

  “這便好。”閻烙燁微笑著點頭。

  “千草,把她帶上,隨本宮去趟將軍府。”閻烙燁頭也不回地連看都沒有看輕嫵媚一眼,便大步轉身離開了。

  “小媚媚,大哥他……”閻絡菲突然鼻頭一酸,感覺太子大哥才是最可憐的。

  “一切都是命。”半點不由人。

  她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輕嫵媚了,就不可能代替她活下去,她有自己的人生道路要走,而那個陪在她身邊的人,不會是閻烙燁。

  “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有萬種的委屈我付之一笑……千斤的重提我一肩挑,不喊冤也不求饒,對情誼我肯彎腰,醉中仙好漢一條,莫說狂狂人心存厚道,莫笑癡因癡心難找,莫怕醉醉過海闊天高,且狂且癡且醉趁年少……”

  突然想到了前世進入組織後那首最喜歡的歌,就是他們了吧?

  有萬種的委屈,都能付之一笑,對情誼,拿得起,也放得下,不多求。

  “小媚媚……”

  “回去吧,各人都有自己的那條路要走,誰也不能代替。”輕嫵媚淡淡一笑。

  “走。”閻烙狂什麽也沒說,轉身看向術風,“叫人來把這個屍首收好,太子會派人來的。”

  “是,屬下遵命。”術風站了起來,轉身離開。

  在回相府的路上,輕嫵媚與閻烙狂沉默著,什麽話也沒有,而跟在他們身後的閻絡菲,自己不會去打破那尷尬的氣氛,因為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太子大哥對小媚媚的情誼,她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明明知道小媚媚不可能與他在一起了,還能舍命為她擋下致命的一擊,還讓五哥好好對小媚媚,不知道大哥心裡,有多苦啊。

  “烙狂,我這裡有一株聚靈草,你收著吧。”突然,輕嫵媚從空間裡將那一株被種在花盆裡的紫色植物拿了出來。

  這是她在送給閻絡菲的紫玉手鐲裡拿出來的,那天把紫玉手鐲裡的藥材送給閻絡菲之前,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她隻取出了幾株聚靈草。

  這種草是好認識的,放一株在儲物戒指裡,能夠不斷地聚集靈氣,讓擁有它的人能夠快速得到更多的靈氣,以便修煉更高層的禦力。

  “聚靈草……”閻絡菲納納地看著她手中的那個小盆。

  她看過紫玉手鐲了,那裡邊也有一株,竟然和小媚媚手上的一模一樣孖,連花盆都一樣。

  閻絡菲滿頭黑線,這女人不會已經把紫玉手鐲裡的聚靈草,都放到自己的空間裡了吧?

  就剩了一株給她啊?

  要不要那麽精打細算啊。

  好吧,聚靈草一株就夠了,反正也是不能用來煉藥的,只能養著聚靈修煉。

  “好。”閻烙狂也不客氣地直接伸手接了過來。

  “你是不是知道那些殺手是誰派來的?”她輕聲問道。

  她能從烙狂的表情中看出來,他已經猜出那人的身份了,只是不說罷了,雖然她很不想問,但還是猶豫著,問出了口。

  “輕輕,你……”閻烙狂拿著盆子的手一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我知道你不想和我說實話,我也不會逼你的。”她相信他不說,自然有他的道理,也可能是出於她的安全考慮。

  閻烙燁不是也知道那人是誰嗎?

  要不然,他這些年何苦如此演戲來保證她的安全,可是他們都知道,卻不想讓她知道這人是誰,那也就是說,那人是跟她有關的。

  她想,她或許已經猜出那人是誰了。

  “最近一段時間,我想找個地方好好修煉,小菲會和我一起的,你就放心吧,別讓術寶和術貝在相府門口候著了。”

  今晚這一戰,讓她感覺自己真的弱爆了,他在拚命,而她卻還要受到保護才能不受傷害,一點忙都幫不上。

  若不是陰差陽錯地得了些寶物,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有寶物護身自然是重要,但自身的修為更重要。

  離成親還有一段時間,她完全可以安靜地修煉,至於成親的事宜,她也沒法插手,都得由他與便宜爹爹商量著辦。

  “你要修煉?”閻烙狂問道。

  她點頭,“你覺得呢?”

  “也好。”閻烙狂想了想,點頭。

  她要躲起來修煉的話,應該不會有人能夠找到她,安全自然是有保障的,可是……

  他不自覺地轉身看向身後的九妹,“九兒,輕輕要修煉,你不能打擾了她,明白嗎?”

  九兒這丫頭,就是個靜不下心來的,沒準才修煉了幾個時辰,就拉著輕輕又開始胡鬧了,他忍不住要念叨幾句。

  “知道了,我也要努力修煉的啦。”她今天真是的出來買藥材的,為什麽每個人都如此懷疑她呢?

  難道她真的那麽不用心?

  不至於吧。

  “你需要什麽藥材,與術紅說便可以了,她會幫你準備妥帖的。”

  “嗯,好。”有人為她準備藥材,不用自己花銀子,她自然很高興啊,閻絡菲滿心歡喜地點頭應著。

  輕嫵媚白了白眼,搖頭歎息。

  “等等,不對。”又走了一會兒,閻絡菲突然覺得有哪裡不對勁,皺著秀眉,吃驚地跑到兩人的前面,倒退著走路,“五哥,你怎麽知道我……我……”

  她欲言又止地看向輕嫵媚,難道是小媚媚泄漏的秘密?

  “不是我。”見她用懷疑的目光看向自己,輕嫵媚淡淡地搖頭。

  “那……”她又看向自家的五哥。

  “你身上的藥味隱藏地很好,但本王有古古,自然會知道,而且你從來都不向禦藥房拿藥,身上卻總是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丹藥,有心之人,都會注意到的。”

  閻絡菲:“……”有這麽明顯嗎?她以為自己已經掩飾地夠好了,沒想到竟然還是漏洞百出。

  “不過,本王也替你收拾了不少知情人,你日後小心便是。”畢竟是自己的妹妹,雖然不是同個娘生的,到底也流著同樣的血,閻烙狂自然不會對她置之不理。

  “謝謝五哥了。”閻絡菲嫣然一笑。

  她就知道,五哥是個面冷心熱的人,還是很疼她的。

  相府門外,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某個鬼鬼祟祟的男子,緊張地瞧了瞧四周,看著四下無人,再抬頭看看高高的牆,深吸一口氣。

  他現在終於知道了平民與大官的區別了,那就是他這個平民,想要見丞相家的千金,那是比登天還難。

  今天他在相府外轉了好久了,可是那幾個看門的,連正眼都沒瞧他一眼,他報了假名字,想讓他們去通傳一聲,結果給的回復就是:小姐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他簡直是要被氣死了。

  可是他又不能報真名啊,誰知道丞相府裡有多危險,他可不想讓所有人都知道輕輕竟然跟他認識。

  說不定,那就會影響了輕輕的名聲。

  得了,正門是走不了了,但他還有腦子啊,翻牆不就行了。

  只是……

  這丞相府的牆,還真不是普通地高啊。

  不過他是什麽人,又豈會被一堵牆給難倒?

  換句輕嫵媚所說的話,這世界,造個牆有什麽用呢,隨便哪個人都能翻身過去的啊。

  都是修煉禦力的人,靈力在身,別說翻個丞相府的牆了,就算是皇宮,那也是來去無阻。

  不過,前提是裡邊沒有任何高手,不會把他打趴下就是了。

  趁著四下無人,他身子一躍,輕巧地往裡面跳了進去,只是……

  “你做什麽?放開放開,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啊,放開。”只是跳的那一刹那的瀟灑,下一秒,就被術寶給拎住了後領。

  因為他明顯長得比術寶高出許多,只能仰著頭,卻是怎麽都掙扎不開。

  要死了,怎麽他才剛想著做壞事,就被人給逮到了呢?

  雖然他也知道自己翻人家的牆,是不對的,但明天他就要回家了啊,得過些日子等輕輕成親時才能再來,他總要來道個別啊。

  要不要那麽欺負他啊?

  “你是何人,竟敢翻丞相府的牆院。”術寶一臉嚴肅地把某男往地上一丟,完全就把他當成是麻袋。

  “哎喲,要死了,這什麽女人啊,簡直就是個母夜叉啊。”有這麽把人丟在地上的嗎?難道就不能輕輕的放下嗎?真當他是個麻袋啊?

  “快說,不然要你的命。”術寶暴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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